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色列與伊朗沖突進入第六天、戰爭全面升級之際,美國總統川普于6月18日進入白宮戰情室,準備做出他任內最重大的決策之一——是否正式出兵支持以色列,介入這場可能引爆地區甚至全球戰火的沖突。
在會晤五角大樓高級將領前,川普通過其社交平臺真相社交發布了一則極具火藥味的聲明,公然威脅要“狙殺”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并稱美軍“完全掌握其藏身地點”,只是“目前不準備動手”。他還發出另一條帖文,強調德黑蘭應無條件投降。
與此同時,四架可攜帶核彈與“鉆地炸彈”的 B -52戰略轟炸機已部署至印度洋迪戈加西亞美軍基地。該基地是美軍在亞太的重要戰略樞紐,曾在伊拉克與阿富汗戰爭中發揮關鍵作用。以色列如果要摧毀位于伊朗福爾多的鈾濃縮工廠,必須使用一種重達14噸的巨型鉆地炸彈GBU -57。由于這種炸彈體積超大,迄今為止只有美國的B2轟炸機可以攜帶它。
川普曾反復強調其外交政策的底線是:“伊朗絕不能擁有核武器。不想說得太具體,但這很簡單—他們不能擁有核武。”而當前的軍事部署,美軍戰略轟炸機已就位,航母編隊接近戰區,川普明確威脅伊朗最高領袖,副總統也首次表態為“可能動武”預熱,顯然已不僅僅是“防守協助以色列”,而是準備隨時出手“斬首”或“摧毀”伊朗關鍵軍事與核設施,徹底終結伊朗核項目,甚至可能涉及政權更替。
看來,伊朗霍梅尼政權,這個由美國白左肆意放縱成長的中東毒瘤,也許再由美國動手割去。
這就是歷史的循環報應吧。
時間倒回上世紀五十年代,艾森豪威爾這位保守派大佬跟英國聯手,扶持巴列維國王上臺,伊朗迎來黃金時代:經濟起飛,社會開放,女人能穿裙子不裹頭巾,年輕人聽著搖滾喝著可樂,德黑蘭街頭活脫脫一個中東版的“美國夢”。那會兒的伊朗,跟美國和以色列是鐵桿盟友,日子過得比誰都滋潤。
可好日子沒持續多久,到了1979年,霍梅尼領導的伊斯蘭革命開始在伊朗爆發,宗教極端分子上街鬧革命。游行、喊口號、砸玻璃,鬧得烏煙瘴氣。巴列維也不是軟柿子,派警察鎮壓了一下,結果不小心打死了幾個宗教學生。這下可好,太平洋對岸的白左們炸了鍋,尤其是卡特,這位自詡“人權衛士”的總統,立馬揮舞道德大棒,痛斥巴列維“暴政”。他還派大使去警告:再敢動武,制裁伺候!示威者一看,有卡特撐腰還怕啥?于是抗議從德黑蘭燒到全國,巴列維的政權瞬間成了風中殘燭。
關鍵時刻,卡特這位“圣母”再放大招:直接安排巴列維流亡海外,等于把伊朗打包送給了霍梅尼。當年伊朗150位將軍聯名求助,企圖阻止霍梅尼奪權,但卡特卻選擇背叛盟友、助紂為虐,逼他們與極端宗教勢力合作,結果導致巴列維政權覆滅,那些愛國將軍日后全部被處決!霍梅尼從巴黎出發,以大英雄的形象降落德黑蘭機場,萬眾歡呼。
巴列維臨死前在回憶錄里悔得眼淚嘩嘩,對埃及總統薩達特懺悔:“我信錯了美國人,被卡特賣得底褲都沒了。”
霍梅尼一上臺,伊朗立馬從“中東小美國”變身“神棍共和國”。這老兄不光把國家搞成政教合一的樣板間,還四處點火,直接挑起了兩伊戰爭。這場打了八年的破事,死傷超百萬,數百萬難民流落他鄉,中東從此成了人間煉獄。霍梅尼還不嫌事大,扶植了真主黨、胡塞武裝、哈馬斯、敘利亞巴沙爾政權,愣是把中東變成了自己的“后花園”,戰火燒得沒完沒了。
霍梅尼死后,政權傳給哈梅內伊,伊朗的“神棍”屬性直接拉滿,動不動喊著要“滅以色列”,跟誰都敢硬碰硬。而白左們呢?從卡特到克林頓、奧巴馬、拜登,一個個對伊朗的政策跟養蠱似的。奧巴馬的“伊朗核協議”更是騷操作,送錢送政策,生怕伊朗不夠囂張。而伊朗拿著白左的“善意”,核計劃偷偷摸摸搞,導彈試射一個接一個,中東亂局愈演愈烈。
說白了,伊朗今天這副德行,固然是自己作死,但白左的愚蠢,尤其是卡特的“神助攻”,絕對功不可沒。這幫人滿嘴人權自由,卻把一個欣欣向榮的國家推向了宗教極端的深淵。卡特當年要是少點圣母心,多點腦子,伊朗至于變成今天這鬼樣子?
卡特政府將人權作為外交政策核心原則之一。巴列維國王政權存在秘密警察高壓統治、政治迫害等嚴重人權問題。卡特上臺后公開批評伊朗人權記錄,要求國王改革,這削弱了巴列維政權合法性,也使美國支持其高級軍官反擊霍梅尼缺乏正當性,同時鼓舞了伊朗國內反對派。
越南戰爭后,美國對海外軍事行動持謹慎態度。伊朗位于冷戰前沿,美國擔心革命后的權力真空被蘇聯填補,試圖與霍梅尼政權對話以維護自身利益。同時,美國在中東的其他盟友對伊朗局勢持觀望態度,公開支持巴列維及高級軍官可能引發阿拉伯國家不滿,且卡特政府當時正推動埃以和談,不愿因伊朗問題分散外交資源。
西方媒體曾將霍梅尼塑造為“反專制的自由斗士”,美國情報機構也低估其宗教極端性,誤判其為“溫和派”,認為他回國后可能接受權力分享。卡特政府部分官員主張與霍梅尼等反對派接觸,以在政權更迭后保留美國影響力,而非一味支持即將崩潰的舊政權。美國甚至派遣北約總司令休澤將軍赴德黑蘭,說服伊朗軍隊效忠新政府,并要求巴列維辭職。
當時的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主張支持巴列維武力鎮壓,認為“失去伊朗將危及美國戰略利益”。國務卿萬斯反對干預,主張與反對派談判,避免美國卷入“非正義戰爭”。卡特在兩者間搖擺,政策反復導致巴列維無法獲得明確支持。
正是卡特政府的猶豫使巴列維失去鎮壓窗口期,霍梅尼得以在1979年返伊掌權,革命后伊朗確立反美路線,將美國定義為“大撒旦”,反美成為政權合法性支柱;美國失去中東關鍵盟友,兩伊戰爭中被迫暗中支持伊拉克制衡伊朗,埋下長期對抗種子。
卡特政府因人權理念束縛、低估宗教勢力、內部分裂及冷戰顧慮,放棄支持巴列維鎮壓霍梅尼勢力。這一決策反映了美國在道德外交與現實主義間的矛盾,最終導致伊朗政權更迭和美伊40年敵對,成為冷戰后期最重大的戰略失敗之一。
不得不說,白左真是人類之癌,地球之災。
好在,還有個川普力挽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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