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到半夜,手機突然嗡嗡響了起來,我摸索著接起電話,聽筒里傳來閨蜜小苗壓抑不住的的哽咽聲:“怎么辦?我完了……我好像,陷進去了……怎么辦啊?”
我心中早已了然,不必追問細節,因為小苗我和說過她對一個婚外的男人有好感,我曾勸過她,讓她和對方保持距離,但她終究還是陷了進去。
其實,所有的婚外感情,都是從這“五個字”開始的。
01
“新鮮的感覺”
小苗曾和我說,她的婚姻,早已沉入一潭溫吞水。丈夫下班回家,沙發是唯一的歸宿,手機屏幕的光幽幽映亮他疲憊的臉。
而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縮減到“今晚吃什么”、“孩子作業簽字沒”這兩三句,再無其他。日子像一本褪了色的掛歷,每天都只是前一天的復刻。
直到公司新項目啟動,她與一位甲方對接人頻繁接觸。起初只是工作郵件往來,后來是語音通話討論細節。
一次方案通過后,他隨口夸贊道:“今天這身搭配真襯你氣質,干練又優雅。”自此,小苗的心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開一圈圈久違的漣漪。
這感覺,像極了電影《廊橋遺夢》里的弗朗西斯卡。日復一日的農場主婦生活,單調得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那個陌生的攝影師羅伯特·金凱出現,帶著外面的世界和欣賞的目光闖入她的生活。就僅僅是一起散步、聊天,那種被“看見”、被“夸贊”的感覺,就足以點燃沉寂多年的渴望。
就像錢鐘書在《圍城》里寫的:“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進來。”當婚姻的城池內部顯得陳舊乏味,城外任何一點新鮮的風景都格外吸引人。
02
“想嘗試一下”
后來,小苗和那個男人聊天的尺度逐漸失控,深夜的微信消息總是叮咚作響,她總是對自己說:“就這一次,聊聊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可當對方約她單獨喝杯咖啡,她猶豫片刻,又默許:“就這一次,就當是放松。”
就像我的一個朋友,和我講過他公司里發生的事一樣。
一位公認的好丈夫、好父親,和一個新來的女同事因為項目合作走得近了。起初是加班后順路送她回家,他覺得“只是同事間的照顧,一次兩次的沒什么關系”。
后來是單獨約飯,理由是“聊工作順便吃點,就這一次也沒什么”。再后來……結局可想而知。
他痛苦地承認:“我以為我能把握好之間的距離,結果還是一腳踏空,掉下去了。”
這正應了尼采那句警世名言:“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婚外的感情更是如此,從無“淺嘗輒止”,它更像一場失控的滑坡,一旦邁出第一步,自己就已經站在了懸崖邊,極其危險。
03
“能聊到一塊”
異性交往,最可怕的,是那種“聊得來”的錯覺。小苗就曾感嘆:“和他說話太舒心了,每次我說上半句,他總能懂我下半句。不像家里那位,說什么都像對牛彈琴。”
是啊,當婚姻里的溝通只剩下“嗯”、“知道了”、“隨便”,當你想傾訴工作壓力,伴侶卻只關心晚飯的鹽有沒有放多;當你分享一個有趣的見聞,對方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這時,外面若有個人,能耐心聽你說話,眼神專注,言語熨帖,甚至能精準捕捉到你心底細微的變化,那種被“懂得”的感覺,會瞬間擊穿所有防御。
想想王家衛的《花樣年華》吧。蘇麗珍和周慕云,兩個被伴侶背叛的傷心人,在狹窄的樓道里相遇。
他們一起寫小說,討論著伴侶背叛的細節,分享著餛飩面,在雨夜的屋檐下躲雨。那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相知,那種“只有你懂我的苦”的默契,在氤氳的光影和恰到好處的沉默中,衍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情感。
他們“太能聊到一塊”,聊著聊著,就走進了彼此心里最危險的地帶。
張愛玲對此早就看透了,所以她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04
多少沉淪,始于一句“只有你最懂我”的嘆息?
但真正的懂得,從來不是偶然相遇的新鮮感,而是日復一日在柴米油鹽的瑣碎與一地雞毛的煩擾中,依然愿意俯下身,耐心傾聽對方的話語,是即使看透了彼此的平凡與缺點,依然選擇理解與包容。
所以,新鮮的感覺不是向外求索,而是與身邊這位“舊人”一起,用心去探索生活的新天地,重新發現彼此身上的閃光點。
希望你能懂得:
守住心,守住界限,就是守護你親手建立起來的、最珍貴的家園。而那盞為“舊人”點亮的燈,才是穿透漫長歲月、最溫暖恒久的光。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