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印度吃人神廟事件曝光,印度一神廟清潔工揭發驚天命案,過去20年曾被迫焚毀數百具遭性侵的女性遺體,很多還是兒童,最小的只有5個月大。
他向警方舉報稱,在過去的20年里他受人指使埋葬和焚燒了數百具女性和兒童的尸體,其中許多顯示出明顯的性侵和暴力痕跡。
他還曾遭到神廟管理層的威脅,最終帶著家人逃亡,四處躲藏長達12年,如今因精神壓力難以承受,才選擇公開這一事件。
這座神廟由當地一個勢力強大的家族控制,數十年來周邊頻繁出現女性失蹤,但始終未能得到有效調查。
此事引發印度社會廣泛關注,7月4號,警方初步調查開始。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該男子帶人在一個墓地挖出了一具骨架。
7月11號,這名男子到地方法院出庭作證,提交了相關證據。卡納塔克邦政府已成立調查組,對男子提出的案件展開調查。
當小仙女們將信宗教當成裝X神器時,殊不知,許多罪惡都是借了宗教之名進行的,一直以來老朱都嫌印度臟,這咱嫌棄不是單純的指外在,而是內里。今天給大家講一部印度電影《水》,老朱很佩服印度的電影工作者,敢說話,敢說真話,敢用鏡頭記錄下印度社會的不堪:
今日正文:
半截入土的老朱此生有過兩次想殺人的沖動。
幾年前,在網上看到西北一位年輕的回族母親哭訴,婆婆趁夫妻倆上班的空,把5歲的小孫女帶到私人診所行了割禮,母親從女兒臉上的淚和下身的血發現異常,追逼之下婆婆道出了實情,卻原來老太太受神棍洗腦,認為孫女只有行了割禮才純潔。當時老朱恨不得抄刀殺了那老太婆和診所的黑心醫生。
另一次,便是看這部電影《水》。
故事介紹中它是一部愛情片,事實上,它更應該是一部人文片,一部對宗教與舊習俗進行鞭撻的片子。
故事之初,一輛破舊的牛車行駛在坑坑洼洼的鄉村土路上,旁邊一望無際的水域里遍布著荷花。荷花是印度的國花,顯然,印度人雖然寫不出“出淤泥而不染”的佳句,卻也喜歡在大糞飄香的殘酷現實中憧憬一份潔凈。
一個每天幾億人露天大便的國度將荷花定為國花,想想是不是充滿了悖論?然而世界就是這個樣子,越是婊子,越想立塊牌坊,一如,這個故事中的幾個主角。
車上坐著一對皮膚黝黑的老夫妻,車廂里躺著一個同樣皮膚黝黑的、二三十歲的干瘦男人,老女人給男人替換著頭上的濕毛巾,男人半閉著眼睛,看上去有氣無力。
車尾坐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兒,穿著紅藍相間的漂亮衣服,一臉愜意的啃著手中的甘蔗,她用甘蔗擾了一下垂死的男人裸露在外面的那雙干瘦黝黑的腳,男人本人的踢了她一下,旁邊的老女人狠狠的拿扇子拍了小女孩兒一下,小女孩兒也不示弱,沖老女人做了個鬼臉,繼續啃著手中的甘蔗。
小女孩兒叫曲雅,車上躺著的,是她的丈夫,此時的她顯然不知道,這是她最后一次吃甘蔗了,她很快會成為一名寡婦,而在印度教的教義中,寡婦是不可以吃甜食和油炸食品的。
她們不配。
從牛車上下來,幾個人上了一條小船,小船行駛在寬闊的河面上,河水看上去清澈,碧綠,不似今天的恒河那樣浮尸遍地,惡臭難聞,想來這也正常,畢竟故事發生在多年以前,那個時候,每天往圣河中排便的人還不像現在這么多。
接下來,睡夢中的曲雅被父親叫醒。父親說:“孩子,你記得你結過婚嗎?”
曲雅搖頭:“不記得”
父親:“你丈夫已經死了,你現在是寡婦了。”
一臉懵懵的曲雅問道:“要做多久,爸爸?”
父親只是沉默,想來,父親也是疼愛曲雅的,不忍心告訴幼小的女兒殘酷的真相。
第二天,在幽暗的恒河邊,小小的曲雅坐在死去的男人身邊,曲雅的婆婆砸碎了曲雅手上的鐲子,剪掉了曲雅那一頭濃密的黑發,曲雅面無表情的任由婆婆擺布著,她不知道面對自己的將是什么。
被剪光了頭發的曲雅脫下了漂亮的衣服,換成了幾條白布。父親和婆婆一起,把她送到了一條小巷子中,小巷深處,那一扇幽暗的門后,是一幢充溢著死亡氣息的房子,房子里住的都是寡婦,一個肥胖的老寡婦租了這個地方,二三十個寡婦在此棲身。
曲雅在“我要回家”的驚恐號啕中被兩個寡婦架進了院子,肥寡婦告訴曲雅,圣書上說,“女人是男人的一半兒,死了男人的女人生命便只剩下了一半兒,不應該感受到痛苦”時,曲雅梗著脖子說,不,因為她也還有一半兒是活著的。
這是一個不諳世的小女孩兒的抗爭,正是因為不懂,她才敢于說真話,一如,后來在河邊,曲雅問梵者,“為什么沒有男寡婦?”
梵者是印度教的教職人員的稱謂,相當于佛教的和尚,伊斯蘭教的阿訇。
感覺到自己尊嚴被冒犯了的肥婆怒斥曲雅,曲雅咬了肥婆的腳,然后撒腿就跑,肥婆讓眾人抓住曲雅,曲雅慌不擇路,情急之下跑進了廚房,在那里,她第一次看到了莎坤塔拉,一個婆羅門種姓的廚娘。
婆羅門是印度最高的種姓,因此莎坤塔拉識字,可那又怎樣,她也是寡婦,在印度教中,所有的寡婦都是不吉的,下賤的,種姓再高終也是被社會拋棄的一員,殘喘在彌漫著腐朽與死亡氣息的寡婦之家中。
在這里,曲雅還認識了蒼老的帕蒂拉吉,大家叫她姨婆,以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卡利亞妮,加上中年的莎坤塔拉,四代人,代表著印度四個不同年齡段的所有寡婦的命運。
帕蒂拉吉7歲結婚,丈夫死后便再也沒吃過她喜歡的甜食,她幾近風干的生命中日夜念想著的是7歲的婚禮上吃過的一種叫做拉度的炸糕樣的甜食,一生的愿望是如此的卑微,可憐,一如,她的生命。
所有的寡婦都被剃光了頭發,唯有卡利亞妮留了一頭如瀑的長發,原因很簡單,她需要討男人歡心,她需要和男人上床,以換取寡婦們活下去所需要的柴米油鹽。
卡利亞妮不善言辭,卻美的像個仙子,舉手投足間有著沁人心脾之媚惑,深得河對岸的男人們的青睞,隔三岔五的,拉皮條的女人古拉比便帶了卡利亞妮出去,坐船到河對岸,送她到有錢男人的床上去。
寡婦們看不起卡利亞妮,卻心安理得的吃著她用身體換來的食物;肥婆讓寡婦們遵守著經書中的清規戒律,自己卻每天抽煙、享受著美食;肥婆不讓曲雅養狗,自己卻養了一只鸚鵡;一樁樁一件件,驗證著婊子與牌坊的辯證關系,雖然,她們都是寡婦,靠卡利亞妮出賣肉體活著,卻連和她在同一個院子里吃飯都不肯,認為那樣會玷污了她們的食物,從這一角度來講,這群寡婦也是一群吃人血饅頭的惡魔。
卡利亞妮每天都要向神膜拜,在她的認知中,虔誠的敬神便可以上天堂。她顯然不知道,她的苦難就是因神而起,那些束縛著寡婦們的清規戒律就是人們以神的名義吃著的人血饅頭。
在這個死氣沉沉的院子里,大多數人都在殘喘著,乞討、吃飯,拜神,睡覺,靜靜地等候著死亡的來臨,曲雅,小狗,和肥婆的鸚鵡,是這個院子里鮮有的生命的氣息。
曲雅陪卡利亞妮去河邊給小狗洗澡,小狗跑了,曲雅追趕小狗的時候遇到了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男主角那洛揚,一個戴著金絲眼鏡兒、渾身洋溢著現代氣息的年輕男人,他送曲雅去找卡利亞妮,四目相對,一見傾顏,愛情的種子就此埋下。
那洛揚的家在河對岸,回到家里,那洛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下了他床頭的全家福,換上了甘地的照片,這一簡單的動作昭示著那洛揚追隨甘地、欲解放印度的信念。
夜晚來臨,有了心事的那洛揚和朋友在河邊吹笛子,一艘小船從對岸駛來,朋友告訴那洛揚,她又來了,她是個娼婦,而那洛揚卻堅持認為,那是個寡婦,朋友滿是嘲笑的說,梵者總是特別關照這些寡婦,你懂得。
此時的那洛揚不知道,船上坐著的是他的卡利亞妮,她像往常一樣,被女皮條客古拉比送到某個富男人的家中,供他們淫樂。
那洛揚找到寡婦之家,以找曲雅的名義來找卡利亞妮,卻被莎坤塔拉告知寡婦之家不能出現男人,失望至極的那洛揚轉身離去之際,被正在樓上洗衣服的卡利亞妮的水淋了一身,印度版的潘金蓮與西門慶事件上演。
帶著怒氣的那洛揚對樓上淋水的人喊“你難道不能注意一下嗎?”,在抬頭看到肇事者是卡利亞妮時,愣住了,當卡利亞妮說抱歉時,那洛揚竟傻傻地說了一句“沒事兒,再淋一次也沒事兒。”
愛,讓人沒有了思考的意識,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想來天地間的癡情男女皆如此吧。
卡里亞妮讀出了那洛揚犯著傻氣的話里的慌張與愛意,羞澀地躲了起來,至此,一種叫做靈犀的東西,在兩個人的心底潛滋暗長。
離開了寡婦之家的那洛揚奔跑在回家的路上,沖迎面而來的每一個人傻傻的笑,天空下起了雨,像極了他那從天而降的愛情。
與年輕一代不再隱藏自己的愛情相比,廚娘莎坤塔拉和梵者的愛情略顯苦澀,梵者每隔一段時間便來寡婦之家為她們講經,每次莎坤塔拉都將講經的地方擦拭得纖塵不染,梵者問莎坤塔拉,在寡婦之家呆了這么久,有解脫自我的感覺了沒有?說這話時,他的眼睛一刻也不離開莎坤塔拉的臉,眼里蓄了滿滿的心疼,那是愛情最真實的表情。
聰明如莎坤塔拉,怎會不懂?她躲閃著梵者的目光,告訴梵者,如果解脫的意思是欲望的釋放,那便沒有。
受過教育,會讀書寫字的莎坤塔拉也無法擺脫幾千年來宗教思想的束縛,從這一角度來講,她是宗教的受害者,卻也是吃人血饅頭者的追隨者。
寡婦們到神廟前乞討,曲雅看到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孩子穿著漂亮的衣服拉著母親的手從神廟里走出來,小女孩兒丟了一枚錢給曲雅,此舉深深的刺激了曲雅,同樣的年齡,同樣是幾歲的孩子,有人可以花枝招展、高高在上,有人卻要一身素白,坐在路邊行乞,卑微如風中的草。
“我不要這樣!”曲雅憤憤的站起身離開,漫無目的的走到街上,用乞討來的錢給垂死的姨婆買了一個拉度(炸糕),雖然宗教教義中規定寡婦不能吃油炸的東西,但姨婆還是在死前吃了它,在對自己7歲婚禮上吃到這種美味的甜蜜回憶里,生命如風一樣消逝。
迷留之際的姨婆想得到圣水,莎坤塔拉命曲雅去河邊取水,等候在那里的那拉洛將一張紙條塞給她,讓她轉給卡利那妮。曲雅帶了圣水回來,姨婆卻已經走了,小小的曲雅仿佛從姨婆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扔了圣水跑回家,然而,最終,她還是跑了回來,導演沒有告訴觀眾她在那個自己曾經生活的家中發生了些什么,只是告訴大家,小小的曲雅開始明白,已經已經和那個家格格不入了。
曲雅告訴莎坤塔拉自己給姨婆買拉度的事,善良的莎坤塔拉沒有告訴她,這是不被宗教教義所允許的,相反,卻撒謊說,姨婆吃了拉度就能上天堂了,來世就會變成一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安慰曲雅,讓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
并不識字的卡里亞尼讓莎坤塔拉看了那紙條,莎坤塔拉沒有鼓勵卻也沒有阻攔,以沉默的方式告訴卡里亞尼要聽從自己的內心。
想來,不敢再愛的莎坤塔拉潛意識里也是希望自己不能擁有的一切,卡里亞妮能夠擁有吧。
卡里亞尼勇敢的去河邊找那洛揚,月光下,那洛揚為卡利亞妮深情的吟誦了一首詩,詩中講的是被隔開的戀人的痛苦,卡利亞妮告訴那洛揚,自己9歲便成了寡婦,甚至沒有見過丈夫。
第二天,那洛揚帶卡利亞妮去英國人的駐地,在馬車里,他告訴她,英國人不在乎她是個寡婦,同時還告訴她,自己在加爾各達找到了一個工作,將帶著她一起走。興奮不已的卡里亞妮跑回寡婦之家,叫醒睡夢中的曲雅,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那洛揚將自己要娶個寡婦的事告訴了媽媽,媽媽一聽簡直要瘋掉了。那洛揚告訴媽媽,父親是不會反對的,父親亦是甘地的追隨者,向往自由平等與博愛,母親在無可奈何中默認了兒子的選擇。
曲雅給肥婆踩背的時候說走了嘴,說自己要在卡利亞妮的婚禮上吃100個甜品。肥婆質問卡利亞妮,卡利亞妮勇敢的承認了,肥婆以卡利亞妮結婚會讓寡婦們被詛咒被淹死為由,殘暴的剪掉了卡利亞妮滿頭的秀發,只為讓她永遠記得自己是個寡婦,并且,臨走時將卡利亞妮鎖了起來。
憤怒的曲雅掐死了肥婆最愛的鸚鵡,然后自己跪在地上號啕大哭——她是個善良的孩子,寧肯自己餓肚子也要省下飯來給小狗吃,她同樣喜歡這只鸚鵡,卻將對肥婆的恨發泄在了無辜的鸚鵡身上……
莎坤塔拉問曲雅,自己現在看起來怎么樣,曲雅只說了兩個字“老了”,莎坤塔拉錯愕不已,那一刻,她一定想起了姨婆,那分明就是她自己的未來。
迷惘中的莎坤塔拉去找梵者,問他圣典中一定要讓寡婦過這種凄慘的生活嗎?梵者告訴她,圣典中對寡婦的歸宿做了三種定論,一是給丈夫陪葬,二是,自我禁閉,三是嫁給丈夫的弟弟。莎坤塔拉聽后灰心不已,然而梵者接下來說的話忽然讓她看到了希望,他說,印度剛剛通過了一項法案,讓寡婦有再嫁的權利,莎坤塔拉驚愕不已,說我們怎么沒聽說過?
梵者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我們總是隱瞞對我們不利的”。
我們總是隱瞞對我們不利的,我們總是隱瞞對我們不利的,我們總是隱瞞對我們不利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隱瞞對自己不利的,人性皆如此吧,直到今天,天朝大地上的神棍還在做著同樣的事,總是隱瞞對他們不利的,他們會告訴信徒,不信教的人將下火獄,卻故意隱瞞了,天朝的憲法賦予了人民不信教的自由。
勇敢的莎坤塔拉從肥婆那兒奪了鑰匙,打開了卡利亞妮的屋門,卡利亞妮在所有寡婦的目光中走下樓,肥婆威脅說,你走出這個院子就不要再回來了,卡利亞妮頓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卡利亞妮在河邊洗凈了自己的身體,然后去找她的那洛揚,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情不自禁地撲進那洛揚寬闊的懷里,那洛揚撫著卡利亞妮被剪掉的頭發,隱隱的猜到發生了什么,他深情地說:“我是如此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卡利亞妮一言不發,俯下身,深情地撫吻了那洛揚的腳——在印度教中吻腳被認為是最崇高的禮儀,卡利亞妮用這種方式由衷的感謝上蒼讓那洛揚降臨在她苦難的生命里。
那一刻,老朱忽然就特別的希望影片就此結束,此刻的我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必會上演一幕印度版的《魂斷藍橋》。
果然,那洛揚帶著卡利拉妮坐到了小船上,要帶她去見自己的父母。卡利拉尼小心翼翼地問那洛揚是怎么和母親說的,那洛揚說,自己告訴母親,自己要娶個寡婦,卡利拉尼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問,你母親說了什么,那洛揚說,母親哭了,但自己和父親會說服母親的。
卡利拉妮笑了,一臉幸福,滿臉滿眼溢滿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然而,當船馬上要靠岸、那洛揚指著遠處的家門時,卡利拉尼卻要船停下來。
遠處的那扇門,卡利拉妮再熟悉不過了,此前無數次的,她曾在夜晚被拉皮條的古拉比帶進那扇門。
此時的寡婦之家中正在上演著狂歡,寡婦們已經知道了卡利亞妮要結婚的確切消息,大家高興的跳啊笑啊,互相將彩粉抹到對方臉上。
最高興的還是曲雅,她快樂的在人群中穿梭著,高興的跑到肥婆面前,把彩粉抹了肥婆一臉,肥婆慈愛的看著曲雅,想來,這個表面看上去無比兇悍的老女人也愿意“寡婦擁有嫁人的權利”這一揚眉吐氣的時刻吧。
然而,正沉浸在歡樂中的人們卻不知道,此刻,載著卡利拉妮的小船正調頭向回駛來,一臉不解的那洛揚問卡利拉妮為什么要回去,卡利亞妮面無表情地說:“去問你父親吧!”
恒河,那一條被印度人視為神圣的河,卡利亞妮注定無法洄渡。
顯然,所有的一切也超出了那洛揚父親的預料,他可以允許兒子娶一個9歲便開始守寡的女人,卻不會同意兒子娶一個出賣肉體的寡婦,尤其是,這個寡婦還曾無數次和自己上過床。他勸兒子打掉娶卡利亞妮的念頭,只讓其做個情婦。當兒子質問他為何如此荒淫無恥時,他告訴兒子,“梵者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任何寡婦上床,并且,這是對跟自己上床的寡婦們的祝福”。
坭瑪,讓自己無數次嫖過的女人做兒子的情婦,這貨這口味也夠他娘的重的。還聒不知恥說的,跟自己上床是自己對女人們的祝福,這個借口聽上去不是有些耳熟?
面對自己一直崇拜的父親,那洛揚說了一句:“那些曲解圣典的人是不值得受人尊敬的,你讓我感到厭惡”,然后便離開了家。
卡利那妮回到寡婦大院,正在吃晚餐的肥婆見狀,不無嘲諷地說:“你公公不喜歡你是嗎?”然后,告訴卡利那妮,“去收拾一下,古拉比一會兒就要來了。”
古拉比來意味著什么,卡利亞妮心知肚明,如果是以前,那不過代表著又多一個被男人蹂躪的夜晚,原本卡利亞妮已經對此麻木,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了那洛揚,有了愛情。
卡利亞妮不想再被任何人玷污,她靜靜地走到河邊,將她僅有的一點財產,一塊裹身布和一個鐲子放到了岸上,然后向河中央走去。
質本潔來還潔去,不管在塵世遭遇了如何的骯臟與屈辱,卡利亞妮都要讓生命融入這象征著圣潔的恒河水中。
莎坤塔拉聽到有人敲門,打開處,露出的是那洛揚那張堅毅的臉,這一次,他沒有說找曲雅,而是直接告訴莎坤塔拉自己來找卡利亞妮的,莎坤塔拉瞬間石化。
恒河邊,眾人火化了卡利亞妮的尸體,莎坤塔拉問那洛揚,為什么寡婦們要被送到這里,那洛揚說:“為了少一張吃飯的嘴,為了少用四條布,為了家里多一些空間,一切以宗教為借口,實際上都是為了錢!”
“一切以宗教為借口,實際上都是為了錢”,那洛揚的話不只是對莎坤塔拉說的,更是對他父親和所有人說的,他的父親顯然不是深愛著莎坤塔拉的那個普通的梵者那樣只是個貧窮的苦行僧,他的父親是最高級別的梵者,靠著人們對神的敬畏,斂聚了巨大的財富,為自己營造了一個可以享受榮華富貴、可以隨意拉任何女人上床的機會,而這一切,都是借了“神”的名義。
沒有了卡利亞妮,寡婦之家還要繼續活下去,于是肥婆將目光投向了曲雅,古拉比騙曲雅說帶她回家,帶了曲雅坐著小船過河,去了那洛揚家。
曲雅被那洛揚家那像個巨大宮殿般的豪華大宅吸引,這瞅瞅,那看看,新奇無比。在樓上,當她看到坐在床上的那洛揚的父親時,一臉天真的說:“我是來玩兒的”。
這一刻,我他媽的超想抄起刀,閹了半躺在床上、正在喝著紅酒的那洛揚的父親。
莎坤塔拉將卡利亞妮的骨灰葬到了圣河里,然后回到寡婦村,卻不見了曲雅,當她得知是古拉比帶走了曲雅時,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發瘋般跑到河邊,央求船夫送自己過河。
這時,遠遠的,莎坤塔拉看到了古拉比劃著小船回來了,船上躺著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曲雅。
不用問,莎坤塔拉也明白這個可憐的孩子遭遇了什么,她抱著不省人事的曲雅在河邊坐了整整一夜。
清晨,有人四處奔走相告,說圣人甘地要路過這里,莎坤塔拉抱著曲雅隨著人流擁向火車站,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但她很清楚,若曲雅留在這里,她的命運只會比卡利亞妮更加悲慘。
甘地在火車站演講,告訴人們,“真理即是神”,莎坤塔拉不知道甘地會帶給曲雅一個什么樣的未來,但曲雅若是留下便必會重蹈卡利拉尼——自己——姨婆的三部曲命運,莎坤塔拉抱著曲雅隨著啟動的火車奔跑,滿臉是淚的對車上的一個又一個旅客哀求著,“救救她,帶她走吧,把她交給甘地……”,
沒有人聽她說話,就在莎坤塔拉幾近崩潰時,她看到了那洛揚,莎坤塔拉抱著曲雅瘋狂的追趕著火車,將曲雅交給了那洛揚……
曲雅跟了那洛揚就會過上幸福的生活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因為,那洛揚選擇的不是拯救,而是逃離,火車象征的便是逃離,唯一慶幸的是,那洛揚逃離時帶上了曲雅。
說那洛揚不是寡婦們的救星,是因為有統計顯示,直到2001年,印度還有超過3400萬的寡婦過著2000多年前《魔奴法典》所規定的生活,甚至就在去年,兩個印度男人還將65歲的母親扔進燒父親尸體的火堆里,活活的燒死,就在眼下,仍然有印度神棍以神之名強奸五個月大的孩子。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有一群人靠壓榨可憐的寡婦吃著人血饅頭——肥婆靠寡婦們乞討賣淫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古拉比靠在寡婦和富裕男人之間拉皮條活得有滋有味;低等的梵者靠著給寡婦們講經謀生;那洛揚的父親靠著宗教積聚起巨大的財富、堂而皇之拉任何一個寡婦上床……
這世界,所有以神的名義要挾普通百姓服從、以謀求自己利益的人都是在吃人血饅頭。
你,想到了什么?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