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婚姻無“一夫一妻”之規,男子除正妻外,尚可納妾無數,然妾室入門后,家中地位卑微,難獲尊重。
古時妾室非家族成員,實為賣身為主之婢女。她們肩負繁衍之責,如同其他奴仆操持家務,然命運全由主人掌控,無自主之權。
古人家庭多非熒幕所繪水深火熱,禮法森嚴,家權集于男主人與正妻,小妾受寵亦難逃重重規矩束縛。
古時,小妾除孕育子嗣外,于男主人尚存隱秘職能,此等習俗今人難以茍同,然于古人而言,實屬尋常之事。
【一、妾室在家族中的地位】
古時小妾多見,然多限于顯赫或富貴之家,尋常百姓多以一妻為伴,少有納妾之俗。
納妾背后,實則涉及金錢交易。納妾之時,需向妾家長輩贈金,但無需嫁妝相隨,因納妾即買身之約。主人所付,名為彩禮,實則購人之資。
納妾之后,豢養妾室亦需不菲開支。盡管妾室名義上地位卑微,實則待遇優于一般奴婢,享受著更為優渥的生活。
在古代,妾室作為男主人顏面的象征,主人常予優待,不輕易苛責。特定時期,妾室的裝扮甚至超越正妻,光彩奪目。
古人崇尚內斂之道,老爺與夫人身為家主,在外人前總以端莊穩重示人,著裝打扮力求簡約而不失雅致,摒棄奢華之風。
內斂過頭反顯簡陋,主人家巧施妙計,盛裝侍女妾室,攜其出行,既展家族氣派,又不失穩重之風,一舉兩得。
盡管身為妾室,身份卑微,然其職責重大,需為主家延續血脈。孕期呵護尤甚,滋補營養、舒適居所、調養湯藥,缺一不可,以確保子嗣健康。此等開銷,亦不容忽視。
古時,家境殷實者方得納妾繁衍,此為常態。
【二、嫁為妾的悲慘命運】
大家族之主雖不苛待妾室生活,然其地位卑微之實難改,有時甚至遜于受寵奴婢,令人唏噓。
主人與貼身奴婢間,信賴與依存深厚。長久相伴下,主人或念及舊情,歸還奴婢賣身契,使其脫離奴籍,重獲自由民身份。
入主家為妾,此生幾無翻身之日,因傳宗接代之任,妾室較奴婢更為私密,主家心中獨占一席之地。
盡管妾室侍奉主人周到或生育有功,僅得優待,絕不可能贖身歸家,重獲自由再嫁,此等行徑,男子皆難以容忍。
妾室失寵,或得微資遣散,自尋生路;若激怒主人,恐將淪為秦樓楚館之婢,此等境遇,對女子而言,實乃莫大羞辱。
即便妾室被遣散,余生亦多坎坷。已婚之女,再尋良緣本就艱難,更遑論曾為妾室,唯有那些難娶之人才會考慮接納。
若終難覓良緣,她或將淪入煙花之地,古時女子力薄,難以自立,非依附男子難存,為求生存,青樓或成唯一庇護之所。
【三、人情往來中小妾的作用】
豪門望族,財力顯赫,地位尊崇,其日常交際圈自然環繞著更高層次的顯貴,或至少是旗鼓相當的世家,共謀盛世繁華。
人際交往中,老爺夫人需盡地主之誼,即便遵循男女有別之禮,亦會讓家中尊貴妾室亮相待客,既顯門面,又或有機緣,使佳麗得遇知音。
私窺他人姬妾實為不雅,鮮有人直抒胸臆,多是以曲意逢迎,稱贊主人慧眼獨具,家教有方。
這番對話間流露的人情練達,主人自能洞察客人對妾室的特殊關注,此舉并無不妥,畢竟現實里,多數妾室并未如熒幕般獨享夫君寵愛。
聞弦歌而知雅意,主家若憐惜小妾,則另備厚禮遣送至賓府,以表歉意,并免賓客謂其吝嗇之嫌。
若妾不受寵,主人則心照不宣,數日之后,遣人攜妾及其身契至客家,自此妾歸他人矣。
歷史不乏此類奇談,秦始皇與蘇軾,兩位名垂青史的人物,亦曾遭遇此等境遇,讓人不禁感嘆世事無常。
趙姬,初為呂不韋之姬,后呂見秦質子嬴異人,覺其貴相,遂贈趙姬予之,以結同盟之始,趙姬后成始皇之母。
趙姬誕下嬴政,即日后的秦始皇。經年布局,嬴異人終奪秦國王座,呂不韋權勢日盛。嬴政繼位初,亦曾受制于呂不韋數年之久。
蘇軾遭貶黃州前夕,蔣姓士人慕名送行,蘇軾深受感動,特遣愛妾春娘選購佳釀相贈,以表謝意。
蔣公子邂逅春娘,目光緊鎖,心生漣漪。離別之際,他向蘇軾坦言愿以白駒換佳人。蘇軾聞之,喟然長嘆,轉告春娘:“吾貶謫之路,困苦重重,君隨蔣公子,或可避此苦海。”
蘇軾與蔣公子商定以妾換馬,未料春娘性情剛烈,哀痛言道:“汝視我如牲畜之卑賤!”言罷,憤而沖向旁樹,以身殉志,香消玉殞。
【結語】
古時,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為禮法所限。女子雖懷凌云志,卻常遭命運弄人,非自愿居于次席,亦非生而愿為妾侍,皆因時代所迫,身不由己。
如今社會倡導平等,婚姻遵循一夫一妻制,卻有人欲復辟三妻四妾舊制,此舉實乃人性淪喪。古之三妻四妾,實為封建禮教下女性血淚與苦難的縮影,不應再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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