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姝蓉陸以澤》、《風過余溫散盡》霍聿深楚鹿寧、《楚霜言霍辭樾》
北京時間18:35,一個尋常的周五傍晚,一則新聞火遍全網——
‘霍氏總裁霍聿深腎臟衰竭,相戀七年女友為愛捐腎!’
這則消息瞬間引爆網絡,網友的評論也層出不窮。
【只靠一個腎就能拿下太子爺,這買賣換我我也干。】
【我收回楚鹿寧跟太子爺不配的話,她超愛!】
【媽媽,我見證了真正的愛情!】
而新聞事件的當事人楚鹿寧,卻在偌大的別墅里,撥通了醫院電話。
“你好,我要撤銷對霍聿深的捐腎申請。”
▼后續文:思思文苑
“可否要請大夫……”
“你先下去吧,”芍藥還想說什么,卻已被 楚鹿寧打斷,“本王照顧著王妃便是了。”
霍聿深一僵。
芍藥倒是眼睛一亮,心中直道王爺終于肯關心小姐了,飛快點頭退了下去。
霍聿深:“……”
內寢內一片寂靜。
霍聿深坐在桌旁,眼觀鼻鼻觀心,閉口不言。
楚鹿寧徐徐上前,若無其事打量了一眼桌上的東西,蜜餞點心瓜果,她倒是分外悠閑。
今日被宮里那位召入宮,明里在說霍聿深傷勢屢治不好,當好生照料,暗里則在警示他,他的一舉一動均在掌控之內罷了。
憋了一肚子火,“罪魁禍首”卻這般自在……
“拿出來吧。” 楚鹿寧開口,聲音輕描淡寫。
霍聿深疑惑,不解道:“什么?”
“方才王妃藏了什么,便拿出什么。”
霍聿深袖口一僵,抓著發簪的手都緊了緊,卻還是裝傻到底:“我不懂王爺究竟在說什么,我在這屋內,又能藏什么?”
“哦?” 楚鹿寧反問,身形卻頃刻如鬼魅一般出現在霍聿深伸手,手抓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已將她的手拿了出來。
“這是何……”聲音,卻戛然而止。
只是一個發簪而已。
楚鹿寧眉心緊皺,一個發簪,何以讓她方才看見他進門時手腳忙亂的隱藏?
不對。
他瞇了瞇眼,仔細打量著那發簪尖端,還殘留著一點點血跡。
目光,緩緩移動到女人有些散亂的外衫之上,良久,似想到什么,他伸手,一點一點極盡溫柔將女人肩頭的外衫褪下。
霍聿深心中一緊,直覺想要推拒,可肩頭刺痛,加之力道不及 楚鹿寧,只能任由他動作。
她穿著雪白褻衣,肩頭比以往瘦弱了些,一點血跡沾染了衣裳,透出幾抹紅。
楚鹿寧緩緩將發簪尖端移動到那傷口處,輕輕比量了一下。
霍聿深心中越發緊張,她知道, 楚鹿寧素來是聰明的,他定然早已猜到些什么。
楚鹿寧卻仍舊比量著,心思卻全然不在簪子上,而是……憤怒,極為憤怒。
他知道霍聿深此舉是何意,不外乎……是變相回絕他“三日一同寢”的提議罷了。
明明當初逼他娶她的人是她,成親后屢次隔開距離的人,也是她!而今,因著她所作所為而惱怒的人,卻成了他!
“王妃不光對旁人狠,逼人成親破人姻緣,對自己,也這般狠嗎?” 楚鹿寧的聲音徐徐響起,極為溫柔,卻聽得人心中一陣冰寒。
對自己也這般狠?
霍聿深聽著這番話,莫名想笑,卻也真的笑了,微勾唇角,只是還未等笑意粲然,便已添了幾分酸澀。
她從來都對自己極狠。
她苦守著一段無望的感情,任憑眾人勸說死不放手,最后被傷的體無完膚。
她待他比任何人都好,哪怕他對自己素來無好臉色,她卻甘之如飴。
她等在冷院里,他不休妻她便日日以他的妻自居。
即便是最后將死,她躺在病榻上,對他仍是恨意居少,只求來生莫再相見罷了。
抬眸,她望著 楚鹿寧,看著這個還什么都未曾經歷過的男人,眼底笑意泛著幾分淚光,卻仍舊笑著:“王爺,從皇上賜婚時起,你不就早就知道,我是何種人了嗎?作甚此刻還問我?”
左右她在他心中,總是卑鄙的。
“霍聿深!”迎著她的目光, 楚鹿寧竟覺得心中一悶,再聽她言語間的暗諷之意,心底更是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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