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圖

（一）

很榮幸，6月24日，在西班牙參加了一個會——2025·中歐人權研討會。

坦率地說，本以為這樣的會很無聊，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大家認認真真讀稿，高高興興拍手，歡歡樂樂告別……

有些所謂國際會議（哦，我說的肯定都與中國無關），不就這樣嗎？

但旁聽完馬德里的這個會，還是覺得很不一般。

最大的不一般，主題！

主題：數智時代背景下的人權。

人權，我們都知道，是一個激烈斗爭的領域，也是一個很特殊很敏感的領域。

我們也不用回避，在西方，一提到人權，一提到中國，往往就是新疆、西藏、勞工，以及其他種種所謂的中國問題。

這些問題，完全莫須有，我就不多說了，這也不是今天文章的主題。

但人權僅限于此嗎？

不要忘了，現在是數字化時代，人權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就是數字人權。

這也是一個相當緊迫的問題，隨著人工智能、大數據、物聯網等數智技術的迅猛發展，人類社會正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技術變革。

誰在數字時代落后，誰就無法保障自己的發展，人權又在哪里？

我們必須看到，在數字領域，中國這次有幸走在了世界最前列，中國和歐洲，雖然在人權領域存在分歧，但在數字人權治理方面卻有相近理念，也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制度經驗。

取長補短，交流互鑒，推動構建更加公平、包容、可持續的全球數字治理格局，這是世界當務之急。

我們也不用回避，在過去相當長一段時間，人權都是西方指手畫腳的抓手，讓我們處于被動挨罵的局面。

但現在，中國也在積極進取，主動出招。誰說談人權，就一定是新疆和西藏，我們的新疆和西藏好得好。

還可以是AI，可以是數字鴻溝，數字孤島，甚至是數字殖民，數字霸權，可以是全世界更緊迫的問題，是西方無法忽視的挑戰，可以是我們共同合作，為全世界賦能，推動人類更大進步。

這就是中國人權的自信開放，這也是中國人權領域的話題設置和引領能力。

這個主題，好！

第二個不一般，開放。

算起來，今年是“中歐人權研討會”創立10周年。

在西班牙，中國人權研究會秘書處處長齊明杰就總結時就感慨，10年來，包括中歐政界、學界、法律界、戰略界、思想界，以及文藝界、媒體界的近1500人次參與了對話交流，極大增進了中歐在人權議題上的相互理解。

他說，通過10年研討交流，讓我們更加明白，人權來自現實更源于歷史，是政治話題更是哲學話題，人權的發展狀況有歷史的原因更有現實的約束。

為什么能持續10年？

我覺得，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開放。

中國專家，可以在會議上介紹中國人權的進步和經驗；但也聽取外國專家，對中國和世界人權的見解和意見。

讓人說話，天塌不下來。

更重要的，人家說的話，可能有誤解甚至是謠言，但真理總是越辯越明，世界人民的眼睛，畢竟是雪亮的。

在西班牙的這次研討會上，我聽到，很多專家表達了對中國人權發展進步的欽佩，對中國在數字化方面成功的感慨，也有對中國蒙受的污蔑打抱不平。

當然，中國專家也提出了很多真實真知灼見，介紹了中國在數字領域的做法，可以為全世界借鑒。

中國，已經大不一樣了；中國專家，也確實越來越敢說能說了。

哪怕是敏感的領域敏感的問題，隨著我們越來越自信越來開放，也就不那么敏感，甚至可以成為我們的優勢。

但我們越是回避，西方越會炒作渲染，我們就會越被動；反之，我們就越是自信，越是展現我們自己的能力，世界就越刮目相看。

（二）

身處現場，感慨頗多，最后，三點我個人的粗淺看法吧。

第一，對于人權，我們完全可以更自信。

人權很敏感，人權過去一直是西方抹黑我們的一個重要抓手，但恰恰是我們，取得了讓全世界驚艷的人權進步，尤其是脫貧攻堅的歷史性成就。

什么是德政？

我一直覺得，這就是最大的德政，沒有之一。

我們對此要有充分的自信。

當然，我們也要看到，每個國家，包括中國在內，在人權上多少還有一些不足的地方。

其他國家，我們不管，但對我們來說，還是要謙虛謹慎，要正確對待批評，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在人權問題上，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只要我們不斷發展，不斷取得進步，我們就會更主動，更自信。

第二，對于人權，我們更要善于斗爭。

這個復雜的世界，坦率地說，敢于斗爭，很難；善于斗爭，更難。

越是這樣，越需要智慧，越需要謀略。

這不更是對我們水平和能力的一種考驗？

被動難免挨罵，出擊才能贏得主動。

所以，我們不能總談新疆和西藏，當然，該澄清的要澄清，該批駁的要批駁，但我們還可以談更多。

談數字人權，談數字鴻溝，談數字殖民，談數字霸權，談人的發展，談中國的成功經驗，當然，也不一定回避我們的教訓。

給全世界搭臺，讓各國來好好談，就像這次在馬德里，歐洲專家們都不吐不快。

齊明杰就說，下一步，正考慮推動成立中歐人權智庫網絡，舉辦中歐青年人權對話活動，創辦中歐人權教育論壇等。

還要看到，社交媒體時代，做得好是基礎，傳播好是加分。宣傳宣傳，我總認為，既要有宣，更要有傳，只有宣沒有傳，那就不是有效的宣傳。

把正義的聲音，公道的聲音，傳播出去。這其實也是一個國家的軟實力。

第三，聽聽世界精彩的聲音吧。

確實很精彩。

在西班牙的研討會上，捷克左翼研究所學術委員會主席揚·坎貝爾就感慨說：這次研討會在劃時代變革之際舉行——美國向伊朗發動進攻，徹底終結了人們對國際法和國際組織運作的信仰，也終結了我們所熟知的人權……

南開大學法學院教授王彬則警告，AI技術催生了強大的數字權力，存在滑向“智能利維坦”的風險。若不將AI技術的開發和應用納入法治軌道，則必將帶來數字技術的異化，形成數字權力的擴張，妨害平等、自由等基本人權。

讓我驚喜的是，這次研討會還請了幾位年輕的代表。

來自西班牙的小姑娘勞拉·莫雷諾就說：我們面臨各種挑戰，但“中國有句諺語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有捍衛平等的信念、只要還有呼吁尊重的聲音，只要存在今日這般艱辛共識與言語，我們便無需憂慮柴薪……”

有風險，有警告，也有建議，有希望。

外國人的觀點，外國人眼中的中國，雖然不一定都合我們胃口，但兼聽則明，更有助于我們對世界的了解。

看看今天的世界，多少戰亂，又多少折騰。看看今天的中國，有哪個國家比我們更熱愛和平，更重視發展，更關注數字變革。

在這次研討會上，西班牙知華講堂副主席兼總理事瑪爾塔·孟托羅女士就感慨：人類的未來不能背對中國書寫……中國取得的其實是成功，而不是勝利，因為勝利總是排他的，但中國的成功是可以分享的。

誠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