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嶼抬頭看過去,自然也看到了她手中端著的咖啡,他秘書處的秘書不少,岑薇便是其中之一,跟其他幾個秘書比起來,岑薇的能力是最出眾的,待人處事滴水不漏,心細(xì)如塵注重細(xì)節(jié),高特助也夸贊過幾次。
短劇《明月昭昭江水迢迢》
岑薇:“周總,喝點咖啡醒醒神?!?/p>
嶼嶼朝她點點頭,“放著吧,謝謝。”
岑薇走近之后將咖啡放在嶼嶼的辦公桌沿上,岑薇深知嶼嶼的脾氣性格,因此放好之后她也并沒有多言逗留,微微頷首便出了辦公室,儼然一副合格敬職秘書的模樣。
嶼嶼面對高特助要稍微隨意一點,但也只是嗯了聲,并沒有多說。
高特助見狀也識趣地沒有再提這個話題,只是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他昨晚的那通電話,他昨晚沒來及仔細(xì)想,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這才察覺到不對勁,那么晚了特意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定火鍋店?雖然他有在克制但他還是聽出了語氣中的欣喜興奮,應(yīng)該不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不然的話他不會不知情,想到這里,高特助心里隱隱猜到了會是誰。
棠棠一覺睡到自然醒,但她這一夜都沒有怎么睡好,因為她一晚的夢境都是一只兔子在吃窩邊草,她勸它別吃了,都吃禿了,但兔子壓根不理她,更離譜的是,兔子剛吃過的窩邊草沒一會功夫又茂密生長起來…
棠棠閉上眼睛緩了好幾秒這才從被子里伸出手去拿手機(jī),解鎖之后很快注意到嶼嶼早晨給自己發(fā)來的時間地點,或許是因為那個離譜的夢,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混沌了好幾秒,這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也想起了自己親口答應(yīng)了嶼嶼那個同樣離譜荒謬的提議。
哦,她說怎么會一整晚都夢見吃窩邊草的兔子,原來她自己就是那只兔子。
下午,棠棠化好妝換了衣服出門。
余女士正在院子里給她的寶貝月季們澆著水,看到棠棠光鮮亮麗要出門的模樣,問:“棠棠棠棠,這個點出門啊?不在家里吃晚飯了?”
棠棠嗯了聲:“跟嶼嶼約了晚飯,走了,余女士?!?/p>
四十多分鐘后,棠棠抵達(dá)嶼嶼定好的火鍋店,報了VIP的包廂號之后,專門的服務(wù)員親自過來領(lǐng)她過去,棠棠已經(jīng)從服務(wù)員口中知道了嶼嶼在她之前到了包廂,沒由的又開始緊張起來,棠棠有些苦惱,她跟嶼嶼認(rèn)識這么多年,因為他而緊張的次數(shù)都沒有這短短的兩天多。
服務(wù)員將她領(lǐng)到包廂門口便離開了,棠棠無聲的沉了口氣,這才敲了敲包廂門隨即開門進(jìn)去。
嶼嶼從餐桌后站起來,幫她將座椅拉出來,道:“來了,過來坐?!?/p>
棠棠點了點頭,先將包包放在一旁的小沙發(fā)上,這才抬腳走過去。
“你提前到多長時間了?”棠棠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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