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欲吻晝夜》時嫣商淮
時嫣不知道,是不是出軌的男人,都有兩部手機。
商淮洗澡的時候,他的情人發來一張自拍。
那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兒,長相清秀,卻穿著與年齡不符的貴氣衣裳,所以顯得有些局促。
【商先生,謝謝您的生日禮物。】
時嫣看了很久,直到眼睛泛酸。她一直知道商淮身邊有個人,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女孩子,心痛之外她也驚訝丈夫的喜好。
她想,真是抱歉,看見了商淮的秘密。
背后傳來浴室門拉開的聲音。
片刻,商淮帶著一身水氣出來,雪白浴衣包裹著壁壘分明的腹肌和結實的胸膛,英挺性感。
“還要看多久?”
▼后續文:思思文苑
陶父也焦躁難耐:“不管步家女兒死沒死,這和天遠集團掌權人那個女兒,還有放火燒我陶家的事有什么關系?”
商淮轉而看向他:“陶先生一直覺得天遠集團掌權人家里起火的事與我有關,八年前也是,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點。”
陶父心里一個咯噔,他的確一直這樣認為。
所以才會對商淮新生恐懼,畢竟八年前他才二十歲,那個歲數就能做出那樣心狠手辣的事,還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可這到底都哪里跟哪里?!
他等煩了,猛然站起身來:“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澤伸手攔在了他身前:“陶先生還記得八年前,有一次陶二小姐高燒不退,您帶她去醫院看病嗎?”
陶父怔了怔,記憶中好像的確是有這么一次。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親自帶時嫣去醫院,關心她的時候。
江澤繼續問:“那陶先生還記不記得,陶二小姐在做檢查的時候,你在四樓某間病房外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
陶父的記憶不自覺被牽著拉回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時嫣進診療室檢查后,有一個朋友給他打電話,告訴了他天遠集團掌權人家里火災的事情。
他當時斬釘截鐵的說:“肯定是商淮干的,那小子心狠手辣,比他祖父更狠?!?/p>
陶父打了個顫:“我說了什么,又有什么關系?”
江澤淡聲回答:“原本是沒有關系,但您說話時身旁的那間病房,正好是天遠集團那個燒傷的小女兒的病房?!?/p>
陶父仍舊滿臉茫然,但一直低著頭的步月歌卻渾身一震。
不等她動作,商淮忽然伸手鉗住了她的下頜,抬起了她的頭:“你聽到陶先生的那句話,就認定我是害你家破人亡的兇手,對不對——江今宜?”
天遠集團的掌權人就姓江。
步月歌此時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但還是咬牙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話沒說完,商淮松開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
“你聽到陶先生的話,認定我是兇手,所以想向我報仇。但是你什么都沒有了,你孤零零一個人能怎么報仇?”
“這個時候你認識了步家快要病死的小女兒?!?/p>
“步夫人在生下小女兒之后一直有很嚴重的產后抑郁,步家的小女兒這一病,等同于要了她的半條命?!?/p>
“你很聰明,你抓住了這一點,與步先生商討,如果步月歌死去,你愿意整容代替她生活在步夫人身邊,唯一的條件是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p>
步月歌目眥盡裂:“你沒有證據?!?/p>
于是不想太輕易的放過她。
所以他默許陶家把時嫣送走,卻又因為思念而借著江今宜的口讓她回來。
他以為他不會再讓意外發生了……
或許這就是上天給他的懲罰。
懲罰他的自大,懲罰他的自以為是。
他過去二十八年活得太順遂了。
外面響起整齊的腳步聲,是接到舉報電話而趕來的警方。
他們帶走了江今宜,直到最后她還在沖商淮厲聲喝問:“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但商淮終究是沒有回答他。
偌大的客廳里很快只剩下商淮和陶父。
在剛才的對峙中,陶父就好像一個透明人。
但他的存在反而是一切事情的開始。
如果不是他在江今宜的病房門口一口咬定商淮就是害江家八口人七死一傷的人,江今宜不會懷恨在心,也不會整容后故意接近時嫣。
商淮不會和時嫣提分手,他們兩人不會出車禍,不會失去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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