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如果你要寫遺憾》姜慕情馳南奕
重生后,姜慕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倒在父母面前,字字懇切。
“爸,媽,和馳家的聯姻,我選擇嫁給馳硯舟。”
乍然聽到女兒提出這種要求,姜父姜母皆是滿臉詫異。
“阿情,你喜歡的不是南奕嗎?硯舟可是南奕的小叔啊。”
不知是想起什么,姜慕情眸光微動,語氣里帶著一絲悲切。
“正是因為知道喜歡他的后果,所以我再也不敢喜歡了。”
“爸,媽,我從未求過你們什么,作為享受了家族榮光的千金大小姐,我知道聯姻是我必須承擔的責任,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求你們成全。”
看著她磕紅的額頭,姜父姜母輕嘆著氣扶起她,“既然你下定決心了,那爸媽就去馳家一趟問問。唯一的問題是馳硯舟位高權重,不一定會答應這門親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姜父姜母一邊寬慰女兒,一邊備下厚禮預備登門。
黑色的轎車漸行漸遠,姜慕情回身看著客廳熟悉的陳設置景,有些不真切。
恍然間,桌上的手機響了。
▼荃文:青絲悅讀
但是如今她們要住進來,也少不得要花些心思好好捯飭一下。
兩人忙碌著,海棠突然說出了一句讓姜慕情心驚的話。
“其實你已經不是云云了吧。”
海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平靜,就像說的只是一句家常話一樣。
姜慕情頓時僵硬的抬起頭看著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她不知道海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更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
一瞬間,姜慕情感覺自己好像個小偷,竊取著別人的友情。
現在被發現了,她只能無措的看著海棠。
這些日子,海棠對她的關心,讓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一個真心待自己的朋友是什么感覺。
不是虛與委蛇的討好,也不是畏懼權勢的奉承,而是真真實實的發自內心的關心。
姜慕情定定看著海棠,心里悶悶的格外難受。
而海棠并沒有抬頭看她,而是繼續低頭挽起袖子,洗著抹布,淡然的說著。
“自從上次你生病醒來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開始我并沒有懷疑,直到攝政王頻頻召見你,你卻告訴我,你會陪我一起出宮后,我才真正發現,你其實應該已經不是云云了。”
姜慕情垂在兩側的手悄然握緊。
“如果是從前的云云,是不會放過跟在攝政王身邊的機會的,更不會說要跟我一起出宮開酒樓。”
海棠這時才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云云,微微發紅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
姜慕情悶悶的低頭不敢看她,“對不起,我騙了你。”
但下一秒,她感覺周身一暖。
海棠竟然抱住了她,聲音哽咽道。
“你不用說對不起,你真的很好,我甚至更希望,云云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姜慕情聞言心猛的一顫,帶著不可思議的看著海棠。
海棠像是說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話似的,長出了一口氣,語氣又恢復了俏皮的感覺。
“所以以后我要叫你什么好呢?”
這句話是海棠很久之前就想問的了,只是一直都不敢開口,這些事情被她放在心里反復地煎熬著她。
當她意識到云云其實已經不在的時候,她痛苦過,難受過。
但是看到姜慕情為自己出頭,努力的照顧著自己,甚至還在想要陪她一起實現自己開酒樓的想法,
她也就慢慢沒有那么糾結了。
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云云,她想和她做朋友的心不假就好。
姜慕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想用自己的名字。
那畢竟是父皇親自取的。
“不如你以后就叫我涼月吧。”
海棠心里犯了嘀咕,“涼月?怎么這么熟悉的名字啊。”
突然她想起攝政王對姜慕情態度,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似的,頓時張大了嘴巴,手里的抹布都掉回了木桶里。
“你……你不會就是我們守陵的賢武女帝吧。”
姜慕情點點頭。
從前每個朝代都有碌碌無為的君王,甚至是暴虐的昏君。
為什么當年自己就要如此苛責于她呢?
她其實做得已經夠好了,翻看她留在奏章上的朱批,每一本都是寫得格外認真。
只是當時的自己,從未留意過這些。
姜慕情不可置信的轉頭,對上馳南奕的眸子。
剛剛她聽到了什么?
那是馳南奕的心聲嗎?
在聽不見其他人的心聲后,她竟然能聽到馳南奕的心聲了?
那些話,每一個字仿佛都像是烈火,將她心里的冰塊一點點融化。
她哽咽著問馳南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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