焦灼的伊以沖突,內外憂困的伊朗,直到如今令伊朗感嘆,原來當年內賈德的警告,并非空穴來風。
逐步對上的證據鏈,內賈德留給伊朗的最后一句警告,終究還是應驗了。
“反美斗士”內賈德一針見血
內賈德,這個名字曾是“反美反以”最熾熱的象征。他在位時那句“將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讓西方世界將其視為“不可預測的危險者”。
而在務實派主導的伊朗政壇尋求與西方謹慎接觸之際,他的強硬色彩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然極端的政治敏銳度,有時帶來危險的洞察力。當內賈德在最后一次慘敗的選舉后對媒體坦言“情報系統已被滲透”,伊朗高層嗤之以鼻,不過是失敗者危言聳聽罷了。
然如今從以色列閃電突襲來看,內賈德的警告怕是并非簡單。
以色列開啟的是“致命滲透”,襲擊目標明確直指伊朗至少25個高價值目標投射330余枚精確制導彈藥,核設施、軍事指揮中樞及防空陣地,試圖擊垮伊朗最后的防空底牌,而這類絕密部署信息的泄露,顯示滲透已觸及空軍指揮核心。
且以色列的內應網絡力量遠比想象的強大,以色列特工在伊朗境內的策應與引導手段成熟得可怕。
從襲擊后曝光的零星照片中,市內關鍵路口通信節點幾乎同步癱瘓,以軍電子干擾系統癱瘓伊朗雷達網,摩薩德特工怕是在地面用“長釘”導彈伏擊防空陣地,直接開辟了“空中走廊”。
從而導致伊朗各防空單元因數據鏈落后無法信息共享,指揮體系被斬首后徹底混亂,嚴重延誤了增援響應,而這需要地面特工與網絡黑客的精密協同,顯然早已在伊朗內部深耕多年。
如此來看,2021年,前總統內賈德向媒體爆料伊朗為打擊摩薩德專門成立反間諜機構,卻發現負責人自己就是摩薩德特工遭到西方嘲諷。
到十年間,伊朗核專家遭遇7次刺殺,6次得手,蘇萊曼尼紀念儀式上,百余人死于精準爆炸,總統萊希專機離奇墜毀,哈馬斯領導人哈尼亞在德黑蘭遇襲身亡,一切有跡可循。
當內賈德反復疾呼“國家已成篩子”時,沒人想到滲透深度如此駭人。
2024年真主黨領袖納斯魯拉遇刺后,伊朗抓捕20余名內鬼,竟包括革命衛隊將領。情報機構互相傾軋的混亂體制,卻已經“完全被以色列掌控”。
顯然摩薩德的滲透已籠罩伊朗權力核心。
然誰又能想到,多年前的內賈德,從高呼“消滅以色列”到警告“以色列滲透伊朗”,伊朗高層只在乎他是個“極端執政者”,而忽略了他口中所闡述的“真相”。
而恰恰也是內賈德失去影響力后說出的真相,最終在如今伊朗的廢墟中得到驗證。更不必說內賈德提出的擔憂早已在伊朗“根深蒂固”。
血色應驗,伊朗“崩潰”
伊朗安全體系遭遇如此致命的“潰堤”,根源卻也不只技術層面。
權力內耗下導致的忽視,伊朗革命衛隊(IRGC)、正規軍(Artesh)、情報機構間長期存在復雜的權力重疊與競爭。
且伊朗的政壇高層精力被內斗消耗,對真正危及國家存亡的滲透威脅缺乏統籌應對與監督。
另外伊朗缺乏對自己的認識,高度強調意識形態安全的環境下,體系內缺乏坦誠審視自身脆弱性的動力。
只要有任何指出安全漏洞的聲音可能被解讀為“失敗主義”或“助敵”,導致漏洞在沉默中潰爛,內賈德的警告恰好印證了這種心態,甚至最終也是內賈德離開政壇。
而尤為關鍵的便是伊朗對“網絡化滲透”的輕視,只是簡單的將西方滲透簡單理解為收買幾個高官間諜,而低估了現代情報戰的新形態。
甚至摩薩德早已構建了一個從物理破壞到網絡攻擊、從基層眼線到決策影響的系統化“戰役工程”。更不必說,伊朗僅60%人口為波斯族,阿塞拜疆等少數民族聚居區早已遭到滲透。
但伊朗卻高度沉迷于導彈與無人機“非對稱威懾”,忽視對領導人的安保。
一如革命衛隊總司令薩拉米遇刺前,美以已發出明確預警,但高層拒絕撤入地下掩體。最終導致伊朗指揮鏈的斷裂,顯然伊朗的安保意識在權斗中消磨殆盡。也便并非奇怪,被人形容“打成篩子”。
而最令人諷刺的是,這種結構性脆弱,在內賈德發出警告時就埋下了伏筆。
但如今伊朗經受以色列閃電突襲,怕是才有實感。從如今態勢來看,擊垮的何止是伊朗的戰機,更是伊朗當權者對國土安全絕對掌控的幻想,而早已被摩薩德滲透的伊朗,想要徹底翻盤,怕是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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