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顧宴抒將毛巾捂在安安臉上,擦了一把。
安安徹底清醒了:“爸爸,痛痛的。”
陸娉婷正要上前,被顧宴抒眼神制止住了,
見他放輕了力度。
陸娉婷收回了邁出的腳。
一家三口罕見地在清晨吃著早餐。
這次,顧宴抒將安安放在了他的小木桌上。
陸娉婷不動聲色地撇了一眼,見他照顧的很好,也放松了片刻享受美食。
倏的,顧宴抒開口了:“我向司令申請了調令,不久就可以去瀘市任職了。”
陸娉婷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說別的。
一連三日。
顧宴抒都承擔著家里的家務活。
陸娉婷的態度明顯有所緩和,顧宴抒的心情不由得明朗起來。
他相信,再過不久,陸娉婷會原諒他的。
這日。
他拿著新發的津貼和票,去到了城里。
顧宴抒很早就拖了關系,去搶了北京牌的彩色電視機。
“呸!怎么那么倒霉,跟她一組!”
曲明燕臉色鐵青!
為了這身異味,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藥,結果,怎么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她捂著臉跑了!
太丟人了!
主席臺上的幾位軍部大佬也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這什么味道啊?下水道漫了嗎?”
肖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尷尬的曲老爺子:
“曲家丫頭還沒好嗎?要不要找袁老看看?”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曲老爺子沒好氣地說:
“就不勞你操心了!”
他們不想找嗎?
可是,袁老記恨他們把他大徒弟送去牛棚,推脫身體不適,不愿接診!
肖老爺子笑瞇瞇地說:
“都是老戰友了!你孫女的事情,我們大家都關心嘛!”
“謝謝!不需要!”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老東西就是在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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