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是唐代著名浪漫主義詩人,他的很多作品也一直在被人背誦和贊揚。
但鮮為人知的,李白其實有一首詩是在被妻子嫌棄后寫的。
而這首詩詞,末句14字更是被許多人當成座右銘。
那么,這是詩詞是什么?李白當初又是在什么心情下寫的這首詩?
詩再美也管不了飯
701年2月28日,李白出生在蜀郡綿州昌隆縣(今四川省綿陽市江油市青蓮鎮)。
十五歲那年,他已能揮筆成章,他的詩不是為討好誰而寫,而是發自骨血的一種吶喊與歡喜,是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方式。
他一直自信——憑他之才,總有一日能扶搖而上,進入廟堂,用詩與劍為天下蒼生謀太平。
他不屑那些阿諛逢迎的“寒門才子”,更鄙夷那些為幾斗米便折腰的“官場秀才”。
他一身傲骨,走到哪里都是“自比青蓮”的高姿態,可命運偏偏喜歡捉弄這樣的人,也讓他人到中年,卻郁郁不得志。
一個早晨,李白還未從昨夜的酒意中醒來,便隱約聽見屋里頭傳來劉氏的抱怨。
“你整天吟風弄月,寫那些沒人看的詩,家里米缸都快見底了你知道嗎?”
李白不作聲,他坐起身,撿起酒壇,朝嘴邊晃了晃,空的。
他嘆了口氣,將壇子輕輕放下。
屋里又是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是劉氏在訓斥回娘家的弟弟。
那小舅子一身綢衣新鞋,手里還拎著一包禮物,一看便是來求財而來。
“姐,我聽說你家姐夫是大才子,平時‘五花馬、千金裘’地吼著,換點酒錢肯定是手到擒來,你要是不幫我湊個三五百文,那不是不給姐夫面子?”
劉氏的臉色由紅轉青,最后干脆一甩袖:
“你回去告訴娘,家里早就入不敷出,李白整天除了喝酒就是做夢,你看這屋里哪還有‘千金裘’?我自己都快吃不上飯了!”
小舅子被噎得滿臉不快,臨走時還不忘狠狠地撂下一句:“你嫁的這是什么人啊?天天念叨要入朝為官,結果連副筆墨都換不了酒錢!”
門被重重關上,劉氏回頭看著還倚在門邊的李白,怒火一下子涌上來:
“你聽見沒有?我家人都覺得我眼瞎,跟了你這個窮書生!你以為你那點詩名有多了不起?寫得再好能換口熱飯吃嗎?能給孩子添件新衣嗎?”
李白臉上沒有表情他沒有反駁,也沒有試圖解釋,他自認為生來才高八斗,卻不得用武之地;理想壯闊如星河,現實卻逼仄如斗室。
自從與前妻許氏陰陽兩隔,劉氏便成了家中唯一的主婦,而家道日下,前路未明,讓她的性子也越發急躁。
她不是不愛他,只是實在熬不過這每一日柴米油鹽的折磨。
日子久了,詩意再濃,也比不上一頓飽飯來的實在。
那天晚上,李白沒有再喝酒,孩子們早已睡去,他望著桌上寫了一半的詩,心頭突然涌上一股酸澀。
改寫命運
為了改變窘迫,一日,李白站在院門前,望著遠處終南山山脈的輪廓,像極了童年時夢中的仙境。
而今,他卻不是為了游玩,更不是為了尋仙,而是為了搏一個機會。
消息是昨夜從老友那里得來的——玉真公主即將攜從人到終南山附近小憩數日。
李白認定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詩人,倘若不能登堂入室,終其一生不過是江湖游子。
若能在公主面前一展風采,或許便可獲得一紙詔令,改寫命運。
劉氏卻攔在他面前:“你別告訴我你是去‘偶遇’什么玉真公主!人家是天潢貴胄,你連溫飽都成問題,你這是做夢!”
她的聲音愈發尖銳,仿佛要將李白從幻想中生生喚醒:“你不如去隔壁王員外家,聽說他前幾天剛死了老母,正要請人寫墓志銘,那可是真金白銀!”
李白終于停下手,抬眼看她:“寫墓志銘,我不是不會,可你知道那王員外是個什么人?他霸田掠產,貪得無厭,我李白若寫詩為他立德,便是污了筆墨,臟了心志。”
劉氏冷笑,“你整天醉醺醺的,口口聲聲講理想,講清高,你問問孩子,什么時候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許氏生前寵著你慣著你,如今她走了,你該清醒了!”
氣氛凝固,連屋外叫喚的雞都安靜了,李白收緊背上的包袱,終究沒有再爭。
爭也無用,兩人已走到了盡頭,各自的世界無法互通,劉氏只看得到炊煙與柴米,他卻始終仰望著星辰與乾坤。
李白頓了頓,輕輕抽回衣袖:“我若真能成事,必帶他們過上安穩日子,你……保重。”
那一刻,劉氏突然紅了眼,李白沒有回頭,他怕一回頭,就舍不得走了。
李白沒走大路,而是沿著老舊的小道,穿過村頭槐樹林。
三天的行程,他風餐露宿,只為趕上公主的行期,山風將他衣袖吹得獵獵作響,他卻覺得如聽戰鼓催征。
第三天黃昏,他終于抵達終南山腳,不過,他并未見到玉真公主,不過在那里,他還是為玉真公主寫了一首奉承詩。
一個人,一桌飯
李白三日歸來,推開門后,屋里黑漆一片,只余灶臺前殘存的一絲炭火,閃著微弱的紅光。
“劉氏?”他低聲喊了一句,無人應答。
他又喊了一聲,聲音大了些,屋里依舊死寂。
一個細微的聲音突然響起:“爹……”
李白轉身,只見墻角兩個孩子蜷在一起,大的五歲,小的才兩歲,正抱著一床薄被,小臉凍得通紅。
李白一時語塞,只覺胸口堵得慌:“爹回來了,別怕。”
他脫下外袍給孩子蓋上,隨即起身走向灶臺,翻遍米缸,只剩巴掌大的半碗糙米。
他顧不上許多,忙生火淘米,灶灰撲了他滿臉,火星還在他袖子上留下一個洞。
粥煮好時,兩個孩子已倦意襲來,但仍掙扎著睜眼等他,他將粥一人盛一碗,用小匙一口一口吹涼喂下,孩子乖巧地吃著,沒有一句抱怨。
李白看著,心里泛起說不出的酸楚,他一向仗劍天涯、縱酒賦詩,自詡不羈放縱,如今卻因為一頓稀粥而感到沉重無比。
飯畢,他清洗碗盞,抱著小兒子哄睡,等孩子都沉沉入夢后,他才踱回屋中,在那張已破損的桌前坐下。
屋外風呼嘯,窗紙嘩啦啦響,他靠在椅背上,眼前卻浮現出另一個身影——許氏。
他記得她生前的模樣,總是靜靜地坐在窗前,為他縫補衣物,那年他困頓至極,許氏卻從不抱怨,常說:“你才華蓋世,總有一天會發光的。”
劉氏的性子與許氏截然不同,她更現實,也更苛刻,但回頭想想,她并沒有錯,只是她所求不過是一個普通妻子的基本愿望。
丈夫有穩定收入,孩子能吃飽穿暖,而這些,李白卻始終無法給予。
一紙詔令
到了公元742年,長安傳來一紙詔令,落入李白手中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道來自皇城的召見——唐玄宗要見他,天子親自下旨召李白進宮為官!
消息如驚雷劈下,把原本還在為生計奔波的李白擊得頭皮發麻。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復念著那幾行字,直到手指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這一刻,他等得太久,從少年意氣風發到中年沉浮不定,從江湖游士到寒門詩人,他曾無數次想象過這一天,終于等來了!
那天的陽光出奇地好,孩子正在門前追逐打鬧,他走出屋門,一時間竟覺得天地都變得開闊了。
孩子跑過來拉著他的衣角:“爹,你笑什么啊?”
李白回頭看著他們,一把將兩個孩子抱起,轉了一圈,笑得幾乎要流出淚來。
他沒有立刻告訴他們消息,只說:“爹要去長安了,這回,是皇上親自召我去的。”
孩子年幼,未懂“皇上”意味著什么,但看著父親久違的笑容,也跟著開心起來。
夜里,他坐在燈下,提筆寫詩,他要為這轉折寫一首不朽的詩,要讓全天下知道他李白,不是池中之物,而是能展翅九天的大鵬。
他寫得酣暢淋漓,那是一種久壓心頭的情緒終于找到出口的快感。
紙張在筆下翻飛,墨汁揮灑如泉,直到那句最后定稿:“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一錘定音,力透紙背!
全文詩詞: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游客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他寫下的,不僅是自信,更是對命運的宣戰,對過往苦難的總結,對所有質疑聲的響亮回應!
這首《南陵別兒童入京》成為他人生的一個坐標。
詩中無懼的昂揚、豁達的從容,尤其那一句“仰天大笑出門去”,像一聲長嘯,穿越千年,震動人心。
詩寫完,他收好行囊,抱了抱兩個孩子,囑托鄰人代為照看。
走到村口時,他驀地停下,回望了一眼這片生活了數年的土地。
他想起劉氏,那個始終看不起他詩才的女子——她是否會后悔當初說出“你詩再美也管不了飯”這句話?
可如今,他要讓她知道:詩,不但能管飯,還能通天!
此后,“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這句詩,成了他此生最有力的吶喊,也是流傳千古的豪言壯語,甚至被很多人當作座右銘。
多少年后,讀到這句的人,或在困頓時得慰藉,或在迷茫中燃斗志,它像是一道燈塔,引導著無數靈魂走出黑暗,奔向光明。
而對于李白而言,這一刻的詩,不是酒后的意氣風發,也不是紙上談兵的妄想,而是真真正正,一個男人對命運說出的一句——“我,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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