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冬,成都郊區的一間出租屋內,夜色如墨。
20歲的刀郎剛從酒吧演出歸來,推開門,卻只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
40天前,女兒剛出生,那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可這天晚上,家里少了一個人。
他的妻子楊娜,那個他曾拼盡全力去愛的女人,走了,連句告別都沒留下。
桌上,只有一張潦草的字條:“對不起,我受不了這樣的生活。”
那一年,刀郎還叫羅林,他還是個窮困潦倒的酒吧駐唱;而楊娜,已經和一位富商悄然遠走。
01
1980年代末,刀郎在成都的夜色中唱歌謀生。
那個年代,娛樂尚未盛行,唱歌的人很多,聽歌的人更挑剔。
刀郎常常一晚下來賺不了幾個錢,但他依然堅持彈琴寫歌,只為不辜負心中的音樂夢。
也就是在這樣的夜晚,他遇見了楊娜。
楊娜是個舞蹈演員,身材高挑、氣質優雅。比他年長五歲,離過婚,生活卻富有底色。
她失意,他落魄;她孤單,他執著。愛情就在兩人彼此靠近的傷口中生根發芽。
“我離過婚,還比你大,你介意嗎?”楊娜問。
“只要你愿意,我們永遠不分開。”刀郎回答得一臉認真。
當時的刀郎,真的信了。
他們結了婚,在物質匱乏中相守。在楊娜懷孕后,刀郎更加拼命地工作,想要掙出一個未來。
可生活從不憐憫年輕的夢想。日子愈發拮據,連產檢都要精打細算,楊娜的眼神中漸漸少了光彩。
02
1991年女兒出生,楊娜終于做出那個讓刀郎痛徹心扉的決定——離開。
不是離婚協商或者坦誠溝通,而是人間蒸發。她走的時候,女兒才剛滿月。
刀郎急得四處找人,最后通過她的閨蜜才得知:楊娜已經和一位有錢人離開成都,遠赴外地生活。
后來,她在電話里冷冰冰地說:“苦日子我過夠了,別再找我了,我們結束了。”
那天起,刀郎像是從夢中驚醒,一個不再奢望愛情的男人,扛起了父親的責任,也背上了人生的沉重。
他把女兒托付給年邁的父母,自己則只身流浪南下,靠在酒吧唱歌維持生活。
楊娜留給他的,不止是一個女兒,更是一次撕裂內心的成長。
03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曾在舞臺角落默默無聞唱歌的男人,會在2004年爆紅。
《2002年的第一場雪》橫掃大江南北,那是一個時代的旋律。
刀郎的音樂如一把利刃,劃開都市浮華,直擊人心。
他的專輯銷量創紀錄,商演價格暴漲,成為無數人心中的“西北音雄”。
而在他爆紅之際,楊娜也回來了。
她說,她后悔了,想見女兒。
她說,她還愛他。
可那時的刀郎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相信諾言的年輕人。
更重要的是,那個被她拋棄的女兒,早已把繼母朱梅當成了親媽。
楊娜在孩子心中,早已沒有歸屬感。
她流淚哀求,想以“親生母親”的身份重新進入女兒的生活,甚至提出復婚。但刀郎只回了一句:
“你走的時候,什么都沒留下。現在回來,也請你別帶走什么。”
從此,兩人徹底斷了來往。
04
朱梅是一個普通的新疆姑娘,是刀郎音樂路上的伴侶,更是生命中的貴人。
她不怕吃苦,不圖名利,愿意與刀郎一同在貧困中打拼、在希望中等待。
刀郎曾說:“她不僅是我的愛人,更是我生命中的燈塔。”
在最困難的日子里,她用積蓄支持刀郎追夢。后來又毫無怨言地接過他與楊娜的女兒,把她視如己出,教育她長大成人,成才成家。
正是因為有了朱梅的支持,才有了后來那個不拘一格、自由創作的刀郎。
05
如今,刀郎已步入中年,兩個女兒各自成家立業,小女兒更在音樂上展現了不俗的天賦。
而楊娜,一度紅顏艷麗、選擇富貴,卻落得孑然一身。
據知情人透露,她早已離婚多年,靠微薄的退休金度日,偶爾在社交平臺發點舊照片自我安慰。
一個是被時間溫柔以待的藝術家;
一個是被時間無情審判的過客。
33年前的一個選擇,讓兩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命運之路。
每一個選擇,都是命運的注腳。楊娜選擇了逃離,放棄了母親的責任,也丟掉了對愛情的尊重。
刀郎,即便曾跌入谷底,也從未放棄音樂與家庭,終于迎來了屬于他的高光時刻。
人生最難的,是不被現實打敗;最珍貴的,是有人愿意陪你熬過黑夜。
愿我們在每一個人生岔路口,都能做出不讓自己后悔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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