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貴妃的一顆荔枝,竟剝開了盛世最血腥的權謀真相? 《長安的荔枝》大結局里,那個被罵“精致利己”的李善德,和身世凄慘卻狠毒跋扈的太監魚朝恩,其實是被同一盤棋碾碎的兩顆棋子。
魚朝恩為衣錦還鄉攀附右相,李善德為活命接下“荔枝死局”,兩人都以為在賭命翻身,卻不知自己早被更高層的權力當成祭品。
當李善德用11天跑完5447公里、耗光700貫巨資(一顆荔枝抵得上一頭駱駝! )把荔枝運到長安時,幫他逃過死劫的貴人高力士,恰恰是整場鬧劇的始作俑者!
所有真心助他的人都死了,鄭平安為他擋刀殞命,阿僮的荔枝園被砍光,蘇諒含恨遠走海上。
唯有算計他的人活到最后:圣人笑著看棋子染血,右相狂撈兩萬貫油水,連荔枝園外的血淚都成了他們權斗的籌碼。
這場用鮮果粉飾的吃人盛宴里,沒有英雄,只有幸存者。
李善德簽下荔枝轉運軍令狀的那天,腰間的褪色龍紋玉佩在陽光下晃了一下。
這個細節被劇版《長安的荔枝》反復特寫,他或許是被除籍的宗室棄子,而圣人派他去嶺南,本就不是為了荔枝,是要用這顆棋子攪亂權臣的棋局。
長安城里沒人相信鮮荔枝能運到,上林署的同僚們把任務甩給他時,酒杯后藏著看死人的眼神。
右相楊國忠的銀牌遞來時,李善德以為抓住了救命稻草,卻不知那是吸血的符咒:憑此牌可調用全國驛站,但每顆荔枝背后是17貫500錢的民脂民膏,夠買一頭健壯駱駝還有余。
嶺南峒女阿僮把最好的荔枝樹指給他看,滿園紅果像赤誠的心跳。
李善德為保鮮發明的“分枝植甕法”要砍枝運輸,他承諾只取三十叢,可任務層層加碼到二百叢。
刀斧落下時,阿僮的罵聲刺穿蕉林:“我瞎了眼才信你! ”她不知道長安的冰窖里,貴妃輕飄飄一句“就這? ”讓宦官又添了十匹快馬。
李善德的“數學天才”在權謀前不堪一擊:他計算驛站里程時,右相正把3萬貫的轉運費虛報成5.6萬貫,差額盡入私囊。
太監魚朝恩對李善德格外“關照”,因為他嗅到同類氣息。
劇版揭開了他的傷疤:嶺南騎鯨樓大火中,他被燒毀命根子賣入宮廷,靠著給楊國忠當爪牙才爬上高位。
這次他主動請命監督荔枝轉運,表面為分一杯羹,實則是想衣錦還鄉,讓當年拋棄他的人跪著仰望自己。
當他趾高氣揚踏進嶺南,等待他的不是敬畏,而是海盜何有光的刀鋒。
這個冒牌軍官早看透長安來客的虛偽,卻在叛亂時被心腹出賣,血濺荔枝園。
真正推動荔枝轉運的暗流,在金碧輝煌的興慶宮深處涌動。
高力士作為貴妃最信任的宦官,輕描淡寫提起家鄉嶺南的荔枝甘美,點燃了這場浩劫的引線。
他兩次救李善德性命:第一次因副使魚朝恩想搶功,高力士為打壓政敵把李善德引薦給楊國忠;第二次在李善德怒斥右相貪腐被判死罪時,高力士在城樓對貴妃耳語一句,換來流放嶺南的赦令。
這份“仁慈”滿是算計:既阻止魚朝恩立功上位,又讓貴妃記得自己的“忠心”。
小人物用命鋪就的荔枝路,每一步都踩著血色。
李善德實驗運輸路線時,林邑奴狂奔報信被猛獸撕咬,臨死前喊出“報一碗酒之恩”。
這個被節度使當牲畜的奴仆,只因李善德遞酒時讓他同桌,便豁出性命成全對方的活路。
李善德的小舅子鄭平安更慘烈:他潛伏嶺南為左相搜集右相罪證,卻在發現殺手追殺姐夫時,毫不猶豫撲向刀尖。
他和忠仆狗兒的尸體倒在長安暗巷,至死緊握證據竹筒,可左相扳倒右相的計劃,早被圣人一句斥責輕飄飄揭過。
荔枝抵達長安那日,朱雀大街萬人空巷。
李善德掀開氈布露出鮮紅果實時,人群爆發的歡呼聲淹沒了驛站累斃的馬匹哀鳴,也蓋住了嶺南被強征民夫的哭聲。
他沒有把荔枝獻給貴妃,而是放了一顆在亡妻墓前,另一顆塞給女兒袖兒。
這個舉動激怒了右相,卻意外獲得圣人“體恤”的流放判決。
一年后安史之亂爆發,長安化為焦土,而李善德在石門山幫阿僮種下新荔枝苗。
泥土沾滿他曾經按過算籌的手,遠處山道上,逃難的貴族正被亂軍追砍。
魚朝恩倒在權力巔峰前最后一步。
他以為拿捏住李善德的轉運方案就能掌控全局,卻被高力士輕巧摘走功勞;他想借荔枝轉運清洗嶺南政敵,反被海盜割喉。
皇帝賜死他時,用的正是他奉為圭臬的“流程”,一紙蓋著右相印的詔書。
被他視為故鄉恥辱的嶺南,連埋他的黃土都不肯施舍。
荔枝園里新結的果子紅得像血,阿僮用力踩實李善德剛澆的土,低聲說:“這里只種樹,不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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