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草原沒了,信仰散了,命運拐彎了。
蒙古這地方,以前是騎馬放羊、唱歌喝奶酒的地兒。
可后來,一步一個坑,走著走著,就走到今天這步田地。
人不少,地也不小,礦藏也不是沒有,可就是活得擰巴。
得從一個人說起,喬巴山,這人不簡單。
當年在蒙古軍隊里呼風喚雨,一路從騎兵上來,成了軍頭子。
他接手的那一年,蒙古剛剛經歷了一場劇變,原來的元帥德米德突然沒了,死得蹊蹺,死后連追悼會都冷冷清清。
喬巴山上臺后沒閑著,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張名單,說國內混進了“敵特”,全是日本間諜。
名單上都是蒙古本地的權貴、宗教頭人、知識分子。
這事一出,整個國家氣氛就變了。
蘇聯那邊立刻派兵進來,說是幫忙“肅清”,其實就是接管。
從那年開始,蒙古的老百姓就過上了提心吊膽的日子。
你家有幾只羊、信不信佛、有沒有讀過書,都可能成罪證。
有喇嘛在廟里念經,被拉出去直接處理了。
有農民因為牛羊多,被按成“富牧”,全家被抄。
誰敢說話?一說話就是“反革命”,沒人救你。
蒙古原來的文字也被改了,幾百年用下來的老蒙古文,說廢就廢,換成了蘇聯那套字母。
節日也換了,馬奶節、那達慕都成了“社會主義勞動日”,孩子們連祖宗留下的歌都不會唱了。
喬巴山說這是“現代化”,可草原上那點根脈,也就這么被連根拔了。
但你說當時沒好處,也不全對。
蘇聯拉了一車一車的專家來,教種地、搞畜牧,還建了國營農場、奶制品廠。
那幾年,蒙古的奶粉、皮毛確實賣出了點樣子。
工業也搞起來了,蓋了煤廠、鋼廠、水泥廠,城市里冒起了煙囪。
可這事有個前提,那就是全靠蘇聯撐著。
蘇聯要你養牛你就養牛,要你挖礦你就挖礦。
蒙古人干的是基礎采掘,技術、加工、出口全在蘇聯那邊。
蒙古自己啥也沒掌握,連金子、稀有礦都被直接拉走。
草原成了礦山,礦山成了廢地。
等到1991年,蘇聯一解體,蒙古就像斷了線的風箏。
新政府一上來,說我們要搞市場經濟,走資本主義。
說得挺響,可怎么走?上頭那撥老政客換了件衣服,原來的國企變成了他們的“私產”,礦產一股一股分走,老百姓啥也沒撈著。
牧民更慘。
以前牛羊歸國家,草場也歸國家。
國家說放多少就放多少,現在倒好,牛羊是你的,草場還是國家的。
結果誰都怕自家吃虧,羊一窩一窩地養,草根都啃光了。
冬天來了,凍死的牛羊一堆一堆的,沒人管。
牧民沒法活,只能往城市跑。
烏蘭巴托那邊,帳篷區一圈又一圈,住的都是沒活干、沒文化、沒技能的老百姓。
找不到工作,擠在城市邊上燒煤取暖,空氣都是嗆的。
工廠呢,早就被瓜分了,新老板只要會干活的。
蒙古人沒技術,連工具都不會使,誰敢用?
政府是想過招人,但出了個奇怪政策:一個中國工人,就得配五個蒙古工人。
結果呢?工廠直接癱了。
又不能裁,又干不了活,整個工業體系被這政策拖著走,效率一塌糊涂。
可政客們呢?一邊在國內喊“要獨立、要自強”,一邊到中國來求投資。
嘴上罵得兇,背后全靠中國買礦、修路、建廠。
更難受的是,老百姓也跟著糊涂。
誰搶了他們工作?他們不去想教育、技術這些事,反而盯著在廠里干活的中國工人,說是“搶飯吃”。
這就成了死循環。
教育跟不上,技能上不去,就業沒保障,底層壓力大,情緒就被政客一挑就炸。
一炸,政客又上位,又開始分礦、分地。
年年選舉,年年換人,政策一天一變。
蒙古的礦還能挖幾年?沒人知道。
草原退化成這樣,牛羊養不起來,工業也撐不起城市。
礦一完,人往哪去?這問題,誰也不說。
喬巴山后來活到老,死在平穩中。
他留下的政體、文字、政策,一直延續到今天。
有人說他是民族的保護者,也有人說他毀了蒙古。
可不管別人怎么評價,那個簽下清洗令的人,早已沒聲了。
他的銅像還立在烏蘭巴托郊外,風吹了幾十年,沒人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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