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有人發表了一篇文章,呼吁讓“同志”重回主流,然后“官媒一片叫好,群眾嗤之以鼻”。
其實作者的本意是好的,但“同志”這個詞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能瞬間拉近關系的“革命暗號”了, 很難引起不同階層人們的共情——你是大老板,我是臨時工……我們倆怎么可能是同志?
但是“同志”這個詞,放在宗老身上,卻突然顯得立體鮮明起來:
他穿布鞋、喝稀飯、一年只花五萬塊,一身艱苦樸素的老同志風骨;他注重與員工打成一片,還與3名女同志生下了6名子女,只是全入了美國籍。
如果“同志”意味著志同道合,那宗老與這些女員工的“志”,就是共同育兒;如果“同志”意味著平等互助,他平等地把女員工變成了母親,互助地生下了孩子。
所以,當有人呼吁“讓‘同志’重回主流”時,宗老早已用行動回應:
“同志”從未離開,它不僅走進了人事部,還走進了產房。
由此可見,當一個詞被權力與欲望掏空,它就不再是光環,而是遮羞布。
然而上述“花邊秩事”,并沒有權威渠道證實,而且這種私德方面的問題,與普通人沒什么關聯度,既上升不到國格層面,也不影響我們繼續搬磚,倒是他為現代企業“福利體系”做出的樣板貢獻,堪稱傳奇。
在他的掌控時代,承諾“終身雇傭”,員工不會被輕易裁員;他為員工補充商業保險:員工本人+配偶+子女 200萬重疾保額,由公司買單;他主導自建“娃哈哈頤養中心”,退休老員工月付 800 元即可入住。
在他的管理模式中,工人不是被壓縮的成本,而是被重倉的資產。這些做法,都已成為稀缺的正面樣本,不遜于東來、劉強東。
于是,宗慶后便具有了“兩面人”形象:
一面是私生活領域引發爭議的“布鞋七子之父”,理應人人唾棄;另一面則是企業治理領域堪稱“福利教父”的典范,令無數打工人心向往之。
這種劇烈的割裂,讓我們不免陷入沉思:評價一個企業家,是執著于其私生活的不堪,還是聚焦于他帶來的實質性福祉?
答案顯然并不統一,而最簡單的判斷標準是身份代入——如果你是一名打工人,哪樣東西“與我何干?”
在我這樣的打工人看來,宗老治下的娃哈哈,構建了良性的勞資關系,也為廣大員工提供了可持續的保障與尊嚴,至少在表面上,詮釋了“同志”的暖心味道,至于與“女同志”的那點事,不評價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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