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心可誅。
但凡有外敵入侵,我中華兒女總會同仇敵愾抵御外族,這便是中華民族能夠傳承泱泱五千年的原因所在。
19世紀30年代,當日本軍國主義的鐵騎肆意踐踏我中國領土的時候,全國上下,從軍人到普通老百姓,從政客到小商小販,無數(shù)愛國人士用他們的滿腔熱血筑起了一道抵御外辱的鋼鐵長城。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作為國民黨的領袖和當時舊中國執(zhí)政者的蔣介石,還在做著他獨裁統(tǒng)治的千秋大夢,閉口不提抗日之事,甚至為了他所謂的“攘外必先安內(nèi)”的政策,不惜對日本人低三下四,尤其是在日本軍國主義的暴行面前,竟然選擇與狼共舞,在國際舞臺上與日本軍國主義大秀“蜜月”之事,自導自演了一部東郭先生的鬧劇。
在西安事變之后,蔣介石面對日本軍國主義,又一反常態(tài)地說出了最狠的話,尤其是在1941年之后,他開始竭盡全力地領導中國軍民進行抗日持久的抗日戰(zhàn)爭,最終將日本帝國主義徹底趕出了中國的土地。
就在此時,很多人都發(fā)出了同樣的驚天一問,蔣介石之前對日本人的親密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之后對日本人的死戰(zhàn)又到底是被逼還是無奈呢?本來如此簡單的兩個問題,但當它發(fā)生在蔣介石這樣一個政治家的身上之后,便成為了兩大歷史謎團。
因為很少有人能看清楚蔣介石的真實面目。
蔣介石 資料圖
抗戰(zhàn)初期,蔣日之間的“蜜月期”
1927年8月,蔣介石為迎娶宋美齡曾到日本拜望宋母倪桂珍。他在日本期間密會了首相田中義一、陸軍大臣向川義則等日本軍政首腦,以謀求日本對他本人以及北伐的支持。
田中義一向蔣介石表示:“北伐軍不應急于北上,中國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共產(chǎn)黨,如果國民黨不能控制中國南方,共產(chǎn)黨就會重新崛起,日本對此不會袖手旁觀。因為一任共產(chǎn)黨在中國蔓延,不但有礙日本的在華利益,還會影響到日本國內(nèi)的政治傾向,從而危及日本的國體。”力量十分有限的中國共產(chǎn)黨,竟會危及到日本的“國體”,難道在那個時候日本人就非常看好共產(chǎn)黨?
其實,田中義一的真實意圖是:倘若北伐軍順利北上,很可能危及日本對中國東北地區(qū)的控制。所以,他希望蔣介石“以南京為目標,統(tǒng)一長江為宗旨”。
但是,蔣介石卻表示,“非從速完成北伐不可”,因為“中國如不能統(tǒng)一,則東亞不能安定”。他希望日本改變對華政策,放棄支持軍閥張作霖——“不可再以腐敗軍閥為對象,應以求自由平等之國民黨為對象。”
雖說蔣介石此次密會日本軍政高官,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有投敵叛國之嫌,但卻在維護國家主權和利益上并沒有表達出明確的態(tài)度。
1935年的春天,中共中央剛剛召開完遵義會議,徹底糾正了王明左傾路線,中央紅軍正在毛澤東指揮下“四渡赤水”的時候,中國的東三省已經(jīng)成為日本的殖民地,熱河一線已經(jīng)淪陷,日軍進占華北的大門已經(jīng)打開,由于淞滬抗戰(zhàn)不夠徹底,長江流域已經(jīng)有了日本駐軍,全國淪陷危在旦夕……
可是,就是在這種情形之下,國民政府竟然開始陷入了集體的邏輯混淆之中,竟然對日本人戰(zhàn)術性的“親善”行為敵友不分,尤其是蔣介石竟然對日發(fā)出了《敵乎?友乎?》的疑問。
就在中國老百姓還對蔣介石這種生澀難懂的宣言不解其意之時,日本人反倒是立刻捕捉到了其中的“善意的真誠”。日本外相廣田弘毅立刻在會議上對蔣介石的“真誠”表達了“善意”,提出了“不威脅、不侵略”的對外關系原則。
之后,在蔣介石的邀請下,雙方開始了密切的外交活動,尤其是作為國民政府行政院院長的汪精衛(wèi)更是為改善中日關系大造輿論:“日華兩國有此共識,只要雙方共同努力,兩國關系改善的局面就能走上正軌,我們將為此而感到欣慰。”
一時間,似乎蔣日兩國之間的蜜月期已經(jīng)到來。難道是真的已經(jīng)健忘到了對日本鐵騎侵我領土、辱我國民,這些近在眼前的事實充耳不聞視而不見?而蔣介石為何總是要相信來自日本的“善意”?這到底是策略,還是幼稚?亦或是不夠自信呢?
抗戰(zhàn)時期的蔣介石 資料圖
在抗戰(zhàn)中從未茍且的蔣介石也會充滿矛盾和困惑
毫無疑問,蔣介石是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歷史證明,至少在八年抗戰(zhàn)之中,他從未有過茍且的行為。
可是,在抗戰(zhàn)真正全面展開之前的很長一段時期之內(nèi),他在面對中日問題時確實是充滿著矛盾與困惑。
蔣介石曾悲觀地認為:日本從發(fā)動攻擊到致使中國的許多城市淪陷,最多不過10天,而中國政府一旦與日本絕交,也許日本會在10天之內(nèi)便可以使整個中國淪陷。為此,國民政府決計是不能在這個時候與日本為敵的。
蔣介石的特點是,樂觀的時候把自己想得過于強大,比如他認為在第四次“圍剿”中,用半個月的時候就能消滅整個中共和紅軍,可是在他悲觀的時候又把敵人想得過于強大,認為日本人是可以在10天之內(nèi)使整個中國淪陷。
這里值得一提的是,蔣介石絕對不是一個庸庸之輩,反而是具有超凡軍事才能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在那個極其能考驗一個人的才能的時候,做到國民革命軍總司令的位置上。可是,他的這種思維卻總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是所處的位置限制了我們的想象?
顯然,蔣介石在面對日本人時,起初還是過于高估了對方的實力,于是在兩國關系上也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和分析。
回過頭來看那段歷史,當時的日本就像是一匹餓極了的狼,他們在面對一塊肥肉的時候,雖說會故作一下姿態(tài),但卻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而作為國民黨領袖的蔣介石,此時還在幻想著與狼和平相處,通過對話交流使其放棄對這塊肥肉的垂涎欲滴,或者是通過某種平等的方式來共享這塊肥肉。
蔣介石 資料圖
1935年3月,關東軍謀劃了他們對華北的政策,企圖策動“華北自治”,而所謂的“華北自治”,就是在“反共”和“自治”的名義之下,令華北五省建立起與日本“有實質(zhì)親善關系”地脫離了蔣介石南京政府的傀儡政權,而蔣介石在這一場陰謀鬧劇中著實扮演了一次東郭先生。
所以說,此時的蔣介石在對日的思維邏輯上混沌的,他總想著用“善意和真誠”去打動日本,甚至還不遺余力地對日本打感情牌:
……中日兩國在歷史上地理上,民族的關系上,無論哪一方面說起來,其關系應在唇齒輔車以上,實在是生則俱生,死則同死,共存共亡。究竟是相互為敵以同歸于滅絕呢?還是恢復友好,以共負時代的使命呢?這就要看兩國,尤其是日本國民當局有沒有直認事實、懸崖勒馬的勇氣,以廓清障蔽謀及久遠的和平……
單從這篇外交文件來說,蔣介石至少沒有搞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侵略者和被侵略者的邏輯關系,這就好比在大自然的森林法則面前大談和平友好共同發(fā)展,這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或許,這其中也還蘊含著蔣介石當時的政治智慧,不過這是非我等凡人所能理解的。
其實,當時的日方同樣出現(xiàn)了對形勢和中國軍民抗戰(zhàn)決心的錯誤研判。日本人遠遠低估了蔣介石的決心意志,以及對中國軍隊的掌控能力,更忽視了中國的老百姓在面對外辱時所少有的那種怒火。
日本軍國主義錯誤地認為,占領了滿洲就可以侵略整個中國,占領了中國就可以雄霸整個世界,卻沒想到這種狂妄自大的自信和樂觀,最終是自取其辱貽笑大方。
蔣介石 資料圖
是敵是友,難道蔣介石真的傻傻分不清嗎?
面對日本人忽然之間的“親善”行為,當時的蔣介石沒有理由不歡迎,因為任何一場戰(zhàn)爭都需要一些準備的時間,此時的日方想為下一次戰(zhàn)斗再做準備,中方同樣需要準備,大家就這樣心照不宣暗自賽跑,這就要看誰跑得更快一些了。
蔣介石這樣一個時代梟雄,怎么可能在對日本人究竟是敵是友這個問題上犯迷糊呢?為此,才會表示:“無論如何,中日兩國有提攜之必要,愿中日兩國以互相之精神努力進行。”
因為此時的蔣介石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他的心頭之患,活躍在中國各個省份之間大小不等的紅軍武裝,所以我相信這或許也僅僅是蔣介石的一種策略。
再說,中國的東三省已經(jīng)成為了日本的殖民地,熱河也已經(jīng)掌握在了日本人的手中,而且也已經(jīng)染指了與南京政府咫尺之遙的長江流域,如此的“友好親善”怎么可能令蔣介石麻木不仁呢?
同時,也沒有任何一個史料可以證明,此時的國民政府有著與日本沆瀣一氣之嫌,但是他們的所作作為,卻實實在在地為日本人的進一步侵華行動趟平了很多道路。因為就在中日雙方為“親善”舉杯歡慶的時候,日本軍部已經(jīng)開始緊鑼密鼓地策劃著下一個更大的侵華計劃,而它的目標已經(jīng)是中國腹地的華北。
沮喪中的蔣介石 資料圖
聰明反被聰明誤,蔣介石終究成了東郭先生
1935年3月,關東軍謀劃了他們對華北的政策,企圖策動“華北自治”,而所謂的“華北自治”,就是在“反共”和“自治”的名義之下,令華北五省建立起與日本“有實質(zhì)親善關系”地脫離了蔣介石南京政府的傀儡政權,而蔣介石在這一場陰謀鬧劇中著實扮演了一次東郭先生。
日本人開始在華北制造的各種“事件”,無外乎還是老一套,都是相同的配方,相同的套路,唯一不同的是在不同的地方。
日本人派出大量的特務深入華北地區(qū)刺探軍情,這些特務一旦被抓,就開始大喊“中國非法監(jiān)禁日本公民”,然后就是要求“懲辦兇手”“賠償損失”,或者是直接向我駐軍挑釁,一旦遇到反擊就立即擴大戰(zhàn)果發(fā)動戰(zhàn)爭。
1935年5月,由于兩個親日記者被殺。日軍立即借此大做文章,以中國軍隊違反《塘沽協(xié)定》為由,逼迫北平分會委員長何應欽與日本中國駐屯軍參謀長酒井隆簽訂了《何梅協(xié)定》。
當時,日本軍方為了迫使中國簽訂此協(xié)定,竟然將裝甲車、大炮和機關槍放在河北省政府的門口一字排開,而且還派飛機在北平和天津上空低空盤旋,駐天津日軍更是在全城進行巷戰(zhàn)演習。
面對此情此景,蔣介石對日本人僅剩的一點幻想,終于被完全擊碎了!
意識到對日戰(zhàn)爭已不可避免的蔣介石,在國民黨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首次表達了捍衛(wèi)國家和民族尊嚴的決心:
“中正既不敢自外,亦決不甘自逸,質(zhì)言之,和平未到完全絕望之時,決不放棄和平;犧牲未到最后關頭,亦決不輕言犧牲。以個人犧牲事小,國家犧牲事大,個人之生命有限,民族之生命無窮故故也。”
繞來繞去,實際上我也沒有看得十分明白,但是黨史專家們卻說:這實際上就是蔣介石所發(fā)表的抗日宣言。
參加開羅會議時的蔣介石 資料圖
其實,我們不應該責怪任何一個那個時候難以置身事外的歷史人物。蔣介石在抗戰(zhàn)初期,確實存在著一些重大錯誤,但他最終又在包括“西安事變”在內(nèi)的、來自各界的社會輿論的壓力之下改變了過去所堅持的錯誤路線。
另外,當時包括蔣介石在內(nèi)的很多掌握著中國前途命運的領導人來說,他們的歷史局限性決定了他們在最初的幾年內(nèi),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日本人的真實面目,更不能完全了解日本人的真實意圖,或者說,對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文化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所以,他們在面對日本軍國主義時,不論是政界的領袖,還是軍界的將領,都還在以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解讀日本的軍國主義,于是出現(xiàn)了“秀才遇見兵”的思維差異和判斷謬誤。如果想清楚了這一點,那么所謂的謎團也就不再是謎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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