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予晚不再遲疑,匆匆說了句:“部隊有事,你早點回家,我后天一定趕回來結婚。”
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店鋪老板出來,看到林予晚離開的背影,還想喊住她。
“哎,這新娘子怎么走了,我這照片還沒洗好呢。”
傅云琛一頓,上前對老板說:“老板,照片不用洗了。”
老板詫異的望著他:“怎么了?”
傅云琛說:“其實她是我弟媳,我只是代替我弟弟過來試西裝的。”
老板的神情頓時變得微妙。
傅云琛沒在意,笑著看了看自己放在角落并沒試的西裝:“對了,這西裝看著有點大了,我弟弟很瘦,您再改小一點吧。”
最好小得傅瀾連扣子都扣不上。
第二天,傅云琛去找到了凌綺夢。
“我考慮好了,我想去廣州。”
凌綺夢神情更加驚喜:“太好了!”
吳蓮兒后退一步,捂住口鼻:“還不趕緊處理了。”
蘇夫人站在臺階上問:“發生何事?”
吳蓮兒勉強笑笑:“夫人,死了兩條魚。”
程兆平快步下臺階,往里一看,驚呼:“這哪是死了兩條,這是死光了!”
蘇夫人錯愕,趕緊過來看,一見此景,也心口突突跳。
這太不正常了,難道……是預示著什么?
余笙笙在小宅子里吃過飯,又小睡一會兒,才帶著金豹豹回蘇府。
路過茶棚時,聽到喝茶的人在閑聊。
“狀元郎正和妓女打官司呢,還有弒父嫌疑。”
“豈止,聽說他娘的死也有可疑,要重新審呢。”
“這狀元郎也是前所未有,這還沒放官,就接二連三出事。”
“他挎馬游街那天,就驚了馬,恐怕那時就不是好兆頭。”
金豹豹眉開眼笑:“該!齊狗兒可算是露臉了。”
余笙笙無所謂笑笑,對齊牧白再無情意,只有仇恨。
若只是讓他受這么點罪,那真是太輕了。
權當是開胃菜吧。
正往前走,忽然一陣喧嘩,金豹豹護著余笙笙退到路邊,見有幾人穿著白衣,頭戴白花,哭哭啼啼,手里還拿著狀紙。
一路上引來不少人圍觀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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