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在美國洛杉磯港口,此時已經(jīng)被軟禁五年的錢學森,終于重獲自由,他手里緊緊攥著那張來之不易的船票,帶著家人踏上了歸途。
美國海軍曾放話:“他抵得上五個師的兵力,寧可槍斃也不能放走!”但最終,中國用一個美國無法拒絕的籌碼換回了這位德高望重的科學家。
要知道,當時不管是經(jīng)濟還是軍事,美國的實力都遠遠高于我們,而我們給出的這個籌碼不是金錢,也不是技術(shù),卻讓美國難以拒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那是什么呢?
自從錢老歷經(jīng)萬險回國后,由他帶領(lǐng)主導的成果遠超美國的預估!
我國的導彈從0到1,實現(xiàn)了快速發(fā)展,錢老在5年內(nèi)帶隊研發(fā)出“東風一號”,10年實現(xiàn)“兩彈結(jié)合”,除了國防建設(shè),他在航天領(lǐng)域的成就同樣斐然。
他之后創(chuàng)建了中國首支航天科研團隊,培養(yǎng)孫家棟、王永志等骨干,推動哈軍工等高校設(shè)立導彈專業(yè)。他提出的“火箭水漂彈道”技術(shù),即錢學森彈道,使東風導彈可突破全球反導系統(tǒng),成為我們捍衛(wèi)主權(quán)的王牌。
美國海軍曾經(jīng)評估他“值5個師”,而他實際的價值可遠超5個師,他為國家做出的貢獻更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錢老的能力究竟有多么出眾,讓美國費盡心思想讓他留下來呢?
錢學森小時候在上海一個知識分子家庭中長大,三歲就能背百首唐詩,心算特別快,街坊都叫他“神童”。和別的孩子不一樣的是,他從小愛琢磨事兒,比如折紙飛機非得研究怎么折才能飛得又穩(wěn)又遠,而這也為他今后在空氣動力學上取得的成就埋下了伏筆,誰也沒想到,這個聽話懂事的孩子未來會和火箭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從他小的時候,家里對他的教育就很用心,父親讓他學書畫練心性,母親講岳飛精忠報國的故事,這些點滴在他心里埋了顆種子,那就是長大了本事得用在救國上。
1935年,24歲的錢學森去美國留學,一開始在麻省理工讀航空工程,一年就拿下碩士,速度快得驚人。但很快他就撞上了殘酷的現(xiàn)實,當時美國工廠不招華人實習,他的工程夢也碎了一地。
如果換作別人可能早就認命了,可他偏不,之后他直接轉(zhuǎn)行搞理論,投奔加州理工的馮·卡門教授。時間一長,他的聰明才智就顯現(xiàn)了出來,導師看中了他的思維犀利,于是就經(jīng)常帶著他搞研究。
幾年后,28歲的錢學森和導師一起搞出“卡門-錢公式”,解決了飛機高速飛行的關(guān)鍵難題,震驚了整個空氣動力學的圈子。
二戰(zhàn)期間美軍搶著用他,讓他當噴氣推進實驗室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接觸導彈機密,甚至參與審問德國火箭專家。他在36歲時,便成了麻省理工最年輕終身教授。
由于他掌握的知識扎實廣泛,美國軍方把他當寶貝,甚至還給了他隨便進出五角大樓的特權(quán),甚至主導了美軍早期導彈設(shè)計,這種待遇在華人里可是獨一份。
但這一切風光的背后全是憋屈,因為美國人骨子里對中國的歧視沒斷過,錢學森在美國生活的那幾年可謂是受盡了歧視和偏見,他硬是咬著牙把冷眼當燃料,悶頭搞科研。
即便錢學森在美國取得了許多重要的成就,但是卻從沒有忘記自己的祖國,1949年新中國成立后,當?shù)弥獓壹毙枰鞣矫娴娜瞬抛鼋ㄔO(shè),他毅然決定了要回國,可誰知美方一聽到他的想法后立即翻了臉!
美方為了把他留住,絞盡腦汁使出了各種手段,先是扣押他的行李,說他“偷機密”,800公斤研究資料全沒收;接著抓人關(guān)監(jiān)獄,15天折磨瘦了30斤;放出來還不算完,軟禁五年,電話被竊聽,出門被跟蹤,連倒個垃圾都有人盯梢。
美國海軍次長還放狠話:“他的價值不可估量,哪怕是槍斃了他,也不能放他回去!”此后的那五年,他表面在加州理工教書,實際上卻被美方“軟禁”了起來。
不過他并沒有因此沉淪,而是不斷探索搞研究,期間寫出了《工程控制論》,后來這本書也成了自動控制領(lǐng)域的“圣經(jīng)”,美國人本以為扣了他資料就能阻止他回國,但卻扣不住他腦子里的知識和智慧。
就這樣,到了1955年轉(zhuǎn)機終于來了,妻子蔣英把求救信寫在香煙紙上,塞進寄比利時的家書,繞了大半個地球送到國家副總理的手里,這封信也成了中美之間的談判王牌。周總理后來在日內(nèi)瓦會議上亮出這封信,戳破美方“錢學森自愿留美”的謊言。
為了讓錢學森早日回到祖國,我國可謂是付出了不小的心血,用朝鮮戰(zhàn)場俘獲的11名美軍飛行員,換把錢老接回國。
之后美政府內(nèi)部激烈爭論,要知道這幾名飛行員是朝鮮戰(zhàn)爭中被俘的王牌精英,且正值冷戰(zhàn)輿論敏感期,拒絕可能引發(fā)國內(nèi)抗議。最終,時任總統(tǒng)艾森豪威爾硬著頭皮下了令:“換!”
在踏上回國的船只時,他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后來就沒回來過了,這不是記仇,而是錢老把心早扎進了祖國的黃土里了。
回頭看,美國那20年像給他“淬了次火”,從被歧視的留學生到頂尖科學家,再到被囚禁的愛國者。軟禁沒壓垮他,反倒煉出他骨子里的硬氣,這硬氣后來全投入進了中國的導彈衛(wèi)星建設(shè)中了。
我國的這場“科學家營救”表面看是“11人換1人”,實際上中美的博弈可不止這些。
對美國來說,飛行員代表的是美國“不拋棄士兵”的形象,其回國可平息國內(nèi)反戰(zhàn)情緒。中國公開美方迫害科學家證據(jù),蘇聯(lián)等第三世界國家聲援,美國陷入道義被動。
美方扣留了錢學森全部研究手稿,認定他“無法憑記憶復現(xiàn)技術(shù)”,之后卻證明了他們的嚴重誤判。
如今頂尖人才是比核武更稀缺的資源,就像錢老晚年所說的那樣:“科學無國界,但科學家有祖國。”
錢老這輩子,五次關(guān)鍵選擇全貢獻給了國家,從造火車到造火箭,從美國巔峰職位到回國啃硬骨頭。別人說榮譽是獎?wù)陋劷穑麉s說:“人民覺得我干了點實事,就是最高獎賞。”錢老用98年的人生證明:攥在手里的技術(shù),才是大國真正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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