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宋徽月闌硯州》
宋徽月得了絕癥,跟著系統(tǒng)胎穿到大晉朝,只要能刷滿一人的好感度,她就能活下去。
可三歲,爹娘的好感度是零。
十五歲,夫君的好感度是零。
十八歲,家門口的那條狗,好感度都是零。
宋徽月累了。
她喊出系統(tǒng):“我要放棄攻略。”
系統(tǒng)當(dāng)即響應(yīng):【宿主放棄攻略,回到現(xiàn)在世界依舊會因?yàn)榻^癥死亡,宿主是否確認(rèn)放棄攻略?】
“確定。”
宋徽月話剛落音,系統(tǒng)指令發(fā)布——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噓——噓——”
闌硯州嘶啞著嗓音,小聲安慰它。
他現(xiàn)在極度缺水,嘴唇已經(jīng)干枯,嗓子一出聲就扯得干痛,似乎還能聞見一絲血腥味。
闌硯州現(xiàn)在也無能為力,四周漆黑一片,找不到出路。
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不知道他們何時能救自己出去。
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闌硯州自嘲的笑了笑,若希走后,自己一直在面臨這種情況。
漫長又無盡的等待,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
但是,像固執(zhí)的少年一樣,不愿放棄,也不想屈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闌硯州身上的體溫在慢慢消退。
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地上也泥濘的泥土,摸起來松松軟軟。
圓滾滾緊緊趴在闌硯州胸口處,時不時小聲的嗚咽下,像是在給他某種信號。
闌硯州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笨重。
偶爾聽到它的一個呼聲,就強(qiáng)撐起精神,撫摸安順一下它。
闌硯州回應(yīng)它的間隔,越來越長。
需要嗚咽三下,才能等到他的一個抬手。
“汪——”
小聲嗚咽了好一陣,闌硯州都沒有反應(yīng),急得它大叫起來。
闌硯州這次,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本就搭在圓滾滾身上的手,虛弱動了兩下后就沒有反應(yīng)。
“汪——汪——汪——”
圓滾滾感受到他主人身上的體溫冰冷。
站在他胸口上,踩著他身體來回走動。
可是,闌硯州的手已經(jīng)從身上滑落,靜靜躺在佛像腳下。
在沒有抬起,回應(yīng)它的叫聲。
闌硯州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
他醒過來時,圓滾滾還是趴在他胸口的位置。
緊緊貼著他,仿佛想把自己瘦小身體里的所有溫度,全部渡給闌硯州。
闌硯州抬手,穩(wěn)穩(wěn)落在圓滾滾身上。
它站起來,興奮得不停叫喚,貼在闌硯州脖子處,不停搖擺自己的身體。
“別擔(dān)心,我會帶你出去的。”闌硯州安撫道。
現(xiàn)在等待外面的救援,估計(jì)希望不大。
闌硯州冷靜下來,遠(yuǎn)處有水滴的聲音。
似乎是堆積在房頂上的泥土,滴漏出來的。
突然,一股風(fēng)從自己臉頰吹過。
有風(fēng)!
闌硯州驚喜不已,他雙手沿著風(fēng)來的方向,不停尋找,摸索。
終于在佛像后背的地板上,找到了一絲裂縫。
闌硯州從旁邊,拾起折斷的大木頭。
對著地板的位置,用力敲擊一下。
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又連續(xù)多次敲擊。
地磚瞬間裂開,連帶著旁邊的磚塊碎裂開。
跪在一旁的闌硯州直接掉下去。
闌硯州想不到,自己隨便找家酒吧,都能遇到熟人。
但那個酒吧不認(rèn)識自己,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跟自己打招呼。
闌硯州沒有心思再去找另一家酒吧,冷淡吩咐:“威士忌。”
他一杯又一杯的灌酒下腹,沒有一點(diǎn)節(jié)制。
闌硯州覺得,上天一定在跟自己開玩笑。
也許,更是一種懲罰,是宋徽月對自己的懲罰。
“小叔!”闌硯州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宋徽月的聲音,像之前那般親昵,還帶著點(diǎn)怨氣。
闌硯州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天色暗沉,黑云層層壓低。
他昨晚大醉,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時舟,你幫伯母送若希去學(xué)校吧,這馬上就要下雨了。”闌硯州剛出門,就看到宋徽月提著行李箱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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