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今天說的這個事兒,不諷刺誰,不小看誰,就說事實、講道理。
文章開頭前,咱先說個俺自家的事兒。
今天早上,泰迪喜寶兒又犯事了。說明白點,就是又犯賤了:它好像挑釁我一樣,在客廳里撒尿。
泰迪不笨,它知道在客廳里撒尿不對,可是,它的天性、也就是骨子里的那份下三兒,注定了它會做出這事兒。
有句話咋說的?三天不挨打就上房揭瓦。
我家的泰迪喜寶兒,就這德行!
既然做了出格的事兒,那它就只有挨懲罰了。
它也知道自己在客廳撒尿不對,但它還是撒了。喜寶兒撒完尿,一見到我知道錯了,趕緊躲在了床底下,怎么喊它,它都不出來,為啥?怕挨打唄!
這就是泰迪:它還知道,見到路人追著狂吠不對,可它還是經常見到路人就狂吠,除非是頭幾天剛剛挨過打,它才會老實點。
為這事兒,我經常打它、教訓它。可每次它挨打受教訓了,頂多好三五天。過不幾天,它老病就會犯一次,讓我重新打它教訓它。
其實,人和動物一樣,都這德行。當然,也有德行好的。
人是社會的組合體。人多了,就分種族、地域、國度,然后,就有了糾紛。
國際上的事兒也是這樣:世上的人千千萬萬,有高低有貴賤,全是人種的問題。老話不是說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有些人生來就是龍鳳,有些人生來就會打洞。我說這話不是看不起誰,也沒有看不起誰的的意思。而是人種在決定了人的屬性的同時,也決定了他的行為和認知。
你看咱東大,文明之邦,禮儀之邦,凡事講道理,做事講原則,為人講道義,就是平常走路,也是四平八穩,有個正經人走路的正經樣子。
有的人可不是這樣。有些人天生犯賤,走個路也不穩當。出門在外,一路上走走跳跳,晃晃悠悠,還順手搉人家一棵小樹,薅人家一把莊稼,踢人家小狗小貓,逗人家小孩。常人看這事不著調,可他覺得做這事可開心了。
在這種人眼里沒人,滿世界就他大。在他的思維里,他之所以要做這種大多數人看來不著調的事,倒不是他自己可以從中得到些啥,而是顯得他可能耐。除他之外,誰也做不了這事,所以,他就把這些事兒做得心安理得了。
至于他搉人家小樹,踢人家小貓小狗,逗人家小孩子后,挨打了,他也認賬,但會把自己挨打這事兒說的高大上,自己給自己臉上貼一層金屬膜,油光可鑒。
這就是他的長處。
這種人往往沒啥臉面,能大能小,能長能短,能屈能伸,是那種“掐著脖子就瞪眼,松開手就吹牛逼”的主。
三哥就是這種“掐著脖子就瞪眼,松開手就吹牛逼”的人。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我一挺有才氣的哥們說的。
我聽了這哥們兒說的話,覺得很形象、很生動也很具體,就記下來,寫到了這篇文章里。
說實在的,“掐著脖子就瞪眼,松開手就吹牛逼”這事,還真沒有哪個國家能做得出來??扇缇湍茏龅贸鰜怼?/p>
195幾年,三哥突發奇想:隔壁東大家里有個逆子。這個忤逆子有房有地,要是能讓他過來咱養著,隔壁東大家的那房子和那一片地兒,可老得勁兒哦,也不都是咱的了?要不,咱去溜溜?
三哥是誰哦,有了這個想法,他可不考慮后果,立即行動,就把東大家這個不聽話的忤逆子喊到他家,當親爹養著,還到處宣揚:東大家這孩兒住的那房子、那地兒,可都是俺家的。
此后,三哥就時不時地來到東大家,站在東大家那個忤逆子的房子跟前東張西望。
三哥站在那里東張西望還罷了,還打算往東大家里扔磚頭。
東大家見來了個這貨,也不得罪他,就好言相勸道:“三兒,這地兒是俺家的,來串門就進家,好酒好菜。你要沒啥事,回去干點正事兒,也別站在這里,就跟個街長(也叫街溜子)一樣,好不好?!?/p>
三哥一聽東大說話不硬氣,想當然就認為是東大沒底氣,好欺負,于是他脖子一擰,臉一橫,指著東大家忤逆子的宅子說道:“那地兒,那房子,你兒子說給我了?!?/p>
東大一聽三哥說出這話,笑了,客氣和藹的對三哥說道:“三哥,一大早的,又喝酒了?還是干喝?就花生米沒有?”
三哥聽東大家的說出這話,自豪地說道:“干喝,就干喝,管你啥事?”
說完,還趁著酒勁兒,彎腰撿起個磚頭,就想朝著東大家撂過去。
東大家看他這副嘴臉,也沒慣著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三哥臉上。
三哥手里的磚頭還沒撂出去呢,只聽啪的一聲,腦袋嗡的一響,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嘴角咸咸的,知道自己挨打了。
三哥挨了這一巴掌,惱羞成怒,指著東大家的說道:“你你你。。。。。?!?/p>
說了半天你你你,愣是沒說出第二句話。
三哥說完這句話,狠狠地瞪了東大家的一眼,轉身走了。
三哥回到村里,見街坊鄰居都在樹下蹲著聊天呢,就故意抬高了頭,一臉的熏天氣勢,打算穿街而過。街坊鄰居有眼尖的,見他臉腫了,嘴角還流著血,就問他是怎么回事兒。
三哥就昂仰著頭,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打架了,和東大打架了。東大家的好欺負,我去他家門口打了他一頓?!?/p>
說完,沒等街坊鄰居說話,就加快腳步回到家里,一反手,咣當一聲就把門給關了。。
回到家里,三哥見到婆娘、老爹、兒子,也是一臉的自豪。沒等家人說話,他倒搶著說道:“打架了,和東大打架了。東大家的好欺負,我去他家門口打了他一頓?!?/p>
三哥婆娘知道他啥德行,知道他不僅挨了打,而且挨得不輕,還知道不是東大家的手下留情,會挨得更狠更重。
想到這里,也不搭理他那么多,就給他端來一盆恒河藥水,拿點冰塊,粘上印度神油讓他敷上,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是,三哥啥人哦,記吃不記打的主兒。
過不幾天,好了傷疤后,就干喝兩杯酒,一大早又去東大家要房子要地去了。
這次三哥來找事兒,東大家的還是好話說盡,歹話說完,講道理、講法律、講道義、講公序良俗、講街坊鄰居的臉面,可是呢,三個死腦筋,就是不聽。
東大家的見三哥不但不聽,還見他又撿起了地上的磚頭,就趁他剛把磚頭撿起來的空,一巴掌扇過去,三哥和上次一樣,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嘴角咸咸的,知道自己挨打了。
三哥挨打后,又罵罵咧咧地走了。
三哥如此再三來到家門口騷擾,東大終于惱了。
三哥第三次來,東大家就有點生氣。
三哥第三次來,還是挨了一巴掌。三哥回家后,東大家的那個忤逆子的家人,實在是忍受不了三哥無休止的騷擾,可謂是煩不勝煩,于是,就跑到京城,見到了教員,一五一十的把三哥這個鄰居無厘頭一般的情況說了說。
教員聽完,走到世界地圖前看了看地圖說道:“再來,就嚇嚇他?!?/p>
教員指著地圖上三哥家的老宅子說道:“他要是再來騷擾你,那就到他老家門口轉轉。他老家門口那地方不是有個快散了架、喝散酒的桌子嗎,給他砸了。只要把這個破桌子給他砸了,他就得老實一段時間了。就他那手藝,想把桌子修棱正,一時半會兒他也弄不好。”
于是,1962年,中印戰爭爆發。結果,大家都知道的結果發生了。
和教員預估的一樣,1962年那場戰爭打完,中印邊境安生了三十年還多。
所以,有些人,你對他客氣,他認為你可欺。你打他一頓,他倒能安生一段日子。
可是,三哥的性格、人格,那不是一般人,記吃不記打。他認為:東大家的忤逆子既然在他家住著,忤逆子家的那地兒、那房子就是他的。
雖然挨了打,卻不長記性,這不,過了幾十年,桌子修好了,又有喝散酒的地方了,就在喝著散酒的功夫,心里又開始計較著東大家那地兒,于是,趁著酒勁兒,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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