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圖｜AI生成

2015年6月25日，網商銀行正式開業，至今已經十年，如今網商銀行已經成為小微金融服務中的生力軍。十年彈指一揮間，中國產業金融結構調整并逐步深化，數字化技術深刻改變了小微金融服務能力。

在這十年里，銀行放衛星，獲取農田數據，改善農村金融服務；

在這十年里，越來越多的小微企業數據在線上生成，成為小微產業金融服務的助推燃料；

在這十年里，大數據風控讓銀行在幫助小微企業融資的同時，又保持了經營的穩定，而AI技術也愈加成為小微金融服務的利器。

在小微金融已經得到巨大發展之后，未來十年還能有怎樣的創新迭代？

十歲的網商銀行，給出的答案是：做千萬小微商家的AI CFO。

網商銀行在小微金融發展浪潮中從無到有，進入到國內銀行業前100強，且是前100強中少有的以小微經營者為主要客群的銀行，數字化技術是網商銀行的基石。AI CFO對于網商銀行以及小微企業，都意味著什么？

小微金融，知易行難

2010年4月13日1點29分，杭州淘寶賣家王文強，在后臺看到了一個“訂單貸”的入口，出于好奇，點了一下，輸入1塊錢，1分鐘后，錢到賬了。這是網商銀行前身阿里金融早期做的小微金融服務場景，在當時是非常大的創新，意味著小微信貸可以很快下款，信貸金額可以很靈活。而這樣的服務能夠得以成行，是阿里電商平臺積累的海量數據，據此可以判斷客戶信用，進而決定額度和定價。

在當時，小微金融獲得信貸服務還是難事，眾所周知小微企業缺少抵押物，缺少完整、持續的財務報表，經營狀況也差距很大，服務起來難度極高。無論是制造業小微、街邊商戶，還是農戶，都面臨沒抵押、缺數據帶來的融資困境。

金融機構對于小微金融服務其實非常上心，但早年間確實有心無力。

在服務小微上，傳統模式是組建線下團隊，進行地推獲客，收集客戶信息來判斷風險，銀行據此來放款。優點是可以逐漸積累起小微客戶資源，但問題也很明顯，單個客戶經理服務的客戶非常有限，導致銀行陷入“人海戰術”，服務成本高，導致信貸成本上升，或者增加小微客戶貸款利率，或者銀行承擔虧損，而且對員工的業務能力、道德水平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使得線下模式往往難以規模化復制。一些江浙地區的本地化城農商行以此模式，在小微金融上做得也不錯，但并沒能在更大范圍鋪開。

真正給小微金額帶來破局關鍵的，是數字化程度加深。電商滲透到全產業鏈，應用軟件應用到各個行業中，越來越多的信息、數據在線上生成，判斷小微企業的數據維度愈加豐富，給風控算法提供了足夠的“原料”。據此，線上模式為小微金融添了一把火，讓小微服務真正可規模化復制。隨著銀行、互聯網平臺、軟件平臺等各方合作日益加深，小微金融已經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可獲得性，規模增長明顯。

數據顯示，截至去年底，我國普惠小微貸款余額達32.93萬億元，繼續保持10%以上的增長。相比于2017年17.7萬億元的余額，增長近一倍；授信戶數超過6000萬戶，已經覆蓋約三分之一的經營主體。

知易行難。如今業界都以明確，數字化技術是解決小微融資難的關鍵，然而在發展過程還是會面臨一道道瓶頸。數字化技術有算力、數據、算法三大元素，三者往往輪流交替成為數字化小微金融的瓶頸。

在已有數據的基礎上，需要有精準的風控算法來判斷風險。算法進步往往很快，數據來源又會成為發展瓶頸，小微金融往往面臨數據量不足、維度不夠豐富等問題。就需要有更深入的線上平臺、技術來助力數據的生成，為算法來提供語料。因此數字化小微金融發展，經常是波浪式前進。

“四只鳥”盤活小微金融

“孵化上線的‘布谷鳥’系統通過時序編碼器構建小微企業資金流預測大模型，為千行百業的小微客戶提供現金管理服務。本行其余‘三只鳥’也進一步展開科技的翅膀，飛得更高：‘大山雀’通過光譜識別能力，將農作物的識別品類擴展至16類，識別準確率超過九成；‘大雁’‘百靈’通過AI賦能，分別提升了產業鏈和交互風控的識別能力。”網商銀行董事長金曉龍在2024年年報中這樣表示。

包括“四只鳥”在內的數字化系統，是網商銀行在小微金融上做出自己特色的關鍵。

作為一家中小銀行、民營銀行，網商銀行在負債成本上缺乏大行的優勢，但在資產端的資產獲取能力上，脫胎于國內最大電商平臺，通過天生的技術與數據基因，形成了獨特競爭優勢。

網商銀行在先進的云上系統之上，結合大數據、AI等技術，搭建起了針對電商商家、碼商、產業鏈上下游小微、農戶等群體的金融服務，2015年成立至今，資產規模從0成長到去年底的4710億元。在服務小微企業的同時，網商銀行還保持了穩定的收入與盈利增長，實現了小微金融服務的規模化、可持續。

有了金剛鉆才能攬瓷器活。網商銀行能在小微金融這個“正確而難”的賽道上做出特色服務，得益于體系化的技術能力。

首先，穩定的云計算系統，支撐高并發的小微服務。網商銀行核心系統全部自研，且全部架構在云上，經歷過雙11的流量“洪峰”，有彈性且可以擴展的云上系統可以滿足1000萬小微企業同時申請貸款；

其次，多點布局的數據生成能力，為風控模型提供“燃料”。早期網商銀行依托阿里系統內的電商數據，開發到一定程度后，2016年出現增長瓶頸。當時有人質疑小微金融天花板太低，網商銀行CIO高嵩搭建的核心技術團隊有一半人離開。然而隨著“收錢碼”出現在支付寶首頁最顯眼的位置，大量靠二維碼收款的小微商戶成為網商銀行可以服務的新群體，在高嵩的回憶里，2017年的網商銀行就像捅破了天花板一樣，服務的小微數量一年翻了7倍。

此后又從線上走到線下，深入到產業鏈，深入到田間地頭，發掘客戶與數據，再到通過衛星來收集農業數據，“大山雀”、“大雁”、“百靈”三大系統服務于供應鏈金融、農村金融以及線下商戶信用自證，從而形成了不錯的小微資產獲取能力；

另外，網商銀行通過AI技術提升風控等方面的能力。數字化系統為小微提供全方位服務，如針對先進管理需求，通過“布谷鳥”系統來提供智能理財。

這樣，從底層系統，到數據的生成與收集，再到具體的服務和應用，網商銀行形成了比較完善的科技閉環。

對于小微金融而言，目前最難的不是風控模型，而是如何發掘到足夠的數據來喂給風控模型，這是資產獲取的關鍵。而網商銀行通過“大山雀”、“大雁”等系統和AI技術能力，豐富了數據來源。

未來十年，AI CFO擔綱

網商銀行十年，既有變也有不變。

不變的是，始終站在小微金融服務的賽道上，始終以技術來推進小微服務。網商銀行農村金融負責人彭龍曾在面試的時候，當面問網商銀行董事長：“我是農村來的，你們做農村金融，到底是為了政治交差，還是真的要干？”董事長回答，“農村金融是我們的事業。”彭龍由此決定加入這個團隊，并在線上線下的數據積累、客戶獲取上，打造出了網商銀行農村金融的基本盤。

變化的是，伴隨著技術能力的升級，客群在擴展，從網商到碼商、農戶、產業鏈小微；服務內容也在深化，除了信貸，近年來在著力完善小微客戶的理財與現金管理服務。

技術在變，能力在變，服務內容也會持續升級。未來十年，網商銀行基于AI能力，正在著力打造AI CFO產品，提供給每一個小微客戶。網商銀行行長馮亮表示，未來將聚焦AI應用，邁向AI銀行，成為千萬小微商家的CFO。截至2024年底，網商銀行服務的小微經營者超過6800萬。

在企業里，CFO除了負責財務管理，還是梳理業務、研究戰略的重要角色。AI CFO能做什么？除了幫助做財務上的規劃，做好融資安排、現金管理，還可以為客戶提供行業分析、企業經營分析，幫助企業拓展業務。

馮亮舉了浙江丞達的例子。這家成立于2017年的小微企業，主營高溫尼龍材料，年收入約1000萬元，是浙江省高新技術企業，擁有12項專利。但金融機構能夠獲得的信息有限，能為這家小微企業提供的幫助也無從談起。

網商銀行則通過自身的多項業務與技術積累，發掘出這家企業的更多增量信息：

首先，網商銀行基于多年的產業鏈服務經驗，運用大模型，從海量商品和企業關系數據中，構建出產業鏈圖譜，從而發現：丞達的高溫尼龍憑借可塑性、穩定性和成本優勢，應用于比亞迪等龍頭企業的產品絕緣層。

其次，運用計算機視覺和多模態模型技術，通過分析其廠房視頻，確認生產面積為500平米，識別其采購發票和訂單合同，發現近期新增1家合作伙伴，涉及訂單金額300萬元。

進而，通過時序大模型，運用AI預測小微企業的資金流動，發現丞達回款周期較長，每月有固定支出。采購高峰在每年4月、8月。出貨高峰在9月，回款高峰在年底。

這樣，企業畫像更加豐滿起來，基于此，網商銀行將其定位在新能源產業鏈，AI CFO深入分析其所在行業，提供前瞻洞察，幫助企業研判行業趨勢，把握政策環境，評估競爭格局，發現市場機會，并根據資金流動特點，提供融資和財富管理服務。

可以看到，相比于此前的服務，AI CFO能給到客戶的服務更加立體化了，除了幫助企業解決資金問題以及財富增值，還能幫助企業拓展業務，提供增量。

這樣，未來十年，AI CFO可能會在不斷迭代中，在小微企業里越來越普及。

發力AI CFO的邏輯

網商銀行這次宣布向小微企業推出AI CFO，并非天馬行空，而是有著非常現實的產業邏輯，是小微金融供給側與需求側共振的結果。

從小微企業的需求來看，隨著普惠金融的滲透率提升，融資已經不再是難以解決的問題，相反近年來金融行業面臨的突出問題是有效金融需求不足。對于小微企業而言，除了融資，企業如何發展，如何開拓市場，如何精細化管理，越來越成為成長中的突出難題。

這就需要金融機構不僅僅是解決融資問題，還要在涉及發展的其他層面，如市場拓展，戰略研究，財務管理等，為小微企業提供解決方案。這樣才能真實切中小微企業的需求。

從金融供給側來看，面對小微企業的新需求，除了信貸與理財業務外，多年來服務于復雜產業鏈，讓網商銀行在不同行業上有了數據化的知識積累，可以復用在AI CFO產品上，具備了為企業解決融資與業務拓展多方面需求的能力。

因此，AI CFO是基于當下AI能力的進展，以及客戶的需求，所作出的戰略抉擇。AI已經有很強的信息整合能力、分析能力與輸出能力，而小微客戶缺少規范的財務規劃和專業的市場分析，二者是天作之合。

中國的小微企業，可能會有更加得力的業務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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