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那個“桁”字都沒說完,那邊就道:“很忙,長話短說。如果是離婚的事就不要說了,因為短說不了。”
溫苒就不明白了,簽個字,去民政局蓋個章換個本,這么簡單的事怎么就不能短說。
溫苒:“簽字,明天周三工作日正好去辦手續。”
周聿桁:“要開會了,先掛了。”
溫苒聽著掛斷的嘟嘟聲,秀氣的眉頭擰起來,又搞什么花樣?
想到她把江曦瑤踹湖里的事,溫苒合理懷疑周聿桁是不是在密謀什么特殊方式來懲罰她。
比如就是拖著不簽字,讓她氣得乳腺長結節?又比如嘴上答應,到了去扯證離婚那天又放她鴿子,讓她一個人在民政局門口氣到360度旋轉爆炸?
不管哪樣,都挺膈應人的。
溫苒在車上坐了會兒,覺得這么拖下去不是辦法。
周聿桁耗得起她耗不起,只有兩個月時間她就要離開了,她不想走的時候還掛著周太太的頭銜。
已經跟周爺爺說過了,可兩天過去毫無動靜,排除周爺爺不會不靠譜沒跟周聿桁說,那就只剩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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