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占理兒。
彭宇軒,一個19歲的西安娃,剛參加了高考,分數(shù)雖然過了本科線他嫌不理想,于是揣著1000塊錢“南下打工”,結果在云南邊境失聯(lián),最后定位出現(xiàn)在緬甸邦康園區(qū)。
看到新聞里同車乘客趙先生說“全車人勸了他一路,他當時都點頭說要回家”,我這心里像被針扎了一下——有些坑,真不是“我知道”就能躲開的。
彭宇軒的故事里,有三個細節(jié)讓我后背發(fā)涼:
“免費路費”的誘餌:他說貴州朋友包路費邀請去云南玩,臨滄本地人趙先生當場戳穿“臨滄哪有旅游景點”,可孩子愣是沒聽進去。
高考失利后的“破罐子破摔”:他媽說他復讀一年仍不滿意,填志愿時跟家里鬧別扭,一句“不想上學了”就揣著千把塊錢出門。這不就是咱們當年青春期的翻版嗎?考砸了覺得沒臉見人,別人稍微給點“認可”就恨不得掏心掏肺。
最后那個“報平安”的定位:7月3日他給趙先生發(fā)了大理的定位,說“臨滄不好玩”,轉頭就偷渡去了緬甸。這種“表面聽話,暗地作死”的操作,像極了咱們小時候背著父母去網(wǎng)吧——總覺得自己能掌控一切,結果被現(xiàn)實按在地上摩擦。
去年公安部數(shù)據(jù),緬北電詐園區(qū)新增人員里,18-25歲占比高達53%,其中超過一半是像彭宇軒這樣的“失意青年”。這些孩子不是傻,是太想證明“自己也能成功”,結果成了騙子嘴里的“優(yōu)質貨源”。
為什么我們勸不動這些孩子?
趙先生在網(wǎng)約車里苦口婆心4小時,同行乘客甚至拿出自己被坑的經(jīng)歷現(xiàn)身說法,彭宇軒當時都點頭說“明天就回家”。可為什么轉天就變卦?
第一,青春期的“反權威”本能:你越說“這是騙局”,他越覺得“你們就是看不起我”。
第二,短視頻時代的“成功幻覺”:打開抖音全是“00后創(chuàng)業(yè)月入10萬”“初中畢業(yè)逆襲當老板”,孩子們真以為遍地是機會。
彭宇軒朋友圈發(fā)“南下打工了”,配圖是機場照片,估計心里想著“三個月后開豪車回來打你們臉”,卻不知道鏡頭外的緬北園區(qū),連窗戶都裝著鐵欄桿。
第三,家庭溝通的“最后一公里”:他媽說“他心情不好就不吃飯”,這種“以情緒對抗”的相處模式,讓孩子遇到事寧愿跟網(wǎng)友說,也不跟父母講。
咱們80后當?shù)鶍尯罂傉f“要跟孩子做朋友”,可真到孩子考砸了、失戀了,有幾個能忍住不罵的?
彭宇軒的悲劇不是孤例,緬甸多危險,泰國要少去之類的宣傳,對電詐園區(qū)的多次打擊和宣傳,以及王星之后的多次電詐案例,都一再證明,電詐的的確確存在且危險,但依舊有人不斷涉險。
這些事給咱們敲響警鐘:
1. 別把“考大學”當唯一出路,但必須教他“防騙第一課”
我跟兒子說:“考不上985沒關系,但你記住三點——凡是讓你先交錢的工作都是騙子,陌生人的‘免費午餐’里一定有毒,去外地必須每天給家里發(fā)定位。”
這些話,比“加油考清華”實在一萬倍。
2. 警惕“情緒綁架型”騙局
現(xiàn)在騙子都懂心理學了。他們會先跟孩子聊“你爸媽是不是不理解你”“我當年也跟你一樣”,等獲取信任后再拋誘餌。
彭宇軒那個“貴州朋友”,說不定就是在游戲里陪他連輸了三晚,才讓他放下戒心。
3. 邊境不是法外之地,但自救比求救更重要
中國駐曼德勒大使館說“沒有具體位置難以尋找”,這話聽著扎心但現(xiàn)實。真遇到事,記住三點:假裝配合別反抗,偷偷藏好身份證,看到中國警察就喊“我是被騙來的”。
這些不是教孩子當慫包,是保命的常識。
現(xiàn)在彭宇軒的家人還在等消息,咱們能做的除了祈禱,就是多跟家里的孩子聊聊——別等他揣著“逆襲夢”走進深淵,才后悔當初沒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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