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粉絲們 編輯|天意 封面圖|喜啤士
“周末互動”是我們的固定欄目。每個月我們都會定一個主題,大家發送相關圖片和文字,一起參與。我們不僅僅是一個公眾號,也是一個大型的長沙年輕人社群,愿更多有趣的靈魂在這里相遇相知。內容一經采用,即有獎品。
今天的主題是——“我最鐵的朋友圈”。
@奔跑的寫字人
我們都是廠礦子弟,1993年開始一起讀書,那個年代流行小學、初中9年連讀,所以我們共同走過了漫長歲月,情誼很深。
我們這個廠礦,是益陽、懷化兩個工廠合并,然后合并后再搬遷到湘潭。而因為有這樣深厚的同學情誼,這個新廠礦,是我們每年都要回去的“第二故鄉”。
我們一起走過了青蔥歲月,如今雖各奔東西,但相似的教育背景和共同的人生經歷,讓我們每天在微信群無話不談;每次線下見面,我們又舍不得分開。
最有意思的是,有次停電,我們秉燭夜談,那真的是第一次把語文課本里的成語,用到了現實生活中。
@楊曉明
這是我微信里唯一不清空間,不刪記錄的一個群!群成員五個,三男兩女,不增不減,有事冒泡,無事熄屏。
1987年9月,蔡鍔路旁一所高中的教室里,五個新生前后左右坐在一起,用青春的羞澀與拘謹相互交流,彼此認識。一周后,其中的“爆炸頭”被初中同學蠱惑跑到“雅禮”門口打群架,班主任要女團支書和女學習委員幫教,“列寧裝”和“詩人鱉”協助,從此五個人開始了長達三十多年的友誼,“五不爛”從此不爛。
畢業后,從騎著單車夜晚五一路上馳騁,坐在長沙大廈花壇邊聽歌廳飄來《一生何求》,君山島上五人依偎洞庭湖邊聽山風陣陣,到各自結婚成家卻不忘相互幫襯,相互關心,五邊形牢不可破,穩如泰山。
一聲問候,會使群內沸騰;一句“聚吧”,會趨之若鶩;一張合影,會引來時光感嘆;一聲兄弟,會讓友誼永恒!
@立刻靈驗
我們大學同專業同宿舍,那時一起拍作業,一起逛街,一起打飯一起回宿舍。她很寬容,會包容我犯的笨笨的錯,會包容我的橫沖直撞,會和我一起在大冬天里實現靈機一想的拍攝靈感,會和我分享她物色到的好吃店鋪,幫助我自媒體開擴選題。
我們總是一周聚一次,聊工作,聊發展。她在長沙,我回廣東,好舍不得分開,祝愿她省考一切順利,答的都會,蒙的都對!要是有機會,好想一直身邊有她。
@外星人
在聯通上班,我是集團客戶部,她倆是市場部。因為校園促銷分到一起,就認識了,可能是年齡相仿,都開得起玩笑,就湊一塊兒玩了。
三天兩頭聚啊,到現在已經8年了。有時候是誰家火鍋底料快到期了,也要聚在一起吃一頓。有時候是周末就想來我家湊個熱鬧,有時候是想吃醴陵小炒肉了,反正有沒有理由都可以是理由。由于我現在懷孕,不方便出遠門,她倆為了陪我,國慶七天都在我家吃飯。兩個人生日也改在我家開趴。
@caster
2016年,通過百度貼吧與朋友的朋友認識,由本人建微信群(現在我不是群主了,人懶了),只負責加湖南的模友。因為群里大部分都是長沙伢子,所以關系都不錯。都是因為喜歡圣衣神話(圣斗士星矢一種周邊,可動模型)而聚集在一起,曾經加過女玩家,要么退群,要么結婚去了。如今,很多人都退群了,因為家庭因為疫情。
一年一次聚餐,人數不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而且有人加群直接潛水了,更不用說見面聚餐。聚餐都有點害羞,所以還是不露臉了。2019年,另外一個長沙本地模友群在馬欄山創智園自發舉辦模友線下交流會,模友們自己帶模型展示,也有帶一家人來參與的,氛圍很不錯。
@悕
初中就認識了,一直玩到現在大學畢業開始工作,一開始有十來個人左右,最后走走停停,到現在固定四人角,或許遇見再離開即是人生常態吧。
平時周末大家都有時間就會聚在一起,中午自助,下午劇本殺,晚上電競酒店通宵打游戲,好不恣意快活。
@艾海~
我和彬哥、霸哥、小鴨是高中同學,1993年讀高一就玩在一起,到現在有三十年了,還經常在一起玩。
我們之間的孽緣始于高中時期相互取小名。我姓艾,名字跟岳麓山上的愛晚亭有點諧音,他們就叫我艾晚亭,然后當年有一首流行歌曲叫“晚秋”,我的小名就變成了艾晚秋,最后為了簡單,叫我秋bie;沙碼子彬哥是無形中的老大,不敢惹,就叫彬哥;霸哥姓李,名字中有個“波”字,就有了個小名叫“波霸”,最后為了順口就是“霸哥”;小鴨姓唐,我們最開始叫他唐老鴨,后來也是為了簡單順口,就叫鴨bie。
就這樣我們互相叫著外號,互為損友、玩玩鬧鬧過完了高中。后來工作、結婚、生崽都是差不多同步的。我和霸哥的婚禮在同一個酒店,只相差了一星期,這周剛剛逼我在新房跳鋼管舞,下周我就鬧霸哥的新婚,給他短褲里插根香蕉跳扭屁股舞蹈。四個好兄弟就樣熱鬧的過了三十年,我們約著至少還要再在一起玩三十年,直到玩不動為止。
最近十來年,我們幾個碰到誰生日,誰就請客吃飯聚餐,慢慢的生日聚餐的人數漲到了十來個,一年之中的正式聚餐就有十來次。非正式的聚會就是偶爾周末有空的時候,就約著吃個晚飯,逛逛長沙老街,喝個酒酒吃個宵夜,這日子過得那是相當的愜意。
@sniffles
2009年因為一臺手機結緣,QQ大群幾百人,小群幾十人,沒有行貨只有臺版,系統不好用,然后斗盒子斗了幾千塊買了兩臺機子當工程機,給兩個搞軟件的幫我們優化系統,斗了錢的就在小群。當年在小群里天天聊,后來轉成微信群,剩下我們14個人一直有聯系。
因為是天南海北的,所以聚餐沒有齊過,只有一個望城的離我最近,但是基本上都交叉見過,最齊的一次應該是去年元旦,我去了趟深圳。
@友誼平民
這是小\初\高中同學的一個群,都是老長沙了。我們平均年齡70,逢群員生日都聚。
@糖吖甜
我們2007級大學室友,我們從陌生到無話不談到結婚生子,每個人生的重要階段都一起參與了。
如今我們已步入中年,經常一起聊老公、親子教育、婆媳關系、職場更替……前年我們其中的一員父親過世了,我們哭得稀里嘩啦去送行,以前總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不曾想父親走后自己就要撐起這片天。
去年9月底,好友的老公突然離世,我們抱頭痛哭,從校園到社會,他們的幸福我們親眼見證。現在聚在一起,都會想給彼此一些溫暖,問大家是否有需要幫忙的。雖然我們在長沙的不同片區,但我們從未分開過。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三五天,每一次都是說走就走,說聚就聚。一句話,一件事總會讓我們聚到一起!
@W
我們是高中同學,一個班的。班主任非常佛系,我們上學的時候天天走一起,把座位分開了還是會偷偷換回來,基本上所有校規我們都打破過:翻墻,抽煙,喝酒,宿舍里燒烤,玩手機,談戀愛(疊個甲,這是不正確的,我們后面也得到了處置)。我們熱愛這個團體,有其他班造謠我們班,就合伙去圍堵他,讓他知道厲害。學校有三個等級,我們是重點班最爛的班,正因如此我們才有更為濃重的兄弟情。
我們班,無論男女都有一個外號,當然都是不太好的那種。那時候全校都知道我們班天天鬧騰,有一次幫我們其中一個兄弟告白,全年級都來我們班看熱鬧,他們現在也穩穩地幸福著。
我們對一切體育活動報以熱情,還曾向隔壁班下戰書,不過后來實力不相上下,也沒分出個所以然。高三運動會時,我們對咄咄逼人的學生會滿是抱怨,其中有個兄弟把學生會的罵哭了,德育處主任找上來,我們班全體兄弟來跟學生會對罵……那時候全是兄弟情呢。
現在我們都進入大學,寒暑假、小假期經常一起聚一聚,大學一堆nerd(呆子),還是以前的兄弟來長沙我接待他們才是最爽的!
@信+念
我們是發小,大院里一起長大的,所有人的父母都是單位的職工,都忙于工作,對我們基本是放養。那時候的娛樂項目也不如現在豐富,所以我們平時閑得無聊,都會在大院里四處游蕩找樂子,搞惡作劇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次周末的中午,我和另外兩個小伙伴在大院里游蕩,其中一個在地上撿到了醫務室用完丟棄的塑料注射器,于是用它從地上吸了一些臟水,看著他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我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我們那個大院東側是一線對外出租的門面,門面臨街的方向是卷閘門,而對著大院里面的這一側則是門面的窗戶。我們正走到了窗戶的這一側,此時我們路過的是一家街機游戲廳,小伙伴突然抬起手用注射器朝游戲廳的窗戶里一擠,一股臟水“嗖”地噴了進去,不偏不倚擠到了里面一個正在打游戲的大哥臉上,那大哥臉上的表情很是詫異,還沒來得及發作,我們三人一邊狂笑著一邊撒腿就跑,一下跑出去上百米遠,為啥敢這么肆無忌憚?因為窗戶上是有鐵欄桿的,那大哥不可能破窗而出,只能繞一個很大的圈子,這時間我們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
我覺得不過癮,還想再來一次,結果小伙伴不干,我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注射器說:“你不干我來干!”于是如法炮制,又吸了一管臟水,順著原路返回。我一眼瞥見那大哥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游戲機的大屏幕,完全沒注意我們,似乎對剛才的遭遇不在意,于是我壞笑著舉起注射器對著窗戶里面又是一擠,只聽見“嗖”地一聲,一股臟水精準地射中了那位大哥,這一回射到了他的眼睛里,我們沒來得及看他的反應,不約而同地狂笑著撒腿就跑。
剛剛跑出去幾十米,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剛一抬頭,只見那位大哥突然出現在我們前方幾十米的地方,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我們沖過來,我們三人頓時嚇得目瞪口呆,大哥一邊朝我們跑過來一邊沖我們罵罵咧咧地喊道:“小鱉崽子,跟老子站噠!”一股要把我們吃掉的架勢,下一秒,大哥已經站在了我們眼前,我們都被他嚇得跟雞崽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出,大哥指著我們的鼻子惡狠狠地訓斥我們,我們趕緊低頭認錯道歉。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們的“革命”友情也持續三十多年了。剛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基本上隔三差五都會聚一聚,后來結婚、生子,大多數回歸家庭了,現在一年能聚一次都叫真愛了。
@長沙竇靖童
深圳流子,在朋友club認識,隔三差五就要見面。
想不到什么好玩的,就是待在一起每一刻都很快樂。30歲了還有這種高中時期的傻逼友情,感覺很不容易(都不是同學關系)。
@四夕
我們是筒子樓里的鄰居,從小一起長大。
那時候過年放花炮,沖得好高,當時的陽臺上居民大多堆放雜物,并且是開放式的,所以有幾次不幸引燃了那些雜物。所幸第一時間被發現未釀大禍,到后面我們一放花炮樓上就用臉盆往下傾水,我們也沒講客氣,就去放他單車的氣,扯他的雞皮管子。
當時我們那一伴基本都是同學,筒子樓之間間距小,站得陽臺上隨便一喊,三毛坨,數學作業是什么???一呼而百應,所以都不要記作業的。作業寫得快的寫完了去找寫得慢的玩,寫得慢的家長那態度你懂的。所以我們私下召開會議,說遇到這種情況寫得快的同學使用暗號來給寫得慢的傳遞信息,定的暗號都是一些類似于狼嚎,虎嘯之類的。我作為慢的那一批,至今還非常清楚的記得90年代,我媽在市中心的家里突然聽到那一聲聲時斷時續的或狼嚎或虎嘯的聲音,是怎樣一種忍俊不禁。
那時候的歲月給我們留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如今我們的聚會一月一次,非常珍貴。
@ptx凌曙 38歲
回長沙兩三年,失聯多年的高中同學因為踢球組織了一個球隊成了群。那時候年輕剛參加工作,精力旺盛天天群里喊踢球,一周兩場,還有其他后續活動,但參加聯賽一直輸被打滅落的。
后來群里成了樹洞,大家吐槽工作、戀愛、家庭等等,或者炫耀,或者自嘲,或者立FLAG鞭策自己。我們的聚會以前一周會有兩三次,后來一周一次、一個月一次……現在三個月一次都難了。
@達龖龘
前公司的同事,剛認識的時候是懟來懟去,尤其是還挺看不慣我的,覺得我浮夸的很,當時關系其實一般啦。換了公司以后偶爾微信聊聊,沒有了職場關系之后反而更加的純粹和聊得來,當然自己也是越來越沉穩有深度……此處嘚瑟一下哈哈~
后來聊了很多話題,時不時約著吃飯喝酒爬山,感情也很純粹,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平時分享點工作生活上的快樂和煩惱,相聚時喝喝酒吃吃飯放松一下,分享下準備的小禮物或者出差旅游回來的手信,可能不貴重但是有心意。當然啦,同樣還是會互懟,只不過稱呼變了,我自稱老爹,她自稱爸爸,各論各的,都想占對方便宜哈哈哈。
畢竟在長沙一南一東,有時候會去離對方近的, 有時候也會一起去河西吃吃喝喝啥的,隨喜看心情及當時情況而定,所以聚會頻次可能一周兩三次,也可能幾個星期甚至一個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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