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夏季，莫斯科郊外某軍事檔案館內，一名俄羅斯研究者緩緩開啟一卷略顯發潮霉變的十六毫米膠片！放映機啟動運轉，黑白畫面中幾名日本軍醫按住一中國俘虜雙手強行往冰桶里按！俘虜因極度疼痛臉部扭曲變形，那些軍醫仍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更驚悚的事還在后面——凍僵的手指被木棍一根一根敲碎，像折斷冰棱一樣清脆。膠片里的旁白冷靜地說：“實驗對象3號，左手五個手指都壞死了，進入第二階段觀察。”

這段二十分鐘時長的影像，就是俄羅斯首次公開的731部隊活體凍傷實驗的確鑿證據。但記者拿著膠片去詢問日本官方時，得到的回應卻是“難以確定其真實性”。

這卷膠片記錄著的，就是731部隊極其臭名昭著的“吉村班”凍傷試驗。1941年冬天，在零下三十攝氏度的哈爾濱郊外，日軍把戰俘趕到露天場地，讓他們把手插進冰水桶里，然后舉著凍僵的手任憑寒風吹。

膠卷里能清楚看到一位叫劉春的八路軍戰士被反復凍融三次后，手指全變黑脫落了。軍醫北野政次在旁邊指揮說：“記錄骨肉分離的臨界溫度”，這些數據完全就是為了能讓日軍進攻蘇聯時減少凍傷減員用的。

1945年8月間，蘇聯紅軍逼近哈爾濱，731部隊慌忙撤離。他們炸毀實驗室，并用氰化物毒死剩余“試驗品”，然而那箱膠片未被帶走，蘇聯情報部門于廢墟中發現此物，將其存放于克格勃檔案室達74年之久。

直到2017年NHK播放《731部隊的真相》，俄羅斯學者才想起這份“沉睡的罪證”，曾親身經歷伯力審判的松木軍醫在錄音里說：“我們拍了幾百小時的實驗影片，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膠卷發布后，日本右翼氣得跳腳，否認說是“蘇聯人偽造出來的”“刑訊逼供搞出的假證據”。更荒誕地是，厚生勞動省拿“保護隱私”當借口，拒絕公開731部隊成員檔案。學者松野誠也透露，他在國立公文書館查資料時連拍照都不讓。

這種“不認可、不致歉、不補償”的態度早就就是老套路了。2002年的時候，中國學者金成民在日本找到凍傷試驗報告，日本官方居然說：個人行為，跟政府沒關系。

現在那卷膠卷靜靜地放在哈爾濱731罪行證據展覽館里，當年參與試驗的“吉村班”成員戰后大多混入日本醫藥學界，北野政次還成了一家制藥企業的高級管理人員，直到1966年去世。

更無恥的是，日本教科書中關于731部隊就寫了寥寥一行：“研究防疫給水”——好像那些被碾碎、折斷的手指根本沒出現過。

參考資料：
NHK紀錄片《731部隊的真相》（2017）
哈爾濱731遺址凍傷實驗報告（2002）
俄羅斯國家檔案館公布的16毫米膠片（2019）
日本學者松野誠也揭露政府限制研究（2023）
原731部隊成員西俊英伯力審判供詞（1949）
日美掩蓋731部隊罪行的密約文件（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