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療科實習的日子里,我送走過不少患者。冰冷的機器,沉重的數據,那些關于生存率的百分比,曾是書本上需要掌握的知識點。然而,當父親寧春劍的檢查報告擺在我面前——“肝部實性腫塊占位”——那一刻,所有的專業冷靜瞬間崩塌。我從手握知識的醫學生,變成了被恐懼攥緊心臟的患者家屬。那份痛苦,沉重得難以呼吸?!?/p>
說起寧大哥的病,他自己倒是沒有感覺,是女兒逼著他體檢的。2017年,女兒正在鄭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腫瘤科實習,專攻放療。病房里幾位重型肝炎患者的身影,像針一樣扎在女兒心上——父親也是幾十年的“老肝炎”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驅使女兒必須讓父親來檢查。“我當時知道肝炎的下一步就是肝癌...”
CT報告顯示:肝部實性腫塊占位。實習的經驗告訴女兒,這兇多吉少:“我清楚一般實行腫塊都是惡性的...”。9月,在鄭大一附院,寧大哥接受了手術,病灶被切除,大小約2.5x2x1.5cm。術后病理證實了女兒最壞的猜想:中分化肝細胞肝癌。
手術臺上下來后,寧大哥虛弱得讓人揪心。“寸步難行”絕非夸張——連站起來,都需要兩個人架著胳膊,更別提邁步走路。身體的劇痛和無力,與醫生那句“手術很成功,回家定期復查就行”形成了刺眼的對比。
聽到“成功”,常人或許會長舒一口氣。但作為腫瘤科的學生,女兒聽到的卻是潛臺詞:“現在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是等待……等待復查,等待可能出現的復發……”那些熟悉的生存率數據——“3年…5年…”——不再是抽象的數字,它們像巨石壓在女兒的心頭。坐等命運宣判?不!女兒決定必須為父親做更多。
一位肺癌病友,悄悄向寧大哥父女倆提起了一位專治腫瘤的老中醫——袁希福?!靶g后喝點中藥,調理身體,或許能防復發。”病友的話,像黑暗中透進的一線光。
2017年11月3日,女兒先獨自去了鄭州希福中醫腫瘤醫院探探情況,醫院的氛圍和理念,讓她心里踏實了不少。打聽到袁希福老中醫的坐診時間后,11月6日,女兒攙扶著依然虛弱的寧大哥,走進了袁老的診室。袁老很仔細,查看了寧大哥的手術傷口,詳細問診,細細把脈,然后才慎重地開出了方子。
僅僅一個月后,12月4日復診時,寧大哥的聲音明顯洪亮了許多:“前幾天去查了,甲胎蛋白、血常規、肝功都正常……CT片子也看不出啥問題……”變化是實實在在的。寧大哥看到了效果,更堅定了信心。他嚴格遵照醫囑服藥,尤其把“忌口”看得比什么都重。他常說:“口要是忌不住,藥再好,那副作用也把好處都抵消了!”
這份堅持,持續了數年。每年的復查報告,都安穩地顯示著“正常”。時間,成了最好的療效證明。
轉眼到了2024年11月7日。整整七年過去,寧大哥受邀參加了“鄭州希福中醫第六屆百位抗癌明星康復經驗交流大會暨2024龍年中國行南陽站”活動。當“抗癌明星”的綬帶披在肩上時,他感慨萬千:“‘抗癌明星’?以前覺得明星都是高高在上的。后來我琢磨啊,咱們這個‘癌’字,是個‘病’字殼。但‘明星’呢?是有品味的人站在高高的山上!今天能戴上這個,能當這個‘明星’,最要感謝的是袁希福院長。是他,讓咱們這個病有了‘品味’,讓這條命能繼續走下去!”
女兒也來到了現場,看著在臺上滿面紅光的父親。百感交集中,他走上前,給了袁希福老中醫一個深深地擁抱。那一刻,千言萬語都化在這個無聲的動作里。白大褂與布衣相擁,專業與仁心交匯,所有關于中西醫、關于治療的界限仿佛都模糊了,只剩下對生命的共同守望。
8年抗癌路,寧大哥從寸步難行到成為“明星”,女兒則從書本走向了生活的考場。當“3年生存率”變成父親臉上最真實的笑容,當放療科里送別的無奈化作此刻緊緊相擁的溫暖,女兒或許真正體會到了醫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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