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津,熱得邪乎,氣溫快沖到四十度了。這樣的天,年輕人出門都得一個勁往陰涼地躲,生怕中暑,更別提 94 歲的相聲老藝術家楊少華了。7 月 9 號,有段視頻在網上火了 —— 楊先生被兒子推著輪椅,出現在一家餐廳的剪彩現場。視頻里,老爺子臉色不太好,沒什么血色,眼神有點發飄,不太聚焦。人瘦得厲害,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鼓著,跟以前在臺上精神頭十足的樣子比,差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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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視頻看了半天,現場挺熱鬧,好多人舉著手機拍照、直播,吵吵嚷嚷的。可楊先生就安安靜靜坐在輪椅上,太陽曬著,汗估計都浸濕后背了,倒像是個被擺那兒的布景板,沒人真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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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心里發堵的是,當天午休過后,楊先生突然不舒服,跟身邊人說 “有點暈,咱去醫院看看”,這話剛說完沒多久,人就沒了。無巧不成書,就在當日中午1點38分,他名為“楊爺爺的快樂生活”的短視頻賬號,還發布了一條他坐著吃淀粉腸的視頻。誰能想到,這竟是老人最后出現在鏡頭前的樣子?好多網友看了都受不了,火氣全沖他兒子楊議去了,評論區里全是質疑的話,說啥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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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已逝,我翻了翻他生前的賬號簡介,上面寫著:“每日午后5點直播,三大爺為您分享美味佳肴。”賬號中有1354條內容,然而真正記錄生活的僅有72條,其余的大多為直播帶貨內容。之前就聽說,楊先生 2023 年因為高血壓住過院,身體早就給過信號了。好幾年前,他在一段視頻里無意說出 “他們拿自己當驢使喚”,當時聽著楊先生抖包袱,現在回過頭再想,這話里有話,當時比明白現在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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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最想不通的就是:明知道老人歲數大了,還有高血壓,為啥非得在這么熱的天,安排他去參加商業活動、搞直播?現場那么多人圍著拍照,竟然沒有一個人留意一下老爺子的狀態,這么熱的天,沒有一點降溫的設備,哪怕有個人撐個傘送瓶水,都不至于讓老人家那么辛苦。可大家好像都忙著拍素材、賺流量,把老人的感受擱到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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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安全這事,我得多嘴提一句。不光是老人在高溫天出門有風險,咱們平時在馬路上也得注意。就說行人吧,要是老占著機動車道不走,那危險可不小。機動車道是給汽車、電動車走的,車速快,行人往那兒一站,司機可能來不及反應就撞上了。真出了事,責任咋算?按交通法說,行人不能在機動車道內行走,要是因為這個引發事故,行人可能得負主要責任;要是司機沒仔細觀察,也可能得擔一部分責任。不管誰的責任,受傷的還是自己,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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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大加上本身就有基礎病,在氣溫過高或者過低時外出,風險比常人增加好幾倍。按相關法律,活動方得保證參與者的安全;家里人作為監護人,尤其是對行動不便、判斷能力差的老人,責任更是跑不了。真出了事,活動方可能得擔安全責任,家里人也可能因為沒照顧好老人,惹上官司。啥活動也不能比老人的命金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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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華先生 7 月 9 號下午走的,當天晚上,天津 “至尊閣” 就設了靈堂。現場氣氛頗為肅穆,正中央懸掛著“沉痛悼念楊少華同志”的橫幅,兩邊挽聯書有“慈顏已逝 風木與悲,德澤猶存 音容宛在”。這 “風木與悲”,說的就是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聽著就讓人心里發酸。遺照選的是老爺子笑盈盈的樣子,桌上擺著十條中華煙,還有各種貢品,周圍全是花籃。流程安排頗為細致,當晚設有送路儀式,次日(11號)上午則舉行遺體告別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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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在相聲界威望高。德云社郭德綱,高峰當天晚上就到了,高峰還發文悼念楊先生。郭德綱是在凌晨的時候發文悼念楊先生的。郭德綱和楊議以前有過小小的誤會,沒想到郭德綱能夠不計前嫌親自前來悼念,能看出來楊先生在郭德綱心目中的地位。其他相聲圈的人也都來了,不管以前有啥過節,這會兒都放下了,一起送老藝術家最后一程,那場面挺讓人感動的。靈堂開了之后,好多粉絲也自己過來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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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送別楊先生儀式的細節還是引起了廣大網友的討論。一是官方訃告發在了他的短視頻賬號上,不少網友覺得寫得太像模板,少了點人情味。二是靈堂里有一幕讓人差點也傷心落淚,楊先生最愛的小兒子楊儀,在父親靈柩前長跪不起,就像給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孝心一樣。旁邊親友都站著沒說話,空氣里全是難過。有人看著這一幕心軟了,但也有人說,要是生前能多心疼心疼老人,也不至于現在這么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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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件事,楊議的短視頻賬號在楊先生走后,刪了好多內容。原來一千多條視頻,90%的內容都被刪除了,現在就剩 72 條了。被刪掉的,大多是楊先生出鏡帶貨的內容,留下的基本是父子倆相處的片段。網友看著這事,都說 “這不是欲蓋彌彰嗎”,反倒更讓人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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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華先生一輩子不容易,從軋鋼工人做到相聲泰斗,臺上那個 “三大爺” 的形象,逗樂了多少人。都94歲高齡了,還要為了兒子們頻繁出現在鏡頭前賣力吆喝,要是他能安安穩穩的在家享清福,在那天高溫沒有去給飯店開業剪彩,也許現在還健健康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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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家里的老人,還是馬路上的你我,安全和規矩都得放在心上。對老人多份體諒,別為了名利折騰他們;在馬路上守點規矩,別讓意外找上門。這樣,才能少點遺憾,讓日子過得踏實、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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