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德國軍人把一名波蘭女子送到慰安所,把她雙腿捆綁在凳子上,接著在她的面前擺放了一張鏡,她只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德國士兵的“暴行”,對于那位無辜的波蘭女孩兒而言,是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而她也只是萬萬千千無辜波蘭女孩兒淪為“慰安婦”的縮影。
1939年9月,德國軍隊將目光瞄準(zhǔn)了波蘭克拉科夫,當(dāng)?shù)聡勘湟{駛著坦克碾過空曠的街道時,克拉科夫空襲的警報也被拉響,空中盤旋的轟炸機(jī),繼續(xù)前進(jìn)的坦克……
德國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行動徹底毀滅了瑪利亞賴以生存的家園,原本溫馨的小家變成了廢墟,瑪利亞的父親被德國士兵抓走。
瑪利亞心驚膽顫,但還是大著膽子攔在德國士兵面前:“我爸爸到底犯了什么罪?你們?yōu)槭裁匆ニ俊?br/>瑪利亞一家人居住在波蘭克拉科夫維斯瓦河邊的一棟老磚房,父親開著面包店,戰(zhàn)火沒有侵襲克拉科夫時,街道上每天都能聞見面包香味兒,母親安娜則是一名家庭主婦,負(fù)責(zé)照顧瑪利亞姐弟。
“我的父親只是一名烤面包師,你們不要抓他!”
面對瑪利亞的求情,德國士兵一臉冷峻,還有些不耐煩:“他是抵抗分子,我們沒有搞錯!”
說完這句話,瑪利亞的父親就被幾名德國士兵強(qiáng)行帶走了,瑪利亞苦苦哀求,卻反被踹一腳。
自那之后,瑪利亞父親經(jīng)營的面包店,便成為了德國士兵的食堂,他們?nèi)靸深^前往面包店吃吃喝喝,儼然一副大爺?shù)哪印?br/>家庭遭遇如此變故,瑪利亞不得不輟學(xué),同母親一同做些縫補(bǔ)衣服的活計,來補(bǔ)貼維持家用,在戰(zhàn)火連天的波蘭,瑪利亞一家還能留下性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這樣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1940年,德國士兵在波蘭街頭開始物色波蘭女孩兒,當(dāng)時瑪利亞剛在黑市換了一塊面包,打算帶回家中與母親、弟弟共享,卻被迎面而來得德國士兵攔住了去路。
德國士兵不顧瑪利亞的掙扎,將她強(qiáng)行拉上了車,任憑瑪利亞哭喊的撕心裂肺,德國士兵嘴角卻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棟破旅館,連唯一的窗戶都被鎖得死死的,內(nèi)部臭氣熏天,還夾雜著一些莫名的味道,刺鼻的氣息讓瑪利亞幾乎嘔吐出來,可她腹中空空如也,根本吐無可吐。
德國士兵將瑪利亞推進(jìn)那個臭氣熏天的小屋,隨后帶來一張木板床,一張墊子,一個板凳,還有一面鏡子,鏡子破碎,留下的痕跡,仿佛瑪利亞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瑪利亞的衣服被德國士兵撕碎,亂糟糟的頭發(fā)沾染上地面的塵土,還有一些黏糊糊的東西,她的雙腿被捆綁在凳子上,根本動彈不得。
鏡子“記錄”下了瑪利亞被侵犯的完整經(jīng)過,她的家庭徹底破碎,她的貞潔盡毀,成為了德國士兵發(fā)泄獸欲的“慰安婦”。
隨后,瑪利亞像一塊破布一樣被隨意丟棄在小屋,窗戶和大門被鎖死,不見天日,瑪利亞不知道在房間里度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有時候,她也曾想過給自己一個了斷,可一想到家中的母親,以及年幼的弟弟,瑪利亞似乎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或許她應(yīng)該堅持、堅持、再堅持。
1945年,蘇聯(lián)紅軍來到了波蘭克拉科夫,那些往日里肆意妄為的德國士兵竟然一窩蜂地開始逃竄,似乎成了“喪家之犬”。
蘇聯(lián)紅軍來到那些臨時搭建的簡易“小屋”,原來,那些小屋之中關(guān)押的都是如瑪利亞一樣無辜的波蘭女孩兒,她們被解救得時候,眼神呆滯,衣不蔽體,身形消瘦,仿佛行走的“骷髏”架子。
重見天日時,瑪利亞揉了揉眼睛,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她步履蹣跚回到原本的家中,卻發(fā)現(xiàn)一切早已經(jīng)面目全非,聽鄰居們說,她的母親幾年前就去世了,弟弟也不知所終。
為了活下去,瑪利亞擠進(jìn)了難民營,至少可以飽餐一頓,在難民營里,瑪利亞不會被嘲諷,也不會被嘲笑,那里都是和她同樣經(jīng)歷的人,而他們的存在,無聲控訴德軍在二戰(zhàn)時期犯下的滔天罪行。
參考資料:《德軍暴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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