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年也看過一些人以各種名義來挑釁他，隨著他的年齡增長，每年人數會減少很多。
嬌嬌悄悄勾了勾燁燁的衣角。
燁燁眼中無瀾，又給她塞了袋零食，起身，走向那個高年級。
嬌嬌怎么有心情吃東西，抱著零食，擔心地看過去，高年級提著帶，笑瞇瞇地看了眼燁燁間的白帶，還要說點什么，燁燁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抬了下下頜，話都懶得說。

高年級也被燁燁把他當成螞蟻塵埃的眼神激到了，手臂舉起，抬腳就向燁燁襲去。
高年級不是假把式，腿上的力量外行看都覺得心驚，嬌嬌心都提起來了，但還沒提到最高點呢，燁燁就將高年級的手腕抓住了。
微微偏了下頭，像是定格，嬌嬌甚至能看清他像看死人一樣看高年級的眼神，接著又像加了二倍速。
嬌嬌根本沒能看清，只看到那個高年級狠狠砸在墊子旁邊的地面上，落地的那一瞬，好像有骨頭破裂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高年級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暈過去了。
燁燁像是另一個畫面里的人，和地上的慘狀毫無關系。
嬌嬌不知道該不該松口氣，眼睛忘了從地上的高年級身上移開。
有人擋在她面前，向她伸手：“過來。”
嬌嬌有點僵硬地抬起頭，緩緩把手放到燁燁的手上，跟著他走出了練習室，整個房間靜得好像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嬌嬌無意識地跟著燁燁走，突然意識到他是要帶她去換衣服，國際學校的領導團來他們學習訪問交流，一會要在學生禮堂開會，她和燁燁是學生代表要進行演講。
但她不想去學校專門給他準備的休息室換衣服，有一次她聽到別人說看到她從休息室出來換了一套衣服，猜測她和燁燁會在休息室做……那種事情。
嬌嬌其實也不太懂那種事情具體是什么，但聽說話的人黏黏糊糊的語氣，她直覺感到不好。
嬌嬌輕輕晃晃他的手：“我去衛生間換衣服就可以了，正好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等等我，好不好？”
她倒是沒撒謊，她的小腹確實有點墜墜的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從早上就開始了。

燁燁看了她一會，收回視線：“二十分鐘。”
嬌嬌點頭答應，快步進了教室把她之前換下來的學生制服抱在懷里，進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學校所有配置都拉滿了，衛生間也不會出現擁擠的情況，就算現在已經下課，里面也空蕩蕩的，嬌嬌找了個隔間把門鎖好。
她并沒有壞肚子，但小腹的疼痛好像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