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羽羽拆了一袋香草味的威化餅干吃,郁郁看到她終于拆開吃了,就立即死皮賴臉地把臉偏過來,張嘴求她投喂幾個,羽羽不答應,他就開始一臉苦相,訴苦他吃了午飯后,整個下午都沒有進食,這會兒都餓得開始胃疼了。
思忖了過后,羽羽本來對他就容易心軟,現在他還搞訴苦這一套,說得那有鼻子有眼的,她便猶豫著用手捏著餅干的邊緣遞到他嘴邊。
郁郁用余光看到她伸手過來了,不懷好意地睨了她一眼,眼尾上翹,似笑非笑,痞氣外露,偏偏眸底泛著淺柔的笑意,讓人在接近與后退中猶豫不決。
在羽羽要打退堂鼓,心虛地把手撤回去之前,郁郁眼疾嘴快,自己湊到她的手邊,一口咬住了餅干,還壞心眼地故意輕咬了她的手指。
一切發生的太快,羽羽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待她詫異地盯向他時,郁郁又擺出那副擅長的無辜姿態,從善如流般道歉:
“對不起阿羽,我沒注意到你的手指,咬疼你了沒有?”
“你就是故意的!還裝!”羽羽氣憤地直接把手胡亂擦在他的大衣上,大衣呢子面料特別沾餅干屑,她也視若無睹,只一個勁地報復在他昂貴的大衣上。
擦干凈手后,羽羽還皺了皺鼻子,跟他示威。
郁郁把搭在車窗上的那只手放下來,抓住了羽羽即將撤離的手,笑得一臉縱容,
“我開車呢,別撒嬌招我啊。”
她斂著眉使勁把手掙脫出去,冷臉較真地說:“誰和你撒嬌了?我是要罵你。”
她的話音剛落,郁郁眉宇間的笑意隨即更濃更盛了,輕飄飄地嗤笑一聲,“那你罵出來,我聽聽現在阿羽罵人都用的是什么詞兒。”
羽羽剛要脫口而出“討嫌鬼”,轉念一想不能讓他覺得她現在罵人翻來覆去還是那么幾個詞兒,就話鋒一轉:
“我現在不想罵你了,下車前別和我說話!”
郁郁看破不說破,只咧嘴笑笑,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不鬧你了,我就是想聽聽你說話,說什么都好,在國外都得聽著你的聲音才睡得著覺。”
羽羽當真了,敏感地抓住他話里的重點,“為什么睡不著?”
“想你想得睡不著。”郁郁被她質問得噤聲了好幾秒,才又切換成不正經的樣子。
“郁郁,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別隨意糊弄我,你晚上失眠嗎?”羽羽眉頭緊皺,毫不含糊地追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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