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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關(guān)門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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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開口問蘇溪戒指呢,忽然就明白了過來,難怪米嘉找不到戒指了,因為蘇溪把戒指放進了乾坤袋,那里是另一個世界。

第340章 擁抱告別

“學(xué)長……”蘇溪悄悄對我揚了揚手中的乾坤袋,證實了我的猜測。

謝天謝地,小鬼總算是平靜下來了,可能戒指的氣息一下子消失,讓小鬼感到很疑惑,米嘉四處張望,最后確實感受不到戒指的氣息,才一聲不吭地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看她沒事兒人似的,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鬼雖然是鬼,倒還真有些小孩子的習(xí)性。

蘇溪把乾坤袋交給我,又有些愧疚地說了句:“對不起,我剛才睡著了……”

米嘉生病這幾天,大家都沒休息好,看著蘇溪帶血絲的眼睛,我怎么忍心怪她?而是安慰她,讓她不必自責(zé),反正沒出什么事。

“學(xué)長,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這枚戒指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了吧?”蘇溪咬著嘴唇,輕聲問我。

這事我本來也準備在這兩天對蘇溪坦白,可是還沒想好到底怎么說,現(xiàn)在突然要我把這事說出來,還是當(dāng)著米嘉的面,我頓時語塞。

“這……噓,小心她聽見,過兩天再說。”我指了指背對我們躺在床上的米嘉,想要叉開這個話題。

“學(xué)長,不是我要逼問你,我是感覺小鬼沒有想害你的心,他上次發(fā)狂是扯掉你身上的鬼蛻,所以我擔(dān)心他這次也是想救你,這枚戒指恐怕不對勁。”蘇溪皺眉說道。

不管這枚戒指對我有沒有害,可它確實能救蘇溪的命,這是我在鬼城的石碑上看到的,我不敢拿蘇溪的命作賭注,并且我只是戴著它躺進銅棺,難道還會有什么事?想著,我點了點頭頭,說我會小心的,然后便把乾坤袋收好。

這回我沒有關(guān)燈,讓蘇溪去睡,我自己坐在椅子上看著米嘉。

米嘉已經(jīng)睡著了,像個孩子一樣蜷縮起來,我看著有些失神,分不清在睡夢中是誰在主導(dǎo)這具身體,不過,這具身體里的兩個靈魂都太可憐了,老天什么時候才能善待這些可憐人?

吳兵跟我說過,靈衣至陰,一旦我成了靈衣傳人,性格會越發(fā)殘忍暴戾。鬼城之行后,這種表現(xiàn)越來越明顯,每次開啟靈衣,我都很難控制自己的脾氣,只有蘇溪在場,才能澆滅我的怒火。

玉佩至陽,玉佩傳人心地善良,心中有大愛。如果不能破除詛咒,靈衣和玉佩在一起,陰陽相抵,傳承無法繼續(xù),就沒人能夠阻擋即將到來的大災(zāi)難,這也是吳兵和蘇婆郁郁而終的原因。

這其實是一件很矛盾的事,因為阻擋災(zāi)難似乎需要我發(fā)揮出靈衣的強大力量,而靈衣的力量發(fā)揮得越多,我就越是暴戾不可控,最后又需要用玉佩來遏制我,可一旦玉佩的作用發(fā)揮多了,又會讓靈衣力量減弱。

吳兵和蘇婆死了,關(guān)于靈衣的事,我還真不知道去問誰的好。杜修明曾暗示過,在吳兵之后,還有貴人,這個人會告訴我一些事情,關(guān)于這個人,我有兩個猜測,南磊和志遠。

南磊現(xiàn)在成了“植物人”,我就想著問志遠試試。上次他給我說佛教八苦一事時,我聽出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還蠻擔(dān)心他的。

現(xiàn)在是半夜,我不知志遠睡了沒有,就發(fā)了條短信給他,希望他明天可以給我打個電話過來。

沒過一會兒,我的手機竟然一震,我忙掏出來,是志遠給我的回復(fù)。我問他吳兵大師臨終前有沒有給他說些什么關(guān)于靈衣和玉佩的話,他回復(fù)道:師父沒有說。

我心一沉,生出一股無助的感覺。既然志遠沒有睡,我就想打電話和他聊聊。我走出房間,但是沒有關(guān)房門,這樣我在客廳里也可以看著熟睡的米嘉。

志遠似乎在等著我給他打過去,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喂。”志遠的聲音有些虛弱。

“志遠,你怎么了?”我緊張地問。

電話那頭很安靜,所以他急促的喘息聲我聽得特別明顯。

“沒事,遇到了一些小麻煩。”說這話時,志遠的聲音帶著一種勉強的笑意。

“你是不是遇到鏡子了?”我馬上問。南磊被鏡子弄昏迷,然后送回我身邊,我下意識地擔(dān)心志遠也會遇到這事。

“唉,這事恐怕比我們原先想象得要復(fù)雜得多,他們手中有槍,應(yīng)該不是鏡子,蔡家人還不至于有這樣的背景。不過,我覺得他們是和鏡子一伙的。”志遠嘆息道。

這時,那頭除了他說話的聲音,還出現(xiàn)了幾個陌生的聲音,這聲音比志遠聲音小了不少,應(yīng)該離志遠還有一段距離,但他們語速很急很兇,聽上去來者不善。

“來的是什么人?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很是擔(dān)心。

“放心,他們暫時上不來。”志遠笑道,之后嚴肅起來道:“我也是剛剛才摸清他們的身份,準備等這事完了就告訴你的,碰巧你這時打了過來,我就直接告訴你吧。你上次去鬼城,鏡子說要告訴你真相,可之后他一直沒現(xiàn)身,我總覺得他與之前那些鏡子的目的已經(jīng)不一樣了。”

我本來很擔(dān)心志遠,沒心思聽他說這些,可是志遠說得很慎重,我也只有隨著他的話思考著。

志遠說的事,我早就考慮過,蔡家人是靈衣傳人的仆人,血祭對鏡子來說是很殘酷的事,這也是杜修明想控制我的原因。可事實上,即便他控制了我,也并不能改變蔡家的命運,如果我沒有完成“任務(wù)”,會有新的靈衣傳人出現(xiàn),蔡家人還是要重復(fù)血祭的慘劇。除非我能把詛咒破除,世間再無靈衣玉佩,那蔡家人才能真正地解放。

按這樣去思考,聰明的蔡家人應(yīng)該幫我才對,怎么會處處和我對著干呢?我不由想到,莫非這就與鏡子所說的“真相”有關(guān)?難道是我們之前知曉的事情里,有一些是不真實的么?

“我有一種感覺,鏡子的目的變了,蔡家人有了新的目的。我被追殺肯定和這有關(guān),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是想讓問你孤立無援,你可以當(dāng)心啊。”志遠道。

聽了這話,我大驚,后背不由冒出冷汗。吳兵蘇婆已死,南磊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志遠似乎也在被神秘人追蹤,我身邊能夠倚仗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現(xiàn)在還真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急忙問:“你在哪里?快回來和我們呆在一起啊!”

“一啄一飲莫非前定,不是我不回來,是命不讓我回來。”志遠苦笑道。

上次聽到他這么說的時候,我就隱隱感覺到不對勁,現(xiàn)在再聽他這么說,我嚇得頭皮發(fā)麻,遲疑著問:“志遠,你別亂說,你會回來的!”

志遠佛性極好,他這么說,是不是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自己的命?

“先掛了。”這時,電話那頭一聲巨響,志遠匆匆說了一句,然后電話里只剩忙音。

我大腦直接“嗡”地一下,我想再打回去,可是不清楚他那邊的情況,怕手機響后給他帶來麻煩,不打回去我又不放心。

我握著手機,手心都是汗,心里也堵得難受。同時,志遠的話也讓我很是憂心,鏡子要讓我孤立無援,就是說他要向我身邊的人下手,連南磊和志遠都對付不了他們,我身邊的其他人還怎么保證安全?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間里,打開了窗子,一陣冷風(fēng)吹來,冷得我渾身打了個顫,這時我感覺有東西包住了我,低頭一看,是一條薄毯子,我回頭看去,竟是米嘉,也不知她啥時候起來的,她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擔(dān)憂。

這時我忽然有了種感覺,現(xiàn)在的米嘉不是被小鬼控制,而是她自己。

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米嘉竟然點了點頭,然后張開雙臂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背。我心里堵得更厲害了,暗自發(fā)誓絕對不能讓米嘉再受傷害,米嘉以這樣的動作安慰鼓勵著我,我也輕輕把她抱住,沉聲說道:“相信我。”

如果米嘉不是被小鬼控制住了心神,我絕對不會這樣做。劉勁說過,如果我不能和米嘉在一起,就要早點告訴她,在云南時,面對老太婆的問題,其實在心里我已經(jīng)選了戒指。

也是因為這,我對米嘉的愧疚才會那么深重。

現(xiàn)在這一抱,算是我們的一個告別儀式吧,我答應(yīng)了劉勁,等米嘉醒了,我一定會和她說清楚。

第341章 眨眼

松開米嘉后,我讓她回去接著睡,小鬼還挺乖的,我讓他睡覺,他就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個小插曲,捏在手上的手機提醒著我志遠的事情,我坐立難安,希望志遠能快給我回個電話,哪怕是條短信也好,至少讓我知道他沒出什么事。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天都亮了,志遠還是沒有消息。

我很擔(dān)心他,卻又怕他正在哪兒躲著,萬一我一個電話過去,手機鈴聲被對方聽到了,志遠可就暴露了。蘇溪醒來問我怎么臉色那么差,是不是一夜沒睡精神不好,讓我快去補會兒覺。

我搖了搖頭,把昨晚和志遠打電話的事告訴了她。蘇溪聽后,皺著眉頭道:“如果志遠哥真的是在逃命,一定會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的,否則就算你不打進去,對方也會想到打電話給他,讓他暴露。”

“我怎么沒想到!”我有些懊惱地說。

“你是關(guān)心則亂,不要擔(dān)心,志遠哥不會有事的。”蘇溪安慰著我。

我趕緊撥通志遠的電話,可是電話是忙音,是志遠在和別人通話,雖然沒打通,但至少說明志遠沒事。

蘇溪又說:“對了,昨晚忘了告訴你,浩哥到病房里看了石頭哥,他走的時候,讓你今天早點去醫(yī)院,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和你說。”

楊浩讓我去醫(yī)院,肯定是劉鐵根的案子上面催得緊。這個案子雖說是李彎的派出所在負責(zé),但是李彎高調(diào)地把我借走,弄得他們?nèi)纸灾F(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是靈異顧問,如果這案子最后破不了,不但我的工作保不住,楊浩要受到的質(zhì)疑和處罰,必定比李彎大上許多。

昨晚,我看出來女鬼有話要對我說,便和女鬼演了一場戲,不過李彎和鄧永新并不知道,并且從表面上看我還救了李彎一條命。但愿他能看在昨晚的事情上,放楊浩和我一馬,讓大家好好配合我,一起把案子破了。

簡單洗漱之后,我就帶上米嘉往醫(yī)院去,蘇溪說她留在家里還有事,我問她是什么事,她說是一些學(xué)院里的事情,我就讓她自己注意安全。

蘇溪腿上的那個鬼胎兒一直都還在,不過白天看不到,只有晚上才看得到,這鬼胎兒的力氣奇大無比,不管我怎么用力扯都扯不下來。我本來想讓米嘉身上的小鬼來幫忙的,但是小鬼理都不理我,他只有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發(fā)飆,對于其他人的生死,似乎并不在乎。

我想要快點破了這個案子,不只是為了楊浩和我自己,也是為了米嘉和這小鬼,希望米嘉可以快點醒來,希望小鬼可以快點找到自己的家人。

今天小鬼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感興趣,好幾次指著一個東西,然后看著我。我就告訴他那是什么東西,他也會跟著張張嘴,學(xué)我的口型,不過還是發(fā)不出聲音來。

但是他進步還是挺快的,從出租車上下來,他已經(jīng)會念米嘉的名字了,按照這學(xué)習(xí)進度,要不了幾天他應(yīng)該就能流利地說話了。這孩子生前肯定很聰明,就是命不好。想到這,我不由嘆息道,這一切都是該死的“命”啊!

派出所警力有限,這兩天轄區(qū)內(nèi)好像又發(fā)生了什么案子,從劉鐵根案子的組里抽了幾個人回去。上次從劉鐵根家回來,老趙帶回來兩個陶罐,陶罐里是小孩的尸體,現(xiàn)在陶罐也被帶回了派出所保存。

在劉鐵根家,我準備打開陶罐的時候,小鬼差點要發(fā)狂,我估計那陶罐里的尸體恐怕有一具就是他的。想著他一個十來歲的小孩,被劉鐵根用了陰狠方法塞進那么小一個罐子里,我就恨得牙癢癢。

劉鐵根對門的人家和我們抱怨,劉鐵根家有一股腐臭味,我最先以為是從陶罐里飄出來的尸臭。可是我記得我和老趙進門后,并沒有注意到什么特別的味道,老婆婆身上只是有股老人的味道,這股尸臭又怎么可能翻過一面墻,飄到對門去呢?

其實現(xiàn)在派出所掌握的信息已經(jīng)不少了,不過他們都跟約好了似的,什么都不告訴我,只有老趙還拿我當(dāng)同事。我不免有些擔(dān)心起老趙,如果李彎不能和我和解,不管這次我能不能成功破案,老趙以后在李彎手下都不好混。

南磊的病房是在一樓,進了醫(yī)院,我先走進他的病房。走到門口時,碰巧撞上從里面出來的醫(yī)生,一看到我,醫(yī)生就埋怨道:“他的家人聯(lián)系不上,這么多天的醫(yī)藥費,你們什么時候給啊?”

南磊前幾天住的是特護病房,一天就能用掉我半個月工資,我現(xiàn)在哪兒有錢給呢,好說歹說,我拿自己的工作保證,并說派出所就在那兒,我肯定跑不了,醫(yī)生才滿不樂意地讓我快點把錢交了,要不他也很難做。我連連點頭,醫(yī)生才讓我進去了。

走到床邊,我看到南磊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即使我把臉伸到他面前,他的視線正對我,我還是感覺他并不是在看我,我再一次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

南磊變成了這個樣子,是鏡子送給我的一份“厚禮”,也不知女鬼昨晚說的幾個小禮物又會是什么。被女鬼利用的鄧永新和老伯好像也在這家醫(yī)院,說起來,他倆只是可憐人罷了。

這時,我想起志遠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就又打了一通他的電話,仍然在通話中。這就奇了,一個電話要打這么久么?我懷著一絲不安,給志遠發(fā)了個短信,讓他看到后給我回電話。

收好手機,米嘉就扯著我的衣袖,然后指了指南磊,又指了指嘴巴,吃力地說道:“嘴巴,有釘子。”

我心里一動,趕緊問:“你說石頭哥的舌頭被釘住了?”

米嘉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慌忙扒開南磊的嘴,什么都沒有啊,如果南磊的舌頭被釘住了,醫(yī)生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我讓開一點,給小鬼看南磊的嘴,小鬼又道:“眼睛,耳……朵,鼻,鼻子,有釘子。”

這不就是五鬼關(guān)門釘?可南磊身上明明什么都沒有。我猛然想起,這些釘子是沒有實體的,我的靈衣力量激發(fā)出來后,我一碰到釘子,釘子就會變成黑煙,那釘子肯定不是釘在南磊肉身上,而是釘在他的魂魄上。

我把想法說給小鬼聽,問他是不是?小鬼快速點頭。

難怪我看著南磊的樣子覺得熟悉,是因為我曾看到過被五鬼關(guān)門釘釘住的小鬼的樣子。

弄清此事,我遏制不了怒火,緊握拳頭,指甲戳進掌心,鏡子!為什么要這樣對南磊?有什么事直接沖著我來啊!

不過既然知道了病因,就能找到救南磊的辦法,五鬼關(guān)門釘雖然兇險,還好我有靈衣可以拔除。

可是,南磊的生魂在他的身體里,我看不到魂魄上的釘子。

我很沮喪,鏡子確實很了解我,把我的朋友都弄成這樣,這比殺了我還要讓我痛苦,我看著南磊,心如刀絞。

我盯著南磊看了一陣,卻想起一件事,我最初見到小鬼時,他就是被五鬼關(guān)門釘釘住的,可那時他只是五感不強,不過還是有感受的。

想著,我扭頭問米嘉:“你剛才說他哪些地方被釘住了?”

“嘴巴,眼睛,鼻子,耳朵。”

這才四樣啊,味覺、視覺、嗅覺、聽覺,五識之中還有一個沒有被釘住,是觸覺!

我心頭一喜,握住南磊的手,他的手心很熱,可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不甘心,又加大力握了一下,他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南磊并不是一點反應(yīng)都不會有,他有膝跳反應(yīng),瞳孔遇到光也會收縮,正是因為這,醫(yī)生才沒有判斷他腦死亡。所以他推測可能不是沒感受到,而是不能動。

我馬上想到他可以睜開眼睛,那他的眼皮子可以動。我忙把南磊的手心翻過來,在他手心寫下:“眨眼。”

寫了一遍后,我盯著他,他的眼睛并沒有眨,我想著這兩個字筆畫比較多,會不會是寫在手心不方便他感知,我就把被子掀開,掀起南磊身上的衣服,在他的胸口重新用手指頭寫著:“眨眼。”

怕他感受不到,我加大了力道,并且寫得很慢。

寫完后,我滿臉期待地盯著他,一兩分鐘過去,他仍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難道是我猜錯了么?

我沮喪地坐下,把頭趴在南磊的病床上,心情差到了極點。

剛趴一會兒,我感覺到有人在扯我衣服,我以為是小鬼想要安慰我,就沒抬頭,但是小鬼還是在扯我,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抬頭想問他要干什么?

抬起頭后,我卻看到米嘉用手指著南磊。

我趕緊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南磊正在眨著眼睛。

第342章 偶遇

我心中一喜,剛才寫的字他感覺到了,南磊果然還有觸感。

我重新掀開南磊的被子和衣服,又寫上一個字:“誰?”

寫完我才反應(yīng)過來,南磊只能眨眼,沒辦法回答我這個問題。我趕緊在他的胸口拍了拍,表示剛才的問題不算,重新寫下:“鏡子?”

過了一會兒,南磊又眨了眨眼睛,他回答我問題時,眨眼的力度和速度會變,與正常的眨眼是不一樣的。

我又寫著:“蔡涵?”

這回南磊沒有眨眼,而是閉上了眼睛,蔡涵不是鏡子?鏡子另有其人,看來是我錯怪蔡涵了。提到蔡涵,我想起之前讓楊浩把他送回來,估計他這幾天也忙得搞忘了。

我一直有種感覺,新任鏡子應(yīng)該是我認識的人,如果不是蔡涵的話,又會是誰呢?只可惜南磊現(xiàn)在無法告訴我鏡子到底是誰。

我寫的幾個字,筆畫都很多,南磊每次都要反應(yīng)一會兒,這樣一來,他很快就累了,眼睛半睜著。釘在南磊身上的五鬼關(guān)門釘應(yīng)該比小鬼上身還要兇險,我不明白的是,他的觸覺為什么沒有被封上。

這時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是拐子。

“南磊這邊我會幫你看著,你有時間多去查查案子吧,李彎所里的人口舌挺多的,楊浩現(xiàn)在壓力也大。”拐子看了一眼旁邊的米嘉,對我說道。

我知道他是好意,并且只有案子破了,小鬼才會離開米嘉,我點了點頭,把南磊的事告訴了他,然后帶著米嘉準備離開病房。

“對了,我剛才進來時,碰到李彎的人都離開了醫(yī)院,估計是這邊的辦案點已經(jīng)撤了。”拐子道。

我一愣,那楊浩為什么昨天還讓我今天要到醫(yī)院里來?

聽了我的疑惑,拐子揮手說:“哼,估計是李彎臨時決定的,你別耽誤了,快去吧,他們應(yīng)該查出了不少線索,你得想辦法問出來。”

我愕然,昨晚我救了李彎一命,他似乎并不領(lǐng)情啊。

我?guī)е准蝿偝鲠t(yī)院,就接到了楊浩的電話,他正是告訴我李彎的人撤離一事,這還是老趙私下給他打電話說的,他知道后忙著給我打過來,讓我不用去醫(yī)院了,免得白跑一趟。我說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并且也不算白跑,至少知道南磊還有觸感,楊浩問我怎么回事,我把剛才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聽完后,楊浩說:“既然有了突破口,南磊肯定會沒事的。對了,你上次讓我把蔡涵送回來,現(xiàn)在米嘉和南磊都出了狀況,我擔(dān)心你沒精力管他,就把他安置在所里了,反正劉勁隨時都在所里,能看著他。”

說起劉勁,我這些天也沒時間去看望他,就問楊浩他恢復(fù)得咋樣了,楊浩說情況很樂觀,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隱疾,若不是要守著蔡涵,他肯定都來找我了。

劉勁恢復(fù)得不錯,這總算是這些天里的一個好消息。

楊浩接著告訴我,劉鐵根的老婆陳翠蘭和他的老媽還在李彎手里,劉鐵根的女兒最先讓居委會看著,可居委會的人后來也不想管了,劉鐵根的親戚也沒有一個愿意收留這孩子的,那些人好像都很討厭劉鐵根,劉鐵根女兒只有暫時寄住在老師那里。

“這人生前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竟是把親戚都得罪完了。之前你告訴我,從他鄰居口中得知,和他不對付的人都家破人亡了,一開始我以為是有夸張的成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假。所以他死后,這些敢怒不敢言的親戚朋友,再也不用受他的氣了,全把隱藏的氣憤表露了出來。”楊浩說道:“不過這事兒還真邪乎,你要說有鬼我相信,可劉鐵根也太狠了,把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全弄了,他自己現(xiàn)在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后果,也是活該,做人凡事不留一線,日后報應(yīng)遲早會來。你也別太擔(dān)心李彎會拿你工作的事針對我搞鬼,我現(xiàn)在算是看明白了,做惡的人都會有報應(yīng)的。”

我知道,楊浩說后面這話,也是為了安慰我,楊浩對我的知遇之恩太重,無論如何我也要完滿地破了這個案子,不讓李彎得逞。

想著,我就問:“浩哥,那兩人的詢問筆錄你有沒有辦法弄到?”

楊浩雖然與李彎不合,但李彎所里那么多人,不可能都與李彎一條心。

“我已經(jīng)了解到一些,陳翠蘭承認劉鐵根曾經(jīng)跟蹤過小販老婆,不過不承認自己吃過死尸肉。至于劉鐵根的老娘,則是招出來一些不得了的事。”

楊浩的話讓我很吃驚,我忙問招出來什么,這個劉鐵根的老娘敢把小孩尸體背在腰上,我們查到了之后,又拿菜刀砍我們,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婆。

“老太婆交待,幾年之前,他們從農(nóng)村老家到城里生活,劉鐵根找了醫(yī)院護工的生活,過了不到半年他就開始發(fā)財。買了樓下那家人的房子后,劉鐵根總是讓他老娘在多做幾個人的飯,然后他會端到樓下。劉鐵根從來不準家人到樓下去,有一次劉鐵根不在家,老太婆自己一個人下了樓,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陶罐子里小孩的尸體,劉鐵根出事后,她才把這陶罐的尸體藏在自己身上,至于為什么這么做,她并沒說。”

我馬上接口道:“不合理。如果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陶罐里的尸體,為什么沒有問過劉鐵根?”

“應(yīng)該是她也比較怕劉鐵根。”楊浩道。

“還是不對,劉鐵根死了,他大可把裝尸體的罐子扔掉,何必還留在家里,并且藏在自己身上?這尸體做成這樣,肯定是劉鐵根有特殊用處的,他老娘要是真的不知情,絕對不會幫著保留這兩個陶罐。”我冷笑道。

“小伙子,分析得不錯。接觸這么久,我發(fā)現(xiàn)就算不頂著‘靈異顧問’的頭銜,你也是個當(dāng)警察的料。”短暫的錯愕之后,楊浩滿意道。

“除了劉鐵根身上的謎題,殺劉鐵根的兇手這邊我也有了些眉目。”我也趁機把自己掌握到的信息告訴楊浩:“我懷疑劉鐵根死那天晚上,陳醫(yī)生去過流產(chǎn)室。”

“你有什么證據(jù)?”楊浩一下來了興趣。

我把陳醫(yī)生坐電梯帶進小鬼胎的事講給他聽,楊浩皺眉道:“可惜監(jiān)控沒有拍下他進出流產(chǎn)室的畫面,而他身上帶著一個鬼胎兒這事,并不是能拿出手的證據(jù)啊。”

“只要真的是他,我覺得他總會留下什么痕跡的。這個消息你先不要告訴李彎那邊的人,我們暗中查查再說。”

“放心,我知道的。你現(xiàn)在是不是準備去李彎的所里?快去吧,順便多打聽些消息,爭取早日破案,說起來,讓你參與這個案子,也怪為難你的。”

聽到楊浩后面一句話,我忙說沒事,應(yīng)該是我過意不去才對,他幫我弄工作這事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掛了電話,我就帶著米嘉往外走去,準備打車,這時我突然有點想小解,就轉(zhuǎn)身去廁所,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小郭?”

小郭當(dāng)時就站在我身后兩三米的地方,我回頭時,看到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的表情。上次為了圍捕鏡子,小郭頭上受了傷,為這事我心里挺過意不去的。不過,因為之前與他有過節(jié),他看到我,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我搖了搖頭,讓米嘉跟著我去廁所,在廁所外等我,這時我看到米嘉皺了下眉頭,小鬼只有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反應(yīng),我心里一跳,問他怎么了,小鬼卻是很快恢復(fù)了正常,搖搖頭沒說話。

這時,我想到一個問題,莫非剛才小郭一直站在我身后?那我和楊浩的話豈不是都被他聽去了?不過我也只是和楊浩說了一些劉鐵根案子的事,他總不至于八卦地把這些告訴李彎吧。

我其實早就有個想法,我身邊會不會有鏡子的人,因為鏡子對我的情況很清楚,并且,有些事情,不是我身邊的人根本辦不到,比如說把鬼蛻放在我脖子上這事。前一段時間楊浩說我總是憋著話,就是我多留了個心眼。

不過,小郭跟我算不上熟,也沒有隨時出現(xiàn)在我周圍,我想這人應(yīng)該不是他。

上完廁所,我?guī)е准未蜍嚨搅死顝澋呐沙鏊€沒進門呢,就隱約聽到里面大吵大鬧,還有女人哭的聲音。

聽到聲音后,米嘉突然松開我的手,發(fā)了瘋一樣往里沖去,我趕緊小跑著追上她。米嘉循著聲音,撲到一間房子前,我看到上面寫著“審訊室”三個字。

米嘉到了門前,拼命撞門,把我嚇了一跳。我趕緊拉住她,然后敲門,只聽老趙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暗葧海偱擞职l(fā)瘋了!”

第343章 根結(jié)

“砰!”

一聲巨響從門后傳來,震得我耳膜發(fā)麻,像是什么東西砸在了房門上。

米嘉聽到這聲音,掙脫我,又往門上撞去,這可是不銹鋼防盜門,她怎么可能撞得破?小鬼倒是不怕痛,我卻擔(dān)心米嘉的身體會被撞壞。

我趕緊上前去環(huán)抱住米嘉,這時里面的聲音也停了,老趙打開防盜門,走出來看到我們兩個沒好氣地說:“你們這是什么造型?剛才我見著瘋女人的神智好像清醒一些了,想要問她點話,哪知才開始沒一會,她就又發(fā)瘋了。”

我光顧著聽老趙說話了,一不留神,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米嘉趁機掙脫開我,撞開老趙,直接沖進屋子里去了。

“米嘉!”我急得大喊一聲也沖了過去。

我跑進屋子的時候,聽到一個人大聲咒罵著:“哪兒又來了個瘋女人?誰帶進來的?”

我順著看去,只見兩個警察各抓住米嘉的一條胳膊反扣在背后,把她按在桌子上,米嘉拼命掙扎,就算小鬼的力氣再大,畢竟還是比不過兩個成年男人。

小鬼掙脫不開,雙眼慢慢變成紅色。

“你們放開她!”我擔(dān)心米嘉被弄傷了,也怕這小鬼會釋放出怨氣而暴走,立刻沖那倆警察大吼一聲。

“周冰?我記起來了,這女人整天跟著你!你帶個瘋女人來這兒撒什么野?”其中一個警察對我說。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發(fā)火,但是現(xiàn)在米嘉在他們手上,我擔(dān)心米嘉會受傷,我哼了一聲,沉著讓他把米嘉放開,老趙也附和著說算了,都是自己人。

哪知那人卻說:“你以為這是在你們學(xué)校派出所么?你想讓我放誰就放誰?”

“難道這是你的派出所嗎?”就在這時,一個憤怒聲音在門口響起,我猛地回過頭去,就看到楊浩走了進來,滿臉怒容。

他怎么過來了?

“放開她,她是我們所里米健的女兒!”那些人都愣了,楊浩又說了這一句。

楊浩雖然管不著李彎的人,可他畢竟是個教導(dǎo)員,級別在那里,并且他們都在一個局,平時開會什么的都在一起,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那兩小警察總算是松開了米嘉,米嘉一掙脫束縛,沖向房里的一角。

我正好奇,她到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前幾次只有在發(fā)現(xiàn)對我有危險的東西時,小鬼才會這樣。

往米嘉跑的方向看,我才看到被壓在桌邊的瘋女人,米嘉也不管她被一個警察扣著,一把把這瘋女人抱住。

“住手!”我忙喊,因為我擔(dān)心她會忽然傷害瘋女人,瘋女人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

可米嘉抱住她之后,眼睛一眨就掉下眼淚,喃喃自語道:“媽媽。”

派出所里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米嘉,剛才他們聽說米嘉是拐子的女兒,現(xiàn)在又見米嘉管瘋女人叫媽媽,眼神怪怪的,肯定以為這個瘋女人是拐子的姘頭呢。

只有我和楊浩震驚得合不上嘴,米嘉的身體里是小鬼,這瘋女人是小鬼的媽媽?

可是瘋女人是小販的老婆,小販明明只有一個女兒啊,小鬼是個男孩的長相,怎么可能是瘋女人的女兒呢?

瘋女人的女兒死的時候只有十歲,現(xiàn)在米嘉都二十幾了,就算小鬼認出了他媽,這瘋女人也認不出米嘉來。

果然,瘋女人滿臉驚愕,往旁邊縮了縮,米嘉卻還是抱著她。

這小鬼畢竟不是人,估計是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瘋女人認不出她來了,怎么可能還把她當(dāng)女兒呢?

抱了一會兒,瘋女人一直往旁邊縮,小鬼也覺得不對勁了,愣愣地看著瘋女人,樣子別提多可憐了。我和楊浩看不下去了,楊浩使了個眼色,讓人把瘋女人拉開,小鬼想要跟上去,我拉住小鬼,小鬼比較聽我的話,我對他搖搖頭,他猶豫了一下,就沒有再堅持跟上去。

比我們更迷糊的是審訊室里的其他人,我們走的時候,聽到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裝神弄鬼。”

我懶得和他解釋,拉著米嘉坐上楊浩的車,回我們自己所里,一路上楊浩一直黑著臉,我問他怎么會到李彎隊里來。

楊浩冷哼了一聲:“剛才掛了電話,我想著李彎和我不對付,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過來,就說來看看。幸好我來了,要不是我親眼看見,根本不敢相信李彎會做到這種地步!”

“浩哥,什么意思啊?”我一時聽得有些茫然。

“你還年輕,不懂官場這些爭斗。剛才我們鬧得那么大,李彎怎么不出來教訓(xùn)兩句?說明這是他默許的事情,因為他默許,他手下的人才會變本加厲。”楊浩氣道。

“浩哥,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了?”我很是好奇。

“這是幾年前的事了,我們局里民主選舉副局長,李彎是候選人,投票前一晚,他給我打過電話拉票,我覺得他這人的本事還不足以當(dāng)副局長,就沒有同意,偏偏后來他因為一票之差,沒有選上副局長,他就把這事完全怪到我的頭上了。”楊浩給我說了李彎針對他的根結(jié)所在。

“原來是這樣,虧我昨晚還救了他一命,以為他能看在這事上有所收斂,沒想到他心胸如此狹窄!”

楊浩問我昨晚什么事,我便詳細地與他說了。

“哼!他這頭老狐貍,你別說救了他的命了,就是救了他全家的命,他要整死你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你記住,人心比鬼神更可怕,可怕無數(shù)倍,你得提防著他!”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官場上的爭斗,心里生寒,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們看透了他的把戲,只要防著他就行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案子破了,破了案,你就不會與他打什么交道了。”楊浩道。

“兇手我已經(jīng)有了眉目,只是缺乏證據(jù)。還有一件事,我想查小販一家的戶口本。”

“小販一家死得只剩瘋女人一個了,其他兩人早就銷戶了。你是不是想看看在米嘉身體里的小鬼是不是就是小販的女兒?”楊浩問。

我點頭:“這是小鬼和我的兩個約定之一,找到他的親人。”

說著,我看了看米嘉,其實這幾天的相處,我已經(jīng)把這小鬼當(dāng)成自己的弟弟了,完成約定之后,小鬼就要離開米嘉的身體,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竟是有些舍不得。

“這個可以讓劉勁幫你去查。”楊浩道:“至于證據(jù),只要你有把握確定誰是嫌犯,我們有辦法讓他嘴里吐出點東西來。”

他說的辦法,恐怕是逼供。

“如果兇手真的是陳醫(yī)生,我覺得他恐怕很難招供。劉鐵根是被人活活咬死的,說明兇手的心里素質(zhì)非常高,和普通人不一樣。”說到“咬死”,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問:“法醫(yī)有沒有在尸體上提取到兇手的口水?”

楊浩搖頭道:“不知道,李彎那里的關(guān)鍵證據(jù),我現(xiàn)在一點都套不出來。”

現(xiàn)在陷入了兩難境地,李彎手下有足夠的情報,可以驗證我的猜想,而我手上有嫌疑人,卻缺乏證據(jù)。

“不過,我懷疑他們沒有提取到口水。陳醫(yī)生打錢給劉鐵根的視頻被發(fā)現(xiàn)后,照理來說,他們會立刻把陳醫(yī)生帶回來詢問,并且比對口水中的DNA,他們沒有這么做,恐怕是證據(jù)不足,怕打草驚蛇。”楊浩分析道。

“或許,我們可以先從林輝文下手。”我腦中靈光一閃道。

林輝文和陳醫(yī)生的關(guān)系讓我覺得很奇怪,他們好像很熟,又好像一點都不熟悉。我把疑點跟楊浩說了,楊浩覺得這個可行,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要打草驚蛇。

回到派出所,楊浩把我們帶進他辦公室又聊了一陣,之后,我想起早點去查小販女兒的照片,就和楊浩道別離開,準備去找劉勁。

打開辦公室門,我心事重重地往外走,一下子撞到個人,我抬頭一看,竟是小郭。

怎么又是他?

“找浩哥啊。”我隨口說道。

小郭仍然馬著一張臉,似乎對我撞到他很不滿意。

畢竟是我撞到了別人,我訕訕一笑,又說:“浩哥在里面,你進去吧,我去找劉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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