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20歲的年輕人,在知青期間結識了一位31歲的寡婦,為了感恩而娶了她。
四年后,知青們開始返鄉,而他卻決定留在大山,與寡婦一同撫養六個孩子。
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注定了要成為一名農民,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決定。
盡管村民們反復勸說,他仍然堅持己見,毅然留在了大山。。
他和那個寡婦究竟發生了怎樣感人至深的故事,以至于要讓一個20歲前途似景的小伙子放棄自己的前途而留守大山呢?
01
1974年,在四川省南江縣的一個小村莊里,幾個村民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快看,快看,20歲的小伙子又往人家寡婦家里跑,真是不知廉恥。”
村民們口中提到的小伙子名叫張志遠,是被下放到這個村莊的插隊知青。
寡婦名叫胡庭秀,是一個31歲帶著四個孩子的女人。
寡婦門前是非多,雖然這話明顯帶著歧視,可在那個年代那樣的小村莊里,村民們都深信不疑。
面對村民們的各種唾沫星子,張志遠壓根不在意和往常一樣,他閑來無事都會去胡庭秀家里做客,幫襯著干干體力活,修補各種家用品。
02
張志遠為了幫助這個孤苦無依的女人減輕負擔。
平時省吃減用,每次只吃一半的玉米,把省下來的口糧都會往胡庭秀家里送。
雖然胡庭秀總是拒絕,但總拗不過固執的張志遠。
他總是這樣說道:“我一大老爺們,挨點餓不算什么,總能扛過去。但是孩子還小,正在長身體呢。”
一個女人帶著四個娃的日子比誰都不好過,張志遠又何嘗沒有看在眼里呢?
他早已把胡庭秀母子五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在他眼里沒有非分之想,只有愛護之情,可即便自己內心無愧,卻還是很難抵擋村民們的閑言碎語。
03
都說謠言止于智者,可在那個年代,那樣的村落謠言只會愈演愈烈。
每當胡庭秀的孩子和別的孩子玩耍時,都會被同齡孩子無情的話語傷害。
惡語傷人六月寒,一個是未成家的單身知青,一個是帶著四個孩子的媽媽。
在一次張志遠上門時,胡庭秀告訴他:“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雖然累點,但總能湊活著過下去。
可是你終究會有自己的生活,以后還是盡量別來了。”
話音未落張志遠著急了,但也聽明白她的難言之隱。
胡庭秀既然生活在村子里,難免會遭遇旁人的冷眼相待,可真的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好,卻應當避嫌才是。
04
思來想去,張志遠終于想到了一個既能照顧胡庭秀母子五人,又能避免村里流言是非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于是,在1974年兩人正式登記結婚,成為了合法夫妻。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里,雖然制止了謠言,但村民們都驚掉了下巴。
一個年輕有為的20歲青年,娶了一個31歲帶著四個孩子的寡婦,村民們簡直難以理解。
但生活是自己的,過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成為了合法夫妻后,張志遠更是盡心盡責,每天忙里忙外。
心中有愧的胡庭秀認為張志遠只是一時沖動,誰也不能保證他能堅持多久。
05
可誰也不知道,其實早在張志遠心里,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的決定感到過一絲后悔。
回到兩年前的1972年,張志遠初來乍到,作為一名有理想和抱負的下鄉知青。
在那個轟轟烈烈的年代,他對未來充滿著期待,然而,當他來到這塊貧瘠的土地上時。
面對村民們落后的生活條件,村莊惡劣的生存環境,無不讓這個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孩子無法適應。
他從沒有干過農活,每天不僅身體疲憊,卻還掙不了幾個錢。
好在他遇到了一位年長12歲的老大哥佘林海,他把張志遠當作親生弟弟看待。
佘林海不僅在工作上言傳身教,每到晚上還會邀請張志遠到他家吃些粗茶淡飯。
雖然佘林海家中的生活條件簡陋,但他的照顧卻讓張志遠感受到了些許溫暖。
06
張志遠的內心既復雜又簡單,復雜的是,在這塊貧窮落后的村莊里,他感受到了異鄉之間的溫暖和關懷。
簡單的是,他知道做人一定要知恩圖報,哪怕將來回城里,也絕不能和佘林海斷了聯系。
可事與愿違,沒多久這位時常關照他的老大哥卻病重了。
起初,以為只是得了普通的疾病,但事實上,佘林海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
臨終前,佘林海思忖了很久說道:“我走之后,你大嫂的日子一定很艱苦,希望你能照顧他們。”
簡單的幾句話語中卻包含著沉甸甸的委托之情。
20歲的小伙子二話不說,一口答應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會想到要用一輩子的行動去堅守當初在老大哥面前的許諾。
07
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張志遠決定和胡庭秀結婚,這樣才能公開名正言順的照顧他們母子。
兩人結婚后相敬如賓,雖然有些隔閡,但也因此過得愉快。
張志遠為了這個家的付出絲毫沒有減弱,日復一日的辛勤都被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看在眼里。
內心的安全感也越來越強,她把他當成了家里人,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胡庭秀原本有四個孩子,結婚后沒多久,兩人又生下兩個孩子,養育之責任重道遠。
1978年,下鄉知青開始了返鄉潮,村里人都以為張志遠也會隨之回去,結束在村莊的貧困生活。
然而他完全沒有那么做,毅然決然的決定留下來。
如果留在村里,將變成一個純粹的農民,再也沒有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結語
站在十字路口的張志遠雖然猶豫過,但他答應過胡庭秀會照顧她一輩子,他沒有食言,也絕不會食言。
母子七人是他一生最大的牽掛,即便在胡庭秀和村民們的勸誡下,他也沒有改變決定。
不顧家人的反對,放棄回城的名額,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深山老林里的農民。
你會后悔嗎?這是張志遠被問到過最多的一個問題,可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那么堅定,每一個人的幸福、成功都是不同的。
有人認為幸福是走出鄉村,是出人頭地,是光宗耀祖成為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也有人認為幸福是守在家人身邊,是堅守初心,是一諾千金。
無論過得好不好,只有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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