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過藝術加工,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鉆戒被偷了!八十萬的鉆戒!"表姐的聲音在電話里顫抖著,帶著哭腔。
"什么?怎么可能!"媽媽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
"真的!昨晚放在酒店梳妝臺上,今早就不見了!我已經報警了!"
"這可是你爸爸的傳家寶啊!"
我接過電話,語氣平靜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表姐,別急。"
"你說什么風涼話!那可是八十萬!"
"放心,那是塑料的。"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下午,表姐張雯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
她穿著一件價值不菲的香奈兒套裝,手里拎著最新款的愛馬仕包包,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緊張。我從小就和她不太對付,倒不是因為什么深仇大恨,而是她總愛在家族聚會上炫耀,仿佛全世界都應該為她的成功鼓掌。
"小雨,你爸爸在嗎?"她站在門口,聲音里帶著少見的客氣。
"在書房。"我讓開身子讓她進來,"有什么事嗎?"
"我...我想借個東西。"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摸著包包的肩帶,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父親從書房走出來,看到張雯時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作為家族里的長輩,他一直把張雯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
"雯雯來了,快坐快坐。"父親招呼著,"聽說你下個月要結婚了?"
"對,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張雯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但我總覺得這紅暈里藏著什么東西。
我們家在這個城市經營珠寶生意已經三十多年了,從父親那一代開始,就以誠信經營和眼光獨到聞名。父親年輕時收藏了不少好東西,其中最珍貴的就是那枚鉆戒。
"舅舅,我想借您那枚鉆戒。"張雯直接開門見山,"就結婚那天戴一下,過后立馬還給您。"
父親愣了一下:"你說的是那枚D級3克拉的?"
"對,就是那枚。"張雯點頭,眼神里閃爍著急切的光芒。
那枚鉆戒是父親二十年前在一次拍賣會上拍下的,當時花了八十萬。這些年珠寶市場行情見漲,這枚鉆戒的價值早已翻倍。更重要的是,這枚鉆戒承載著我們家的一段歷史,是父親準備傳給我的。
"雯雯,那枚鉆戒..."父親有些猶豫。
"舅舅,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我真的需要。"張雯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您知道我男朋友家的條件,他們家族都很有錢,結婚那天會有很多貴賓。我不能丟臉,不能讓別人看不起我們家。"
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買不起那么好的鉆戒,但是我真的不想在婚禮上被人瞧不起。舅舅,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母親在一旁看著,心軟了:"老公,要不就借給雯雯吧,就一天時間。"
父親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頭:"行,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保證!我發誓!"張雯激動地站起來,"舅舅,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一刻,我看到張雯眼中閃過的光芒,不像是感激,更像是...得逞?
但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記在心里。
第二天,張雯帶著她的未婚夫李強來家里看鉆戒。李強是個典型的富二代,開著一輛法拉利,身上的行頭都是奢侈品牌。但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看到鉆戒時的表情。
"這鉆戒真不錯。"李強拿起鉆戒仔細打量,"切工很好,凈度也高,至少值八十萬。"
"你懂珠寶?"父親有些意外。
"略懂一些。"李強笑了笑,"我們家也有一些收藏。"
張雯在一旁緊張地看著,當李強把鉆戒遞回給父親時,她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就這樣定了,婚禮前一天我來取,第二天就還回來。"張雯說道。
"記住,一定要小心。"父親再次叮囑。
"舅舅放心,我會像保護生命一樣保護它的。"
但我注意到,張雯說這話時,眼神閃爍不定。
02
婚禮前一天,張雯如約來取鉆戒。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但我總覺得她的笑容里有些不自然。
"舅舅,謝謝您。"她接過裝著鉆戒的首飾盒,"我真的太感激了。"
"記住,明天一結束就馬上還回來。"父親嚴肅地說。
"一定一定。"張雯點頭如搗蒜。
我站在一旁,突然開口:"表姐,我能看看鉆戒嗎?"
張雯一愣:"看什么?"
"就是想再看一眼,畢竟明天就要出去了。"我笑著說。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首飾盒遞給了我。我打開盒子,鉆戒靜靜地躺在里面,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真漂亮。"我由衷地贊嘆,然后把盒子遞還給她。
"那我先走了,明天還要早起化妝。"張雯匆匆告別。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凌晨三點,我起身去廚房喝水,路過父親的書房時,發現里面還亮著燈。
"爸,您怎么還沒睡?"我推門進去。
父親坐在書桌前,面前擺著一本珠寶鑒定的書。
"有點擔心。"他抬頭看著我,"那枚鉆戒對我們家來說太重要了。"
"您擔心什么?"
"我總覺得雯雯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父親皺著眉頭,"她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客氣過。"
我點點頭,心里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爸,要不我們明天去參加婚禮吧,親眼看著點。"
"也好。"父親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全家都去參加了張雯的婚禮。婚禮在市里最豪華的酒店舉行,現場布置得極其奢華,到處都是鮮花和水晶燈。
張雯穿著一件價值不菲的婚紗,頭上戴著精美的頭飾,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手上的那枚鉆戒。
"哇,這鉆戒真漂亮!"一個賓客驚嘆道。
"看起來至少三克拉,這得多少錢啊?"另一個賓客低聲議論。
"聽說是傳家寶,價值不菲。"
張雯聽到這些議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時不時地抬起手,讓鉆戒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仿佛在故意炫耀。
我坐在賓客席上,仔細觀察著張雯的舉動。她確實很興奮,但這種興奮里有一種我說不出的異樣。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張雯和李強交換了戒指,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但我注意到,當司儀要求新娘展示戒指時,張雯似乎有些緊張。
"這枚鉆戒真的很漂亮。"司儀拿著話筒說,"據說是家族傳承的珍品?"
"對,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張雯回答時,聲音有些顫抖。
婚禮結束后,我們全家都回到了家里。父親一直心神不定,不時地看向手機,等待著張雯的消息。
"應該很快就會聯系我們了。"母親安慰道。
但是,一天過去了,張雯沒有任何消息。
第二天一早,父親忍不住給張雯打電話。
"雯雯,鉆戒什么時候還?"
"舅舅,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張雯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昨天玩得太晚了,今天上午就給您送過去。"
"那好,我們等你。"
但是,上午過去了,下午也過去了,張雯始終沒有出現。
父親又打電話過去,這次張雯的聲音更加疲憊了。
"舅舅,不好意思,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明天一早就給您送過去。"
"你沒事吧?"父親關心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
掛斷電話后,父親的臉色很難看。
"會不會真的身體不舒服?"母親說。
"但愿如此。"父親搖搖頭。
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03
第三天一早,我們終于等來了張雯的電話。
但這個電話,徹底打破了我們家的平靜。
"鉆戒被偷了!八十萬的鉆戒!"張雯的聲音在電話里顫抖著,帶著哭腔。
"什么?怎么可能!"媽媽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
"真的!昨晚放在酒店梳妝臺上,今早就不見了!我已經報警了!"
"這可是你爸爸的傳家寶啊!"
我接過電話,內心反而異常平靜。從張雯開口借鉆戒的那一刻起,我就預感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表姐,別急。"我的語氣平靜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你說什么風涼話!那可是八十萬!"張雯的聲音歇斯底里。
"放心,那是塑料的。"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三秒鐘后,張雯的聲音才重新響起,顫抖得比剛才更厲害:"你...你說什么?"
媽媽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說,你丟的那個鉆戒,是塑料的。"我重復了一遍,語氣依然平靜。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張雯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看到什么?看到我前天交給你的時候,它閃閃發光?"我輕笑一聲,"表姐,你知道現在的仿真工藝有多厲害嗎?"
電話那頭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張雯的呼吸變得急促:"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從你開口借鉆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慢慢地說,"所以,前天我交給你的,從一開始就不是真的。"
"那...那真的在哪里?"張雯的聲音幾乎是在哀求。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看了看父母震驚的表情,"表姐,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比如說,找人估價?或者...找買家?"
電話那頭死一般的寂靜。
"我手里有個東西,你可能會感興趣。"我拿出手機,"你猜猜看,這是什么?"
我打開手機錄音,里面傳出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鉆戒應該能賣多少錢?"這是張雯的聲音。
"品相不錯,至少七十萬。"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能不能當天就出手?"
"可以,但是價格要打折扣。"
"沒關系,只要能快速出手就行。"
錄音到這里就結束了。
電話那頭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仿佛張雯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張雯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但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是嗎?"我冷笑一聲,"那我再給你聽點別的。"
我又打開了另一個錄音文件。
"婚禮一結束,我就把鉆戒拿去賣掉。"張雯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反正他們也不會懷疑,到時候就說被偷了。"
"萬一他們報警怎么辦?"李強的聲音。
"報警更好,這樣顯得更真實。"
父親的臉色變得鐵青,母親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表姐,你還要繼續裝嗎?"我問道。
電話那頭除了急促的呼吸聲,什么都沒有。
"其實,我還錄了更多的內容。"我繼續說,"比如說,你和李強討論怎么找買家,怎么銷贓,怎么演戲騙過我們..."
"你...你是什么時候..."張雯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
"從你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平靜地說,"你以為我沒有發現你的小動作嗎?你以為我沒有注意到你偷偷拍鉆戒的照片嗎?"
"我沒有..."
"你有沒有,你心里清楚。"我打斷了她的話,"表姐,你知道我在你離開后做了什么嗎?"
沉默。
"我跟蹤了你。"我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冷,"我看到你去了珠寶店,我聽到你詢問鉆戒的價格,我還看到你和李強在咖啡廳里商量計劃。"
"不...不可能..."張雯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可能不可能,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看著父母震驚的表情,"表姐,你猜猜看,除了錄音,我還有什么證據?"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絕望的哭聲,緊接著是手機摔在地上的聲音。過了好久,才聽到張雯虛弱的聲音:"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簡單。"我慢慢地說,"真相。"
"什么真相?"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你怎么知道..."張雯的聲音已經完全變成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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