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姚福順：一九七二屆中學畢業生，一九七三年下鄉，插隊知青。一九七八年考上黑龍江大學，經濟系本科生，畢業后分配在哈爾濱市委市政府機關工作。曾任哈爾濱市工商聯、哈爾濱市總商會史志辦負責人。哈爾濱歷史文化研究工作者。聯系方式 QQ 1215968887

值班大話君：劉芯瑩

1992年以前，搬家行業在哈爾濱還是一片空白，哈爾濱人也從來不知道有搬家公司這種市場服務。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哈爾濱百業興旺，新鮮事物也層出不窮，搬家行業也應運而生，整個行業的業態也經歷了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無序競爭到行業自律、從單一業態到多種業態的快速發展歷程。

一、順應時代需求 搬家行業誕生

1992年5月，北京利康搬家公司進入哈爾濱市，這是哈爾濱市第一家掛牌的搬家公司。而哈爾濱市本地第一家注冊的搬家公司是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

哈爾濱市都樂物流有限公司董事長滕戎至今還保留著30年前的一張報紙，上面有一篇文章《五個大學生下海辦搬家公司》。

滕戎說：“我就是那五個大學生之一。1992年以前，哈爾濱人還不知道搬家公司這個名稱，后來，聽說從北京過來幾個人，在哈爾濱注冊成立了哈爾濱市的一家搬家公司—北京利康搬家公司，這對我很有啟發。”

滕戎1984年畢業于哈爾濱建筑工程學院，畢業后在一家國有企業工作。他1989年起開始讀研究生，那個時候頭腦里就有了自己創業的想法。看到搬家公司出現后，他覺得這是一個新興行業，很有發展前途，就約了幾個朋友，都是大學畢業生，湊了10萬元錢，合伙辦了一家搬家公司。這是哈爾濱市第二家掛牌的搬家公司，為此，報紙還為他們的下海做過報道，當時很轟動。

滕戎說：“創業初期，我們公司只有兩臺躍進卡車，都是敞蓬的。有時候搬運工人手不夠，我和幾個合伙人就親自上陣，扛箱，拎包，背負重物爬樓梯。每天一身汗一身泥，很是辛苦。但在那個時期，我們覺得最難的不是勞作，而是改變人們搬家的觀念，讓人們認識了解搬家公司。”

都樂搬家公司創業初期就特別重視企業形象和服務。那個時候都樂搬家公司已經在哈爾濱小有名氣了，1994年，都樂搬家公司就注冊了服務商標，成為哈爾濱市第一批注冊的服務類商標。1998年，都樂搬家公司又在搬家業第一個注冊了自己的卡通形象。這個卡通形象很有趣，是一個小螞蟻挑著一個扁擔。滕戎很認同螞蟻的精神，從小事做起，認認真真地去做，總會有收獲的。1998年，都樂搬家公司率先在哈爾濱市引入廂式搬家車。都樂搬家公司的成長過程，可以視為哈爾濱市搬家行業的一個縮影。

得到市場認同后，搬家行業就開始迅猛地發展起來。

哈爾濱市第三家掛牌的搬家公司是哈爾濱市省心搬家公司。省心搬家公司經理張大秋介紹：“1995年前后是搬家公司利潤最豐厚的時候，利潤率大約能達到30%左右。經過激烈的競爭，利潤率下降到7 %左右。許多沒有實力的搬家公司被兼并或自行退出了這一行業。”

哈爾濱市第四家掛牌的搬家公司是哈爾濱市省世搬家公司。省世搬家公司經理石玉芳那一年57歲。記得2000年的時候，石玉芳曾說過：“第一家搬家公司干了不長時間就撤出哈爾濱了，當時競爭太激烈了，1993年搬家公司發展到了17家。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是哈爾濱市搬家公司的鼎盛時期，全市搬家公司多達百家。成立搬家公司的門檻較低，許多搬家公司只有一輛車，租個屋子就接生意。那時候搬家公司的利潤很高，搬一次家一般要200多元。所以社會上都開始往這個行業里擠，由于經營成本相對較低，就開始競相壓價，搞惡性競爭，服務水平也開始下降，個別搬家公司還出現了偷竊雇主財物、與雇主發生糾紛或搬到一半就扔下不管等惡性事件，影響了整個搬家行業的形象。”

如果一個新興的行業一開始就因為惡性競爭而讓市民產生反感，那么，這個行業很可能就會半路夭折。為此，到20世紀90年代后期，都樂、省心、喜盈門、省世等幾家比較正規、有實力的搬家公司經理坐在一起，商量如何把哈爾濱市搬家公司組織起來，統一收費標準、規范服務標準，并研究如何組團宣傳自己壯大自己。

二、成立行業協會 解決企業難題

搬家公司已逐漸被市民所認可，搬家公司的員工不辭辛苦，為都市居民的生活解除了部分的后顧之憂，成為都市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哈爾濱搬家公司的經理們也達成共識，要抱團發展，規范發展，不能象現在這樣繼續下去了。喜盈門搬家公司經理曲鐵棟說：“我們要成立一個組織，共同設定搬家價格底線和訂立服務公約，把惡性競爭帶來的損失降到最低。” 在這種形勢之下，哈爾濱搬家行業成立一個行業組織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作為業務主管單位的哈爾濱市工商聯派出了業務能力強，工作經驗豐富的同志幫助搬家服務業協會籌備組與有關部門協調關系履行有關手續，具體的幫助籌備組起草籌備工作報告，詳細講解成立協會的程序，并指導籌備組寫協會的章程，還為籌備組聯系到了不收費用的成立大會的會場，做了很多具體的組織協調工作。

2000年8月16日，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召開了成立大會。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第一任會長為曲鐵棟（哈爾濱市喜盈門搬家公司經理），副會長滕戎（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董事長），副會長石玉芳（哈爾濱市省世搬家公司經理），副會長張大秋（哈爾濱市省心搬家公司經理），秘書長由張大秋兼任。

協會成立的當天就提出：“不搞慶典、不擺酒宴、美化城市、清運垃圾。”在隨后的幾天，搬家協會共出動200余臺次車輛義務為城市搬運垃圾，受到市政府有關委辦局的好評和廣大市民的贊揚。時任哈爾濱市委書記王宗璋對此還作出批示：“這體現了人民城市人民建的精神，應予提倡。”

搬家服務業協會的成立，標志著從此哈爾濱市幾十家搬家企業有了自己的組織，走上了一條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自我管理、自我服務、自我協調、自律發展，愛國、敬業、守法共同繁榮的陽光大道。搬家服務業協會的成立，標志著哈爾濱搬家服務業在行業管理史上揭開了新的篇章，它必將產生重大的推動作用和影響，對推進哈爾濱搬家行業向專業化、規范化、社會化、科學化發展有著重大意義。

搬家協會成立之后，針對行業存在的問題，搬家協會先后頒布實施了《搬家服務合同》、《搬家服務收費標準》、《搬家服務標準》、《搬家服務承諾》、《優質服務信譽單》等五項行業服務標準。并在協會會員單位開展“創優質服務競賽”活動。通過活動，大大提高了會員單位的服務水平，協會定期對企業的服務質量進行公開評比，在年底，協會評出26家服務規范單位，對獲獎的搬家公司頒發“服務規范單位”牌匾，并在媒體上公布，廣泛宣傳，引導消費者對重信譽服務好的企業的關注度，有效地調動企業的積極性。通過這一活動使企業認識到標準化、制度化、規范化的管理是企業良性發展的必由之路。規范經營，誠信服務成為企業的共識。

搬家協會成立之后，努力為會員單位解決經營中的困難，他們解決的第一個難題就是通勤早高峰貨車通行受限問題。

在哈爾濱，由于北方居民的生活習俗，百姓都要求在上午甚至是清晨搬家，但搬家公司小噸位的貨運車輛在早晨上班高峰時間受城市交通規則的限制，往往滿足不了百姓的要求。這是多年來一直困擾搬家公司的“行路難”問題。為此，在哈爾濱市工商聯的協調下，搬家協會領導與市交通警察支隊積極溝通，2000年10月1日，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的領導親自到基層現場辦公，為搬家協會所屬的55個會員單位的車輛發放了“禁行路通行證”， 解決了困擾搬家公司發展的一大難題。

2001年，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又特事特辦地發布了一個文件，解決搬家公司車輛“客貨混載”和早晚通勤時間不許通行的問題。這是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在深入調查研究的基礎上，進一步允許搬家公司的搬家車輛在禁停路段裝車卸車，允許在車輛后面預留安全乘坐空間的前提下坐四個搬運工人，允許在早晚通勤期間搬家公司的搬家車輛通行。使得哈爾濱市的搬家公司的搬家車輛成了真正的“全天候搬家車輛”。知情的外地居民和外省市的搬家公司對哈爾濱市的這一舉措交口稱贊，羨慕不已。

正是這張在普通人看來無足輕重的“禁行路通行證”和這一系列配套措施，解決了哈爾濱市居民搬家難，哈爾濱市搬家公司車輛“行路難”問題。沒有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秩序處全心全意服務人民的精神，哈爾濱市的居民搬家很可能就會繼續在背街小巷中費力費時地繞行，生活在主要街路附近的居民就會搬不出，搬不進。一部分居民甚至可能被迫在半夜搬家。沒有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秩序處的同志本著實事求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工作態度切實解決問題，就不會有哈爾濱市搬家行業的大發展。

2002年9月在寧波召開了全國家庭服務業第二屆年會，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榮獲國家頒發的“中國家庭服務業協會之友”的稱號，這個榮譽稱號全國只有十家，而且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是唯一一家作為政府職能部門獲得這個榮譽稱號的，哈爾濱市交通警察支隊應大會邀請派專人赴寧波 參加大會并領獎。

在解決了通行問題之后，搬家服務業協會繼續為會員單位解決營運問題。由于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有十多家協會的會員企業沒有《道路運輸許可證》，這給車輛運營證年檢和車輛正常運營帶來困難，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第二任會長滕戎帶領協會的同志多方協調溝通市政府相關部門，經過努力，終于為十二家會員企業集中辦理了《道路運輸許可證》，使這十二家會員企業的32臺車輛有了合法運營手續。經過整頓，使會員企業中90%以上的企業具備“六證” ：《工商執照》、《稅務登記證》、《組織機構代碼證》、《道路運輸許可證》、《行駛證》、《運營證》。

2006年6月，國家將要實行機動車強制保險，搬家協會會員單位共有近300臺車輛，各個搬家公司單獨與保險公司談價格，顯然沒有優勢，如何讓各會員單位既能按國家要求參加保險又盡可能地節省費用呢。于是，協會的領導分頭同各家保險公司商談價格，最后以低于市場保險價格30%進行投保，為所屬的會員單位節省6萬余元。

廣告在搬家行業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搬家協會成立之前，都是各個搬家公司單槍匹馬的與廣告公司及報社聯系，搬家公司為了能達到理想的效果，個別公司甚至使用非正常的手段，致使企業的成本增加。搬家協會成立之后，為了降低企業在廣告上的費用，由搬家協會統一代辦廣告，統一排版，節省了單個企業跑廣告的時間，免去了非正常的費用，協會并規范了廣告管理，制定了廣告排序的規則，從而降低了各搬家企業的經營成本，使會員單位在一個平臺上有序的公平競爭。

搬家公司每年需要繳納1200元搬家公司年審費，搬家協會成立之后，為了減輕企業負擔，使企業輕裝上陣，搬家協會與市政府有關部門積極溝通經過多次請示，經市政府有關部門批準免繳了這筆年審費，各搬家公司經理紛紛說，這是黨和政府對我們的鼓勵照顧，對我們搬家公司的扶持，我們要更加積極地為城市建設多做貢獻。

三、建立黨組織 行業健康發展

1993年，哈爾濱市共有搬家公司17家，搬家車輛34臺，從業人員150余人，年營業額200萬元左右。到2003年，哈爾濱市已有搬家公司47家，搬家車輛180臺，從業人員1300余人，年營業額2000萬元左右。十年間，哈爾濱市的搬家行業得到充分發展。

2003年8月27日，經哈爾濱市總商會黨組的批準，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成立了黨支部，這是哈爾濱市工商聯系統內民間社會團體組織中第一個黨的基層組織。黨支部的建立，使協會的工作方向更加明確，在黨支部的帶領下，搬家協會積極推動行業內企業的精神文明建設，開展“扶貧救危”活動，多次慰問會員企業中的困難員工、危重的病人，組織員工去敬老院看望慰問孤寡老人。在開展各項活動中，充分發揮黨支部的戰斗堡壘作用和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樹立行業黨組織形象。

2004年12月，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獲得國家民政部頒發的“全國先進民間組織”殊榮。

2006年11月9日，哈爾濱市吉興搬家公司四位員工在冰冷的馬家溝河里救出兩名落水兒童。“冰河四勇士” 勇救落水兒童，通過哈爾濱各大媒體展現在哈爾濱市民面前，受到市民的稱贊，他們的行為提升了搬家公司工人的整體形象。協會黨支部和協會的領導聞訊立刻到吉興搬家公司慰問了四位員工，并及時召開理事會研究如何因勢利導，抓住這一典型事例，教育全體員工認真學習“冰河四勇士”的事跡，學習他們在危急時刻能夠挺身而出見義勇為的精神。在哈爾濱市工商聯的支持下，在2006年11月19日召開了規模盛大的表彰大會，對“冰河四勇士”的事跡進行大張旗鼓的宣傳。在廣大市民中引起強烈的反響。

2008年5月12日，汶川發生地震。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在第三任會長張大秋的帶領下，組織出動30臺車輛運送救災物資，為抗震救災做出了貢獻。

2009年10月22日，由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哈爾濱市標準化研究院、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哈爾濱市省心搬家公司等幾家單位共同起草的《哈爾濱市搬家服務規范》經過市仲裁委員會、市消費者協會、市商務局等單位專家組成的專家組討論，原則上通過評審，由哈爾濱市質量技術監督局發布并實施。這是全國首個搬家行業的服務規范。

四、見證居民生活改善 提高行業服務水平

1992年，專業搬家公司出現在哈爾濱街頭，搬家業逐漸溶入到哈爾濱居民的日常生活中。從搬家搬的“家什”的變化中就見證了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城市的發展。20世紀90年代最初的幾年，雇主家里的“大件”只是黑白電視機和1米多高的小冰箱，還有普通的木制沙發、簡易木床等。如果還有“大件”，那就是東北居民家家都離不開的酸菜缸了。那個時期老百姓家里的東西都比較陳舊笨重，搬這些東西比較費事。搬家真是個體力活。到了20世紀90年代末，搬家公司在搬家的過程中發現，居民家里的家電、家具更新換代越來越快。老百姓家里的冰箱升級到了180立升，彩電已經開始講究“純平”。那個年代，哈爾濱的孩子學鋼琴的比較多，搬家工人會小心翼翼地樓上樓下地抬鋼琴。過去家具多是自制的，笨重而且還不能拆裝，有大立柜、大拉桌、五斗廚等等。后來，在搬家的過程中，出現了能播放磁帶的錄音機，接著是VCD ，再升級到DVD，極個別人家還有那個年代的稀罕物—電腦。新款時尚的家電、家具不斷現身。

最初，搬家公司招聘工人時，只看工人的身體如何，只要力氣大就可以。隨著時代的進步，還要看工人有沒有可取的技能。搬家工人從拼體力到講技術。因為搬運的物品越來越貴重，搬運的難度也不斷加大。越來越多的雇主希望搬家工人不僅能搬運物品，最好還能拆解家具、拆分電器，到雇主新居后還能調試和安裝。

有些搬家工人技術高超，180立升的冰箱扛起來就走。搬家工人先用一根結實的帆布帶捆綁好冰箱，之后兩個手臂一撐，冰箱就上了肩膀，上樓梯時他手臂彎曲，靠撐力掌握平衡，到樓梯拐彎處，他的兩個手臂高高撐起，用力將冰箱托起，高度超過樓梯扶手。冰箱順利搬進新居。

哈爾濱初期的搬家公司所用的車輛都是平板車和敞蓬車。隨著搬運的物品越來越貴重，怕雨淋，怕日曬，怕風沙，還要尊重雇主的隱私，對搬家公司的車輛有了新的要求。1998年，都樂搬家公司率先在哈爾濱市引入廂式搬家車，這些問題迎刃而解。在隨后的幾年內，哈爾濱市廂式搬家車的普及率名列大中城市前茅。

五、緊隨時代發展 開拓業務領域

2003年10月25日一大早，一輛滿載的廂式全封閉搬家車從哈爾濱起程，從北到南，穿過國內的八省一市，歷時5天，抵達深圳。這次搬家創下了哈爾濱市搬家業運輸距離的新紀錄。

這一紀錄源自前不久市民劉先生與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簽署的協議，劉先生雇傭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一輛廂式全封閉搬家車從哈爾濱市運送物品到深圳市，車上裝載著價值20萬元的高檔家具、電器和部分日用品。根據協議，劉先生為此支付了搬家費一萬六千元。據搬家公司工作人員介紹，哈爾濱距深圳行駛里程約4000余公里，搬家公司按每10公里40元的價格接下了這筆生意。這輛搬家車于10月25日從哈爾濱起程，10月30日抵達深圳。

“這筆生意不僅創下了哈爾濱市搬家業運輸距離最遠的紀錄，也創下了單筆服務收費最高的紀錄。要是放在三年前，這樣的生意不要說沒有，就是有了我們也怕有風險而不敢接。”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董事長滕戎說：“現在，我們可以在國內任意兩個城市間實現門對門的搬家服務。”

隨著觀念的更新和人口流動的加快，哈爾濱市各搬家公司跨城市的搬家業務越來越多，省內哈、齊、牡、佳、大、雞、鴨等城市之間的長途搬家業務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遠至北京、上海、廣州、西安、深圳等城市的超長途搬家業務雖然少見，但每年都有20件左右。長途搬家業務對搬家公司的硬件和管理要求都很高，這對我市的搬家業是一個考驗，同時也是一種機遇，長途搬家業務不僅意味著搬家服務的擴展和延伸，更標志著搬家行業的發展和壯大。

哈爾濱市搬家服務業協會會長曲鐵棟說：“物流業是搬家公司的發展方向。”2002年，哈爾濱市都樂搬家公司更名為哈爾濱市都樂物流有限公司，這一名稱的變化標志著哈爾濱市搬家業的“突圍”。
哈爾濱市都樂物流有限公司董事長滕戎說：“現在搬家業務只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子項目。從近幾年的發展趨勢來看，搬家業務的增長已漸趨緩，雖然還有一定的增長空間，但由于競爭帶來的平均利潤的下降，已經無法做為新的經濟增長點。我們要通過現有的資源優勢，進入更有發展潛力的物流業。”

搬家業只是一種特殊的物流，真正意義上的物流包括運輸、倉儲、配送、包裝、貨物的物理加工、信息處理等內容。

在哈爾濱的一些大型搬家公司的業務中，搬家業和物流業的收入已經各占一半，他們與省內其它城市的搬家公司和運輸企業合作建立起了物流網。

物流業的發展空間幾乎是無限的，從搬家業到物流業，哈爾濱的搬家業不但完成了做大做強的過程，并且開始向新的業態轉型。

筆者與都樂董事長滕戎的合影

滕戒寫道：史料翔實，數據準確，為哈爾濱搬家業留下了寶貴的精神財富。落款 滕戎 2022年6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