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平你想干什么,我肚子里懷的可是你的孩子,我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娘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們沒戲了,劉光平你就等著凈身出戶吧。”
石鈺整個人被逼到了角落里。
中午十分,北京的一所房子里,劉光平拜訪岳父母,帶來一堆禮物,局促不安的站在門口。
“你嫁過去就是要過苦日子的,那個窮小子怎么能照顧好你。”
“媽,光平對我很好,他家里雖然窮有個殘疾的哥哥等著接濟,但是他努力上進,以后肯定會有錢的。”
石鈺的母親眼看女兒變成戀愛腦,苦勸無果,也只能嘆口氣,同意了這門婚事。
“媽,我保證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們二老。”
劉光平對著岳父母誠意滿滿的說。
石鈺的父母卻不領情。
“我不用你孝敬,實話就你們這樣的家庭,我是看不上的。”
“媽!”
石鈺央求下,母親不再苛責劉光平。
“鈺鈺嫁過去,你們也得在外面住,不能和你內個殘疾哥哥待在一起,我給你們準備了婚房,就在市中心,你們住的離我們近點,也方便常回家看看。”
“媽你最好了!”
劉光平是河北農大在讀博士,雖然學歷不錯,但是父母都是窮苦農民,家里還有一個殘疾的哥哥。
從小劉光平就勤工儉學,經常兼職來貼補家用,接濟照顧哥哥。
石鈺的家庭情況比劉光平要好的多,北京獨生女,父親是建材生意的,經營著一家不錯的公司,母親是北京公務員,家里有房有車,從小就是嬌生慣養。
大學里二人經朋友認識,情投意合,很快就確認了戀愛關系。
劉光平很會照顧人,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給石鈺送零食,送禮物。
石鈺腸胃不好,劉光平就時刻備著藥,只要石鈺有事,他就什么也不干了,就陪在石鈺身邊。
甚至有一回,石鈺腳扭了,劉光平不放心石鈺自己一個人,特意推掉兼職,拿來藥酒給石鈺按摩了一下午,直到石鈺沒事,腳完全消腫。
大學四年,研究生三年,眼看就要結婚,身邊的朋友都曾經勸過石鈺再考慮考慮。
“他父母都是農民,家里又有一個殘疾的哥哥,以后肯定都要你們家接濟。”
“鈺鈺你們真的不合適,要不再考慮考慮。”
石鈺不管丈夫的出身,她相信他們相愛一切都不是問題。
“不用考慮了,七年了我相信他的為人。”
“那他父母呢,你打算怎么辦。”
“就讓他們在鄉下待著吧,我和光平去我爸媽給的婚房住。”
在親友的見證下,二人結束了七年的長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劉光平繼續攻讀博士,石鈺則在美術學院當老師。
二人雖然早出晚歸,工作繁忙,但是依然不影響二人的甜蜜生活。
劉光平沒有課業的時候,就會回到家,整理家務,提前給妻子準備晚餐。
石鈺對丈夫的體貼入微十分滿意。
然而幸福快樂的時光還沒過多久,夫妻二人就因為觀念不同發生了嚴重的爭吵。
劉光平和妻子住在北京的婚房很大,公寓的二層,除了他們居住的臥室,還有三四個空閑的房間。
他們夫妻二人根本住不過來,劉光平就起了把父母哥哥接過來的打算。
但是劉光平每次的妻子請求,卻都被妻子拒絕。
為此劉光平和妻子爆發了嚴重的爭吵。
“他們勞苦了一輩子也該享幾天清福。”
“不行!”
“難道我們在城里享福,爸媽就在鄉下受苦。”
“是你爸媽沒福氣,我才不要和那些土包子生活在一起,你愿意和他們受苦,你就自己搬出去。”
妻子的強勢讓劉光平啞口無言。
為了這件事,劉光平幾天都睡不好覺。
就在他們二人越發僵持的時候,石鈺卻突然懷孕了。
為了照顧妻子的情緒,劉光平也只好不再提起把父母接到城里的事。
石鈺辭去了工作,安心在家里養胎。
岳父母因為離的近,經常跑過來給妻子送補品。
石鈺被照顧的無微不至。
家里的家務基本上都被劉光平一手包攬。
石鈺的幾次產檢,劉光平都陪在妻子身邊,眼看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妻子就懷孕八個月了。
就在他們滿心歡喜迎接孩子出生的時候,噩耗卻率先降臨。
劉光平的父親突發心臟病去世,得知父親突然去世的消息,劉光平潸然淚下,他甚至連父親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作為家里的頂梁柱,這種時候劉光平必須振作精神回去辦理喪事。
劉光平希望妻子可以和他同去,卻遭到了妻子嚴重的反對。
“我都懷孕了,你還讓我去辦喪事,晦不晦氣啊!他是你爹,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劉光平愣愣的看著妻子石涵,父親身亡,妻子居然是這副嫌棄的態度。
“等辦完喪事以后,內個家你也不要去了,他們就是個拖累,沒了你爸爸,就只剩下你內個殘廢的光棍哥哥和老娘,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妻子毫不客氣的話語把劉光平徹底激怒。
“我當初怎么娶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石鈺你太過分了。”
桌子上的茶杯被劉光平摔在地上,玻璃碴差點傷到坐在沙發上的石鈺。
“劉光平你想干什么,我肚子里懷的可是你的孩子,我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娘家不會放過你的。”
劉光平心灰意冷,摔門而去。
喪事辦完以后,劉光平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不再對石鈺百依百順,時不時就給妻子擺臉色。
石鈺終于有一天受不了回了了,收拾行李準備回娘家。
劉光平看到妻子在臥室收拾行李。
她還想去找爸媽告狀,劉光平想起岳父母的刁難,整個人臉色鐵青。
“你不準走,孩子都八個月了,路上不安全。”
石鈺冷哼一聲。
“你就是怕我回去跟爸媽告你的狀。”
一聲清脆的巴掌,石鈺整個人倒在床上,臉上是紅腫的手印。
“劉光平你居然打我,你以前從來都不舍得我受一點委屈的,我要跟你離婚,我真是看錯你了。”
石鈺說完就要奪門而去。
“不要。”
“我錯了,鈺鈺,你原諒我吧,我們不能離婚,孩子還沒出生。”
劉光平攔住石鈺的去路,直接跪了下來。
石鈺使勁踹在在劉光平身上。
“我們沒戲了,劉光平你就等著凈身出戶吧。”
石鈺整個人被按在地上,劉光平又給了她一耳光。
丈夫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石鈺整個人被逼到了角落里。
“鈺鈺只要你說不離婚,我們還可以好好過日子。”
地上逐漸被鮮血染紅,石鈺被丈夫施暴導致流產,大出血而亡。
事后,劉光平冷靜的處理現場,他把妻子分尸裝在行李箱里,然后開車埋在了郊區。
一個星期以后,警方接到石鈺父母的報案女兒失蹤,石鈺的尸體才在搜救下重見天日。
劉光平在警方的審問下交代了事情的全部。
最終他被判死緩,余生都要在監獄度過,案件也落下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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