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1日的上午,姚策病危,醫院要家屬填寫一張姚策授權的委托書,也就是確定一下姚策在以后治療期間的合法代理人。
《授權委托書》分為上下兩部分,上部分由患者填寫;下部分由被授權人填寫。姚策這份《授權委托書》,因姚策已經陷入昏睡狀態,無法填寫,因而上下兩部分都由熊磊獨自填寫,這就成了許女士攻擊熊磊的把柄——冒充姚策簽字,作為委托人是違背姚策意愿的,也成許女士認為三拒絕的鐵證。
我們先來看看當時的情況。姚策由熊磊陪同,19日上午入住北京長庚醫院的安寧療護病房,直到21日,陪護在姚策身邊的唯有熊磊(郭杜已經回駐馬店)。
許女士,你告訴你的粉絲,此時,還有誰可以做姚策的委托人?姚策清醒也好,昏迷也罷,他能不能在長庚醫院找到除了熊磊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來做他的委托人?
假設姚策神志清醒,能否有意委托您許女士來做他的委托人?您又沒有來醫院陪護,遠隔千里,醫院無法及時溝通聯系,怎么能同意您作為姚策的委托人呢?
再說當時因房子問題,母子關系已經僵化,姚策根本不可能想到許女士去做他的委托人!
如果眾多的親屬都在醫院,如果姚策神志清醒,在沒有征求姚策意見的情況下,熊磊偽造了姚策的名字填寫了委托書,那是熊磊的錯,違背了姚策的意愿。
如果姚策昏迷,即使眾多的親屬都在場,熊磊代理姚策簽字也沒有任何錯誤,因為熊磊作為姚策妻子,在親屬排序為第一名,合法合理有權代理姚策簽字。
當時的情況,除了熊磊外,沒有任何親屬在姚策身邊,理所當然,義不容辭,熊磊就是姚策唯一的代理人,沒有第二人選。
熊磊填寫了姚策的名字,唯一目的就是作為姚策的委托人。當時她也是姚策唯一的監護人,也是唯一的委托人。
熊磊不簽字,那么姚策就是一個被家屬遺棄在醫院的危重病人,沒有任何解釋。熊磊不簽字,姚策也就沒有了監護人,也沒有了代理人,以后醫療就無法進行。
因此,在當時那種萬分緊急又孤立無援的情況下,熊磊作為姚策法律上的妻子、實際上的唯一監護人,代簽那份委托書,是唯一的選擇,也是唯一合法的途徑。
這根本不是什么“三拒絕”的鐵證,恰恰是熊磊在關鍵時刻負起責任、沒有讓姚策陷入被遺棄境地的證明!許女士的指責,于情、于理、于法,都完全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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