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孫玉良
最近美國總統特朗普表態說:我不反對中國加入G7;而在之前,2003年和2004年的時候,當時的法國總統和德國總理曾分別呼吁中國加入G7,只不過中國沒有同意。中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統治世界”的機會,那就是美國前總統奧巴馬當政的時候,他想與中國建立G2統治世界,中國拒絕了這個“機會”。眾所周知,美國是世界上發達國家的“大首領”,G7被稱為“發達國家俱樂部”,為什么中國拒絕加入這個“金光閃閃”的組織呢?
在我看來,主要是理念不同,中國與其他國家不同頻。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道不同不相與謀。美國是信奉叢林法則的國家,靠實力說話的。邀請中國建立G2,實際上還是它說了算,讓中國以這種方式成為美國的附庸罷了。但它可以刻意抬高中國的身份,讓中國“一國之下,萬國之上”。至于G7呢,包括美國、英國、德國、法國、意大利、加拿大和日本,這七個國家的理念大致相同,可以尿到一個壺里,但中國加入就有些另類,發達國家都是講實力為王的,而中國的理念是“人類命運共同體”,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華文明為世界開辟的更高遠、更光明的通途。
所以,“發達國家俱樂部”的金門似乎為中國豁然開啟,但中國并沒有必要一腳踏進去。中國對“俱樂部”式排他機制的審慎態度,源于其深刻認識到此類組織內在的局限性。中國古代歷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世界胸懷”,而G7頗具有豪門的“小家子氣”。G7作為冷戰遺產,其代表性與合法性早已飽受質疑——它無法真實反映全球力量格局的多元變遷。當世界重心持續向新興國家轉移,一個固守西方中心主義的“小圈子”如何能承載解決人類共同挑戰的重任?其內在邏輯仍帶著濃厚的“劃分陣營”色彩,與21世紀多極化世界的合作潮流背道而馳。中國若貿然加入,不僅難以有效推動議程,更可能被誤解為對舊有秩序的全盤背書,甚至模糊其作為最大發展中國家的身份定位與責任擔當。
所以,中國的態度是,對話可以,但加入就免了。中國的態度展現出一種更高維度的戰略智慧:與其在既有框架內修補,不如致力于推動全球治理體系的根本性重塑。“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提出,是東方文明智慧的結晶。它摒棄零和博弈的陳舊思維,以包容性發展為底色,以共同安全為基石,以文明互鑒為紐帶——其核心在于構建真正開放、平等、普惠的全球治理新格局。中國正通過“一帶一路”倡議、金磚國家合作機制等實實在在的全球公共產品,將這一理念付諸實踐,其惠及范圍早已遠超任何封閉“俱樂部”的邊界。
中國的態度可能讓美國總統特朗普與包括美國在內的G7所有國家失望,但中國對G7邀請的婉拒,絕非關閉對話之窗。相反,中國是始終秉持開放態度參與國際協調,包括在G20等多邊框架中發揮關鍵作用的。中國深諳“俱樂部”圍墻再高也擋不住命運交織的洪流,唯有共同搭橋方能渡盡劫波。中國這種對話姿態的開放性與目標設定的超越性并行不悖,正如國家最高領導人所言:“世界各國乘坐在一條命運與共的大船上”,中國愿做風雨同舟的劃槳者,而非某條特定快艇上的乘客。
北宋哲學家張載在他的《橫渠語錄》中說:“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中華文明向來有“為萬世開太平”的胸懷,在西方“發達國家俱樂部”邏輯遭遇瓶頸的時代,中國正以其獨特的歷史視野與實踐魄力,為全球治理貢獻著“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東方方案。這個方案拒絕在舊地圖里尋找新大陸,而是致力于繪制一張屬于全人類的、沒有中心與邊緣的新航海圖。當中國選擇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旗幟下揚帆,它尋求的不是一個排他性俱樂部的會員席位,而是與所有國家共同成為這艘命運之舟的建造者與領航者——唯有如此,方能在風浪激蕩的時代之海中,駛向真正可持續的繁榮與和平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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