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刊物玩雙標邏輯真是溜。潛規則似乎是:有背景的妖怪都被神仙接走了,沒背景的才被金箍棒打死。
前文回顧:
1
小說家徐衎可能廢了。
小紅書用戶“抒情的森林”最近曝光他存在抄襲行為,涉及多部作品和頂級文學期刊。
看上去挺實錘的。
譬如這篇《蘋果刑》,發表于《收獲》雜志2018年第6期,似乎抄襲了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阿列克謝耶維奇的作品《我不知道該說什么,關于死亡,還是愛情……》中的段落。
還有中篇小說《紅墻綠水黃琉璃》,首發于《花城》雜志2018年第6期,后被選入《小說選刊》2019年第1期和《小說月報》中長篇專號2019年第1期,看上去的確抄襲2006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爾罕·帕慕克的自傳性作品《伊斯坦布爾:一座城市的記憶》。
這么著名的作品都感抄襲?是的。就是這么藝高人膽大。
他的另一篇小說《心經》,發表于《人民文學》雜志2016年第9期,涉嫌拼湊國外三位文學大師的作品。
就是憑借這篇小說,徐衎在2018年3月獲得了第五屆“人民文學·紫金之星”獎。
《心經》這種拼貼之作都能拿下《人民文學》大獎?上一次人民文學這么丟人,還是給幫他買雜志的董宇輝專門設立了一個獎(參見:)
我一個文學圈的朋友說,徐衎們能橫行頂級文學期刊,是因他手握”文學權貴”的通行證。這些文學期刊所謂的“審稿標準”有時是:有資源的人,寫不出也能發表;沒資源的人,寫出花來也只能盲投碰壁。
他可能說得絕對化了。
徐衎另有中篇小說《肉林執》,發表于《收獲》雜志2017年第5期,大家看看有沒有抄中國作家阿乙和韓松落的文字?
啊?中國作家的作品都敢抄?這是賭中國這些腐朽的文學期刊,根本沒人看了嗎?
2
徐衎是出生于1989年的男青年作家,他真的有文學權貴背書嗎?
有的。
茅盾文學獎得主、著名作家李洱如此評價徐衎的小說:
徐衎的寫作獨樹一幟。在他的小說中,看似平靜的日常生活,其實暗流涌動,危機四伏。不同性別的沖突、不同階層的對望、不同視角的對峙、不同觀念的對話,讓不同的讀者可以得到不同的思考。
也許單純是李洱看走眼了吧,我這樣善良地想。
但是為什么,那些發表了涉嫌抄襲作品的文學期刊,還都在沉默呢?
之前就有北京文學前主編楊曉升實錘抄襲,但《十月》裝死的丑聞。
看來,這是文學圈的慣例?好似只要不聲明,丑聞就不存在?
對比鮮明的是,某三流詩人賈永明抄襲被抓時,《青島文學》24小時內光速發布”永不刊用”聲明。
2024年11月19日,《青島文學》編輯部通過旗下微信公眾號發布《嚴正聲明》,確認賈永明的作品《與秋風飲》與《晚風辭》雷同,已構成抄襲,決定停發該詩的稿費,并在今后永不刊發賈永明的作品
《北京文學》也曾快速處理過抄襲者。
文學刊物玩雙標邏輯真是溜。潛規則似乎是:有背景的妖怪都被神仙接走了,沒背景的才被金箍棒打死。
去年發生的一樁丑聞是:
2024年12月25日,有公眾號發布文章稱湖南的林某平在《鴨綠江》2024年第7期發表的詩歌《在那一片響動的莊稼里》,不僅存在抄襲行為,其發表過程還涉及版面買賣,林某平花費850元購得該雜志版面用于發表作品。而其發表的詩歌與湖南楊放輝1992年發表在《臺灣時報》副刊的詩歌幾乎完全相同,毫無原創性。
后來《鴨綠江》雜志執行主編陳昌平發表聲明,承認因精力不足,不慎刊發了抄襲詩歌,并為此道歉,同時宣布辭去《鴨綠江》執行主編職務
這算是極特殊的文學期刊領導擔責的案例。
3
素人博主”抒情的森林”今年大發威,單挑文壇權貴,揭穿皇帝新衣,讓我們對文壇有了新的認識。
感謝他。
可悲的是,民間偵探越努力,越反襯出文學雜志審查的失能——編輯們是真看不出抄襲,還是裝作看不見?
據說在文壇染缸里,抄襲是投名狀,沉默是護官符,權貴是免死牌。
當北京文學前主編抄襲、《十月》裝死、徐衎們暢通無阻……我們終于看清楚了,某些人捍衛的從來不是文學,而是壟斷文學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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