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幕后房地產大佬陳明鏡的“扶持”下,熊忠國年僅30歲就登上了王位,戴上了皇冠,得到了一個王國。
不幸的是,他的子民身高都不足1米3,全部都屬于四級殘疾。
幸運的是,他們共同生活在云南的一座深山里,在自己的國度里過著童般的生活。
每天早上,國王都會帶著兩名御前侍衛在城門口盼望“英雄少年”的到來。
國中老人常說,這名英雄少年能夠與香瓜、巽龍心靈溝通,有著過人的勇氣,可以帶領他們小人國走向繁榮富強。
這聽上去貌似是童話中的故事,但這卻是真實存在的一片天地。
小人國
熊忠國的王國坐落在云南昆明西山區的一座山里,距離市區有30多公里,他們與世無爭,穩健發育。
他們很看重戰斗力,現在的皇家護衛隊已經擁有一架飛機和平整的機場,并在期待著有一天能夠正式建立陸軍、海軍與空軍。
小人國有100多名國民,麻雀雖小但他們各司其職,50歲以上的老者作為智者,組織著國家的大型活動,傳承著小人國文化。
而20歲以下的青年與年輕人,一般都會選擇參軍,加入皇家護衛隊,運氣好的還能當國王的御前帶刀侍衛。
而一些不適合做軍人的則當廚師、舞者與歌手,同樣的,運氣好的還能當上國王的御廚,這可是金飯碗。
小人國中的房屋、家具、餐具等日常用品都是按照微型尺寸制作的,頗具“蘇斯博士風格”風格,建筑歪歪斜斜,最典型的就是那豪華的國王城堡。
這些建筑物均采用了卡通化的外形,高度只有真人們的十分之一左右,小孩子“誤入”其中,也許會誤認為自己來到了童話游樂城。
除了每天巡查國界,慰問子民,國王經常舉行表演,與民同樂。
每年春節期間,他們會舉行一場盛大的舞蹈晚會,共同慶祝新年,他們的文化顯然是華夏文化,晚會上會有傳統的舞獅、舞龍等表演,還有小丑戲水、魔術秀等等。
他們有自己的文藝部、國防部、財政部,當然也缺少不了負責“國事外交”和“訪問”的外交部。
國王熊忠國作為外交代表,會在其外交部內接待外賓,然而看這外交部的房間,也許“貴賓”要低頭進入,站在他那袖珍的椅子旁邊與其溝通國事了。
國王熊忠國本來只是一位普通人,愛好是唱歌,想要當大明星。
然而他因為身材矮小,從小受盡了冷眼,看臉的時代,別說當大明星,想要小小紅一下,估計也只能扮丑。
他走在大街上,經常會聽到一些閑言碎語,甚至有些大人會說:
“小心點,別踩到其他小朋友了。”
惡毒的話讓熊忠國不甘現狀,他發誓自己要闖出一片天地,但兜里窘迫,又礙于身體條件,久久無法成功。
直到他“誤入”了小人國,遇到了房地產大佬陳明鏡。
陳明鏡出資,扶持他走上了王位,在昆明建立了屬于他的王國。
這里其實是昆明的一個旅游主題公園,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小人物》,走在大街上的國王和各部的部長領導也都是四級傷殘的殘疾人。
他們不依靠補助,自力更生,通過表演實現自我價值,過上有尊嚴的生活。
白天,他們身著定制的服裝,扮演各種角色,為游客表演各種雜技,晚上他們把各種道具歸位,打掃衛生,感受著一天收獲的快樂。
這是他們的工作也是生活,他們在這里組建家庭,生兒育女,將這個世界打造的異樣真實,游客來到這里很容忘記這其實都是表演。
非議與現實
盡管他們營造了一個童話般的世界,但從主題公園開業以來,就不斷有爭議的聲音。
有人認為這種表演充滿了對小人的利用和歧視,有那些游客來到這里是真的去關心“小人”本身?
大多數游客只是有“獵奇心理”罷了,他們不知道小人生活的苦楚,帶著的只是看戲的心態。
甚至于在主題公園開放之后,英美的《每日郵報》、《紐約時報》就集體開火,他們認為這是在“特殊化”這類群體,在“過分”地強調著他們與正常人之間存在著差異。
美國侏儒癥機構的發言人阿諾德,在接受采訪時,夸張的用“我真的太害怕了”來形容這座主題公園。
他認為這群人在中國生活的和動物沒有區別,這座主題公園就是供正常人們享樂的“動物園”。
在他們的機構中,他們從不會用小人、矮人這樣的詞匯形容他們,更不會去特殊化這類群體,他們使用的稱謂為“身材矮小的人”,如此才更顯文明。
但現實是什么呢?
有很多侏儒癥患者,又或者先天不健全的“小人”都想來申請小人國“綠卡”,他們想靠自己養活自己。
他們在社會上行走之時,經常會受到嘲笑或白眼,而在這里,他們收獲的是別人的鼓勵和笑臉。
其中有一位來自貴州鄉下的“小人”,僅初中就輟學在家,因為他外出時常被同齡人嘲笑“侏儒”而極為自卑。
他整日在田里干活,體力上根本無法擔當,每晚回家后只想找個洞鉆進去。
后來電視上看到小人國的表演,張大明毅然決定離家來這找工作。
他說,在這可以不用忍受歧視,甚至國王還幫他討了個同樣身高的老婆。
每次表演前,兩人都會互相打氣加油,張大明稱,看到觀眾的掌聲和笑臉是他的最大快樂。
劉蕊在來到小人國之前是美甲師,她的身體可以支撐著做一些不那么勞累的工作。
她很幸運的和正常人談過戀愛,但又不幸的是,戀愛給他帶來沉重的傷害,男友的家人不允許這樣的人嫁入他們的家庭。
劉蕊天生樂觀,她在受挫之后加入了小人國。
不同于其他表演的國民,她有著技術活,于是在商業街上開了美甲店,給小人國的女孩做,也給外來的游客做。
在這里工作的確是存在著壓力,想要生存,他們必須賣力的進行表演,以此來博取游客的喜歡,打出公園的名氣。
有些國民每天要進行3場演出,有歌舞,還有角色扮演的情景劇,雖然勞累,但他們臉上始終掛著笑臉。
結語
對于特殊群體,能幫他們實現自我價值,才是最好的關心。
在深圳,有著一家“喜憨兒洗車行”,和小人國一樣,這里的人都是先天不健全的殘疾人,他們的智商平均不足8歲。
但他們在老板的幫助下,學會了洗車、學會了記賬與算數。
起初,他們和小人國一樣,備受爭議和質疑,有人在同情他們,認為他們不應該勞動,老板雇傭他們,是在壓榨他們。
而有人是在嘲笑他們,嘲笑他們這個樣子是否能夠洗好車。
然而最后,他們也和小人國的國民一樣,木納的孩子開始有了笑臉,不能自立更生的孩子學會了自己穿衣,靠著雙手養活了自己。
盡管外界聲音不斷,但他們最終都找到了自信,他們現在更看重現在擁有的工作和生活,也許正因找到歸屬感,這些小人才會在舞臺上綻放燦爛的笑容。
最后,兩位老板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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