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張國榮跳樓事件,二十多年過去了,依舊讓人難以置信,鏡頭前優雅從容的哥哥,竟會選擇如此極端的做法,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很多人認為是抑郁癥,但王晶的爆料說明了一個更深層的原因,壓垮哥哥的不僅僅是抑郁癥,還有那個突然破滅的承諾,背后還和一個大佬有關。
一份承諾
2002年,張國榮離他的導演夢只有一步之遙,一位內地投資人找上門,拍著胸脯保證,要為他投一部大制作,讓他從演員“哥哥”,變成導演“張國榮”。
這束光,瞬間點燃了他,他興奮地像個孩子,認真地籌備著一切,他聯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幾位朋友,張曼玉、梁朝偉,希望他們能來出演。
他還特意向王家衛這樣的老友請教,把自己關起來畫分鏡,每一個鏡頭都爛熟于心,他傾注了一切,準備將自己對藝術的全部理解,灌入這部作品。
一切都那么美好,直到開機前一個月,沒有戲劇性的爭吵,也沒有狗血的背叛,只有冰冷的結果:那位內地投資人,出事了。資金鏈斷了,項目瞬間化為泡影。
一通電話,一個消息,他親手搭建的“導演夢”,轟然倒塌,對于普通人來說,項目黃了,不過是時運不濟,拍拍塵土,從頭再來,但對張國榮,這意味著失信。
王晶說,壓垮他的不是夢想破滅,而是他無法向那些已經應允的朋友交代,這話聽起來有些繞,卻精準地戳中了張國榮性格的“命門”:他是一個極度重情重義、追求完美的理想主義者。
責任感和信譽,在他這里,是天大的事,這份內疚,演變成了一種無法擺脫的心理負債。
他覺得是自己搞砸了一切,是他辜負了朋友們的信任,這種感覺,比虧掉幾千萬,比錯失一個機會,要痛苦百倍。
張曼玉后來回憶,她說,悲劇發生前一周,她和張國榮見面,他還在為電影項目落空的事,反反復復地向她道歉,那份愧疚,幾乎要將他淹沒,他無法原諒的,是那個讓他失信于朋友的自己。
更嚴重的原因
如果說,夢的破碎是外部的致命一擊,那么抑郁癥,就是早已在他體內埋下的、持續瓦解他的內因。
他得的“抑郁癥”沒那么簡單,事后被他姐姐證實是“生理性抑郁”,就是大腦中的化學物質失去了平衡,這不是靠意志力能戰勝的,快樂的感受,從生理上就被剝奪了。
在那個對精神疾病認知極其有限的年代,他的痛苦很難被真正理解。
02年拍攝時,他在片場失神、喃喃自語,人們都以為這是天才演員“入戲太深”的表現,沒人知道,那是他精神世界正在崩塌的信號。
醫生建議他住院,進行強制性治療,可他顧慮太多,怕外界的眼光,怕媒體的揣測,更怕讓伴侶唐鶴德為他懸心。
他偷偷漏掉藥物,試圖用清醒的痛苦,去維持一個“正?!钡谋硐?。
最終,當所有壓力匯集,他內在的防御系統早已千瘡百孔,遺書里那句“不能再忍受”,是他被疾病侵蝕殆盡后,發出的最后一聲嘆息。
他渴望被真正地理解和接納,而不是被貼上標簽,無論是《霸王別姬》后,公眾將他與“程蝶衣”捆綁的目光,還是圍繞他個人選擇的長期爭議,都是無形的枷鎖。
導演這個身份,對他而言,遠不止是職業轉型,那是一次“重新定義自己”的機會,一次用作品掌握話語權,與世界平等對話的嘗試。
他想親手告訴世界:我,是張國榮。
這條和解之路,布滿傷痕,從藝初期,他前衛的風格不被接受,在臺上唱歌,換來的是滿場噓聲,譚張爭霸的狂熱年代,他承受了無數來自對家粉絲的惡意攻擊。
最屈辱的一幕,發生在1985年的演唱會上,他滿心歡喜地將帽子拋向觀眾席,期待互動,換來的卻是那頂帽子被厭惡地扔回了舞臺。
那頂被扔回來的帽子,像一記耳光,抽在他追求完美的自尊心上,留下了一道永恒的疤,這份來自公眾的、時常被背棄的“接納承諾”,讓他在面對最后那次承諾的幻滅時,再也找不到支撐點。
而如今王晶,成了這個故事的新敘述者,王晶頂著“爛片之王”的帽子,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扔出了這顆重磅炸彈,他的話,有人信,也有人懷疑。
質疑者認為,王晶與張國榮的藝術追求南轅北轍,張國榮曾因理念不合拒絕過他的邀約,他的爆料,或許夾雜著個人情緒,甚至他對張國榮走紅“硬捧”的評價,也顯得有失公允。
但王晶對張國榮性格的剖析,又精準得可怕,他點出的“重情義”、“責任感”、“無法向朋友交代”,與所有認識張國榮的人的描述,與張曼玉的回憶,嚴絲合縫。
這讓他的爆料,變得復雜而可信。
信源:晶哥大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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