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傅斯年的秘書帶球跑了。
一向冷靜自持的傅斯年瞬間紅了眼,將我一個人丟在婚禮現(xiàn)場出國將她尋了回來。
第二天,兩人在傅家列祖列宗面前試圖以死殉情來求傅夫人松口,卻唯獨不看我一眼。
我捂著懷孕兩月的肚子笑得絕望。
第三天,他們?nèi)忸I證,我獨自上了手術臺。
和孩子一同失去的,是我的癡心妄想。
第四天,傅斯年秘書的手上出現(xiàn)了婚戒。
我終于選擇放手。
當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時,傅夫人攔住了我。
“夢夢,你這是要去哪里?”
“是不是還在為斯年和趙晴柔的事情生氣?”
“你放心,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好好跟你道歉,讓那個趙晴柔從他身邊消失。”
她雖然表面上向著我,其實完全是因為我肚子中的孩子。
而趙晴柔也懷了傅斯年的孩子,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真的趕走趙晴柔。
這樣說,不過是怕我心情不好,影響她寶貝孫子的健康。
可她不知道的是,孩子已經(jīng)被我打掉了。
我淡淡開口,“傅阿姨,孩子已經(jīng)被我打掉了!”
傅夫人當即變了臉色,她惱羞成怒地朝我嘶吼,“你說什么?薛夢洋,你把我孫子怎么樣了?”
“你憑什么擅自做主拿掉孩子?”
我盡量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他離不開趙晴柔,我決定成全他們。”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激動,語氣緩了緩,“夢夢,阿姨知道你生氣,可你也不能因此就把孩子拿掉啊!你這次做得真的有些過分了。”
“都是女人,你聽阿姨一句勸。這男人啊,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況斯年有那個能力!”
“這次阿姨就不怪你了,你抓緊時間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再懷一個孩子。畢竟你才是我們傅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
我驚詫地看向她,此刻她的眼神里只有滿滿的自豪感,絲毫不為傅斯年的所作所為感到抱歉。
說完,她自顧自地吩咐管家將我的行李箱拿回房間便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傅斯年打來電話。
“老婆,等我這邊忙完就回去陪你,婚禮的事我一定跟你解釋清楚。”
我的內(nèi)心一陣嗤笑。
真是諷刺啊!婚禮現(xiàn)場他丟下我一個人出國尋趙晴柔,就在昨天他們領了證,現(xiàn)在卻能如此平靜自然地喊我老婆。
我呼了一口濁氣,“傅斯年,你別忘了我們的婚禮根本沒有完成,我也不是你的老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又在鬧什么?就算我中途離開了,外面誰不知道我傅斯年的妻子是你。”
“我知道你還在吃晴柔的醋,她頂多算個外室,怎么能跟你這個正房比?”
我冷笑一聲,“傅斯年,大清都滅亡一百多年了,你還在這兒搞封建呢?”
“還正房外室,出軌都被你說得這么清新脫俗。”
聞言,傅斯年發(fā)了怒,厲聲道,“薛夢洋,你非要無理取鬧是嗎?”
他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可突然想起什么,他忍了忍,“算了,看在你懷孕情緒不穩(wěn)定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等我回去給你帶禮物,你在家好好的。”
“傅斯年,我已經(jīng)把孩子...”
我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響。
我的心底一陣冰涼。
小產(chǎn)后本就身體虛弱,加上煩悶的心情,我竟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傅斯年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他滿臉擔憂地握起我的手,“夢夢,你終于醒了,快嚇死我了。”
“怎么樣,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要不要我喊醫(yī)生來?”
“我一回到家就發(fā)現(xiàn)你在房間里暈倒了,一定是低血糖又犯了吧?”
“快起來喝點糖水補充一下。”
說著,他起身端來糖水,一勺一勺地喂到我嘴里。
看著眼前溫柔體貼的傅斯年,我有一瞬的恍惚。
自從趙晴柔出現(xiàn)后,傅斯年的所有心思都在她的身上,我已經(jīng)很少看到他眼底的柔情。
這時,傅斯年的聲音打斷了我,
“晴柔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不能不負責任。”
“不過你放心,你永遠都是我傅家的正房太太,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你的地位。”
“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到時候我也會讓他喊你一聲媽媽的!”
我的嘴角擠出一抹嘲諷的笑,“傅斯年,你...”
這時,傅斯年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老婆。
我知道,這是趙晴柔打來的。
他接起電話,那頭傳來趙晴柔粘膩的聲音,
“老公,寶寶想爸爸了,你怎么還不來?我和寶寶都快餓死了!”
傅斯年的神情立刻變得焦急起來,“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說完,他直接放下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空蕩的房間,我的心里泛起一陣酸澀。
從前的種種,不過是大夢一場。夢醒了,也該結束了。
打開手機,我剛想聯(lián)系遠在國外的父母,一條新聞便映入眼簾。
#傅氏集團總裁夜會女秘書,婚變傳聞或屬實#
照片里,趙晴柔手上那顆大鉆戒格外耀眼,是我們的婚禮上他沒有送出的那枚戒指。
底下評論區(qū)更是亂成一片。
“這個我有發(fā)言權,我就在傅氏工作。總裁和秘書整天成雙成對,簡直一對璧人。”
“是的,為了秘書,總裁在婚禮當天直接丟下新娘,看來是真愛啊。”
“總裁那個未婚妻也真是夠可憐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在婚禮當場去找別的女人。不過肯定也是為了錢,畢竟傅家家大業(yè)大,誰又能輕易放棄傅太太的位置!”
看著這些評論,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和傅肆年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從來不讓我去他的公司。
美名其曰是只要我去了他一定沒有心思搞工作。
可現(xiàn)在,他卻和趙晴柔出雙入對,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關系。
之前我還會和他鬧,可換來的只有他輕飄飄的話。
“你能不能格局打開一點,我和她在一起是正常工作需要。”
可工作還需要她為他生孩子嗎?
我一次次的忍讓,換來的只有他們的變本加厲。
正想著,管家敲響了房門,他送來了一顆更大的鉆戒。
“太太,這是傅總讓人送給您的。”
手機響起,傅斯年的信息傳來,“你是正房,當然要比外室的鉆戒更大!”
看著這顆鴿子蛋大小的鉆戒,我覺得諷刺極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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