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公號:萬主任大眾食堂
我是青年作家、某雜志前執行主編老萬,在蒼山洱海之側,做了一個十天的“靈泉寫作營”
由我主講,同時邀請了知名作家陳年喜,資深出版人果旭軍,大學老師、翻譯者張蕾等嘉賓助陣。
也邀請了大理在地的野蜂劇社發起人、寫作者云深,樂隊主唱、音樂人高高,做過眾多職業的死亡咖啡館帶領人蘇淮安等,做線下活動。
我們還聯絡了群魔閱讀室,詩酒社,小路書屋等大理的文藝基地,CYC、友易社區、素方舟等各類社區,以及大理的飛鳥集、玫瑰莊園等生態農場。
大理十天,我們設置了文本細讀、規律寫作、大理特色觀光游玩、特色文化體驗等內容,有文學理論有寫作實踐,有發表與出版指導,包學包會,包作品分配。
本著學好、玩好、吃好、住好的原則,寫作營包住宿,古色古香的老木頭房子,一起做飯,精致小炒,或者柴火大鍋飯。邀請共聚在老院子里的篝火旁,講述、寫作自己或他人的生命故事,打開新的感受和思考。
(友情提示:以下這段自述,加上滑動部分,長達4200字,謹慎閱讀。可直接跳到02)
我叫萬華山,1989年1月3日,出生在豫南平原一個小村落。打記事起,我家是全村田地最多的一戶,也幾乎是副業最多的一戶。
身為家中長子,從六七歲開始,早上一睜眼,我就面臨著家里家外一系列挑戰:洗菜、燒鍋、喂雞、喂鴨、喂豬、打水、掃院子;放牛、放羊、下地除草、割稻子、收小麥、砍黃麻、掰玉米、刨紅薯、摘棉花,等等,等等,好像天底下有無窮無盡的家務和農活等著我去干,永遠干不完。除了繁重的體力勞動,還要面對我爸完美主義和暴脾氣混雜后的挑剔和打罵,過得非常壓抑、艱辛。
鄰居都說我:年紀不大,心事重重!??
直到小學三年級,有一天親戚,在一個讀大專的表叔的房間里,偶然翻到一本書頁泛黃的《一千零一夜》,那是我有生以來,度過的最快又最慢的一個下午,仿佛眨眼天就黑了,仿佛從正午到晚上,已經游歷過整個神秘世界,一路上充滿冒險和奇遇。
從那以后看故事書成癮,為了看故事,上窮碧落下黃泉,從村里到學校,能搜刮到的一本不落,為了交易故事書的閱讀權限,我偷過奶奶的雞蛋,我媽的皮筋、衣服扣子,還去同學家當短工收過稻子。但那時的農村書籍資源有限,乏善可陳,我的書癮又一天比一天大,發展到是課外書就行的地步,所以,我上小學時的閱讀書目,曾一度涵蓋了《故事會》《今古傳奇》《知音》《人之初》《婦女之友》《老人春秋》等。
家里對“讀書人”還是尊重的,每當我拿起書,也稍微能逃避一些苦役,以及我父親的責罵。具體什么書,他們不求甚解。養成閱讀習慣一年以后,我的作文,時不時在課堂上被當成范文,念出來。有回,語文老師,甚至當著我父母的面,眾目睽睽之下,夸了我一通。如果說小時候的生活是一間黑漆麻烏的小屋子,屋頂裂了一道縫,書籍就是陽光,從那道縫隙間照下來。
就這樣,我愛學習、愛勞動,年年得“三好學生”,甚至還跟優秀的當代女性們一樣“正直勇敢有閱讀量”。但在家庭完美主義的熏陶摧殘以及五點半起床、十點半睡覺的誨毀人不倦的雙重努力內卷下,抑郁了。(勤勞未必致富,但可能致郁。)
我的抑郁,還多少有些與眾不同。作為一個地道的農民,首先是一個體力勞動者,其次才是三好學生、腦力勞動者。于是,抑郁這條大黑狗,首先是攻破了我的身體防線,讓我患上嚴重的軀體障礙,當時的軀體狀況,類似下圖:
其次,才是搞壞了我的腦子,腦子像是一瓶用不完的墨汁,擠出來的全是黑色想法。
距離高考還有百天,百米沖刺的時候,我中途輟學,退賽了。這個選擇是無奈的,而代價是慘重的。當時的農村,比較落后、封閉,沒有接觸過“抑郁癥”這種先進詞匯,在村里人不斷的轉述中,我成了“神經病”,還不是現代科學意義上的神經官能癥,而是“瘋子”。作為一個農二代,我瘋瘋癲癲,身殘志堅,在家干了大半年農活。
由于長期農業生產經驗,父母看到了我依然擁有基礎的勞動能力,過完年,就批準我外出務工了。也就是說,我的身份從農民一下子躍升為農民工了。
拖著我抑郁癥的沉重身體,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我漂泊過長三角(杭州、溫州、臺州等)、珠三角(廣州、深圳、東莞等)、渤海灣(青島,沒有等),游過渤、黃、東、南四大海域,也支援過內地省份,如河南鄭州,響應過西部大開發,去過青海、甘肅。
先后做過工地小工,電子廠流水線工人、文員,廚師學徒、主管,變壓器廠銷售代表,五金批發市場售貨員,演出公司道具管理員、燈光師兼小品男二號,擺過地攤,開過小超市,擔任過高中同學開辦的皮包公司的副總經理,在老家承包過幾十畝田地,等等,干過的職業太多,不再一一列舉。
▲廚師學徒的日子
還值得一提的是,兩次被騙進傳銷窩點,一次進的南派,一次進的北派(都是待一個星期,自己跑出來了)。具體什么區別,你要敢來,我就敢揭露
就這么晃著,六七年過去了,因為身心障礙,干幾個月,歇幾個月。錢,沒掙到;挺帥一個小伙子,數次戀愛未遂,套用魯迅的話,我過的是想當舔狗而不得的日子。當時的窘境,用一句歇后語形容,那是:寡婦進當鋪——要人沒人,要錢沒錢。過年都不敢回家。
人,窮不要緊,最可貴的是要有夢想。我就是一個窮嗖嗖但有夢想的年輕人。雖然身患抑郁,居無定所,沒有學歷,知識淺薄,但我求知若渴,始終懷揣一個虛妄的影影綽綽的文學夢。
在東莞電子廠區的舊雜志攤上,臺州的新華書店的墻角處,深圳羅湖書店的地板上,以及青海昆侖山腳的大帳篷里,都曾留下我蹲著、坐著、躺著閱讀的身影。由于軀體障礙,一費心費神,就肌肉緊繃,我盡量保持平和,讀得很慢,我曾用掉一個下午,在深圳的一家小書店,讀完契訶夫的短篇小說《跳來跳去的女人》,等到夜幕降臨,書店打烊的時候,我費力站起來,雙腿都腫了一圈。我跳不起來,是拖著腿,挪回去的。
所以,我讀的并不多,但足夠認真,文史哲都讀;又加上小學寫作文被表揚過。種種機緣,多少心酸,化成希冀。在發財與娶媳婦之間,我選擇了寫作。反過來說,也成立。這是一場雙向奔赴,寫作也選擇了我。
2015年,我在深圳一家電子廠做倉庫管理員,做過這個高級工種的都體驗過,時間在這里,患上了躁郁癥,不是忙得要死,就是閑得發慌。
在發慌的時候,寫作奔向了我。那一年,在電子廠地下一層的原料倉庫里,我文思泉涌,散文、隨筆、小說、詩歌,一樣不落,大半年里,寫了十來萬字。由于當時生活圈子里平均初中文化程度,我身為最有文化的人,偶爾分享到QQ說說以及微信朋友圈里的文字,收獲到清一色的點贊、好評。在這種情況下,寫到2016年,我已經膨脹了。
我帶著十幾萬(字)開啟了我的北漂生涯。當年8月份進的北京,第一站進了親戚所在的燕郊的傳銷組織,被迫聽了六天的課,到了第七天,我狠下心,拒絕了三年后帶走380萬的巨大誘惑,跟親戚分道揚鑣。之后,做過兩天北大保安,兩個月書店店員。在第三個月,故事會里的內容發生在我身上了,經過私下聊天、接觸,書店的老板,同時也是一家圖書公司的老板,發現我是一個人才。經過文字功底考核,破格提拔我當了文學編輯。進京的第三個月,我在寸土寸金的中關村創業大街,擁有了一間自己的房間,另加一間六七平米的辦公室。
作為一沒學歷、二沒經驗、三沒背景的三無人員,我抓住機遇、迎接挑戰,不斷跟老編輯討教,經常夜里加班到一兩點。有天夜里,老板返回公司拿文件,有一間辦公室還亮著,一進門,還有人在敲擊電腦,以為是蹭公司的電打游戲,湊過來,證實是在編稿子,甚至都忘了有人進來。老板一瞬間,極為感動,也頗為感慨:干圖書公司十幾年了,沒見過那么好的員工。
老板雖對我有知遇之恩,但也不免有些自作多情。我主要出于熱愛和為自己負責。一年后,我成了編輯部的模范員工,我編輯的小說集、散文集,歷史著作,以及幫助撰寫的個人傳記等,受到了所有作者的好評,一部分老作家、學者,依照過去的傳統,給我寄來了手寫的表揚信,至今保存,厚厚一摞。
我編輯了二十多本傳記、小說集;同時,也在不斷打磨自己的文字,并陸續修改和發表自己的作品。
在北京的生活說之不盡。2018年,由于老板投資失利,圖書公司停業整頓。我經一位老教授介紹,去到頤和園做文案策劃。這是一份高薪且體面的工作,但人多事雜,事多人雜。我做了四個月辭職。搬到了北京五環外的皮村。
如果說,社會是我的第一所大學,皮村就是我上的“985”。2016年底,通過一個叫小海的北漂詩人,知道了北京有個皮村,皮村有個“皮村文學小組”,小組聚集了一幫工人作家,每周末都有一位大學老師、作家、藝術家等,來此授課、輔導寫作。且免費。我很快加入了小組。算是走上了寫作、發表的快車道。
小組成員,一位家政工大姐,寫了篇《我叫范雨素》,火爆全網,兩天內閱讀破幾百萬。范姐被媒體爭相報道。皮村文學小組,也被大量曝光。作為小組成員之一。也有了更多的發表和被看見的機會。
寫到這,突然意識到有些跑題了。這畢竟是個軟廣。按照過去推銷五金產品的營銷套路,總得介紹一下產品質量。課程以我為主,我就先宣傳一下自己。盡量做到有圖有真相。
2017年底,我們以小組的名義在《單讀》上發表的一組散文(我寫的是《第一次到皮村》),獲得了當年“單向街書店文學獎”的“年度新聲獎”,圖為我和小海、小付、徐克鐸作為代表上臺領獎。
2018年,我從頤和園辭職后,搬到了皮村,擔任了小組的志愿者編輯,從在北大任教的皮村志愿者張老師那里,知道了“非虛構”這個文類,抱著試一試志在必得的心態開啟了寫作非虛構。
非虛構寫作需要搜集、采訪、整理資料,食材好,是做出好菜的第一步,頗為躇躊了幾天,跟做傳銷一樣,我選擇“先從熟人下手”。故事的主人公是我的一個親戚。不費周折,我采訪到了主人公以及他周邊的人。按照過去寫傳記的慣例,整理資料,梳理敘事線索,為了保證稿子通過,兼顧文學性和社會學價值,我做了五十張小卡片。
這里先賣個關子,您到了大理,也會擁有為一篇文章制作五十個卡片(50個亮點)的小伎倆(技能)。
花了一個星期,寫完這第一篇非虛構作品
《張老四邁進駐馬店:一個拉煤個體戶的致富結局》
https://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776120(可復制到瀏覽器查看),懷著忐忑的心情發給了編輯,但我的忐忑只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欄目編輯的“稿件通過”的短信終結,第二周刊發,這篇文章的點擊量達到34萬。更凡爾賽的是,我緊接著趕制了第二篇,叫《秀才李治國》,可以凡爾賽一下的是,這篇文章斬獲了澎湃的月冠軍,贏得萬元獎金,還順手開了自己的澎湃專欄。
2019年,皮村文學小組的志愿者,任教于北大張老師囑托(安排)我,策劃屬于工人作家自己的雜志,命名為《新工人文學》,雙月刊,“五一”勞動節出了創刊號,范雨素老師為名譽主編。此后,我擔任了兩年的執行主編。
那是春天的消息,秋天,在北京某期刊主編的引薦下,我入讀了北京老舍文學院作家高研班。有幸親聆于國內最負盛名的作家、文藝評論家以期刊主編們,對于文學鑒賞以及寫作,有了更高更遠的眼光。此后,我陸續獲得過“勞動者文學獎”的“年度最佳小說獎”(2019),澎湃新聞的“最澎湃年度作者獎”(2022)等。
小說、非虛構、散文被收入二十多種集子。
主持老舍文學院的畢業晚會
在做志愿者編輯以及雜志主編的幾年間,結識了越來越多的出版、媒體同行,打開了新的視野,更讓我欣喜的是,能夠與來自全國各地的寫作者攜手同行,讓我見識到文學的魅力與奇跡。
比如,小學三年級文化年過六旬的徐克鐸大哥,從寫“改革春風吹進門”風格的打油詩,成長為一個優秀的散文作家;
初中生文化的家政工大姐李文麗,從中學生作文的起點,到甘肅讀者集團在為她策劃出書……
由于三年疫情耽擱和我自己的猶豫,沒有出版的非虛構作品集,最近也編輯成書,預計明年出版。
上上周得知,被翻譯為英文的小說A Night on Sun Island,被收錄于ASIAN WORKERS STORIES,在美國出版。
上周得知,獲得深圳“睦鄰文學獎”年度十佳。
文學的光芒,不斷地照進生活。
在一次次文學之光的照耀下的,我將過往不如意的生活和碎片化的時間,不斷縫合、彌補,構成了與當代內卷生活的“間隔”,讓以往的日子都生產出意義,在文字中淬煉成實然與釋然,煥發出新的生命活力。
*“間隔”來自《對談項飆:教育系統正在批量生產炮灰》這篇文章,文章中的關鍵詞是“生命力”與“間隔”。按照項飆的說法,無論是學業還是工作上,日復一日的持續的功利的內卷,消耗著人們的生命力,而與之相對的閑暇的、興趣的、愛好的別的事情,形成與內卷的“間隔”,滋生意義,修復著我們的生命力。
這些年來,閱讀和寫作讓我走出精神困境,構建起生活的意義,用文學的眼光打量世界,別有一番意味。如果能發表些許,賴以謀生,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想,這也是許多文學愛好者需要的,所以,打算在2025年的年初開設一期“靈泉寫作營”。
講述、寫作需要沉思的環境,需要輕松的氛圍,大理的蒼山洱海,松弛、悠長、從容的氣質,仿佛天然地為寫作調配出一道詩與遠方的靈魂蘸水。
于是,我在大理古城附近、銀橋農貿市集中心地帶,租了一方院落,老木頭結構房子,蒼山十八溪之一的靈泉溪,從院子北側緩緩流過,悄悄地來,悄悄地走,留下小橋流水,古樹斜陽。在院心六十年的老石榴樹下,我們將架起篝火,煮起茶炊,重新點燃故事,燒出時間的結晶。
(友情提示:不喜歡看理論可直接跳過這部分!可直接跳到03)
自從進入兩千年,“文學邊緣化”的論調甚囂塵上,從八九十年代的香餑餑,似乎一夜之間被經濟高速發展的浪潮拍在沙灘上,變成隔夜的冷饅頭。
但經歷了三年疫情,我們生活在一個后疫情時代,伴隨經濟高增長放緩,價值多元而又混亂的現狀,內卷而迷茫,躺平而無力,灰色的氛圍似乎成了籠罩在這片天空的主色調。
凡是這樣的時刻,文學最能顯示它慰藉人心的使命,換句話說,三十年風水輪流,文學作為古老的避難所,再一次被人們如此地需要
我最近閱讀并兩次重讀了哲學家韓炳哲的《敘事的危機》,作為海德格爾的鐵粉,“語言是存在的家”,一定時時響徹在韓的哲學思考當中。
這兩個概念同樣來自海德格爾
簡單說,敘事構建了存在之家,并將人生的各種意義錨定其中。
然而,按照韓炳哲的說法,我們身處于一個“后敘事時代”,從神話、宗教故事被祛魅,到智能手機時代,人們面臨著信息爆炸(信息不是故事),再到資本主義對于故事的消費化利用與解讀,大數據對哲思的消解。以及過度活躍的商品社會裹挾著每一個人,信息將時間肢解。
時間被壓縮成一條狹窄的現時軌距,失去了其本身的寬度與深度。從而破壞了講述的歷史性,讓我們在精神高度緊繃當中,震驚、點贊、吐槽、轉發與評論,注意力碎片化。
正因為敘事的作用,我們才得以逃脫生命的偶然性。
當一切以震驚和抓眼球為主旨的信息將我們推入現時性狂流,也就是說,當我們身處偶然性風暴中,我們是不可能擁有幸福的。
在對于過往的追憶,那些點狀的經歷、時間碎片,在帶著自主意識進行的篩選、講述中,凝結成散發著芬芳的時間晶體。
書中也一再說到這層,“唯有講述方能開啟未來。生活即講述。人作為一種敘事動物與動物的區別在于,人能夠通過講述實現新的生活方式。講述具有‘重新開始’的力量。任何改變自我、改變世界的行動都以講述為前提。”
故事是時間的凝結,而未來是時間的溢出。
由此推出我們的
大理靈泉小院的篝火已經燃起,來看看我們的課程:
主講老師
萬華山
個人簡介:農民、無業游民、流水線工人、建筑小工、變壓器廠業務員、五金批發店店員、草臺班子小,品演員、圖書編輯、頤和園文案策劃、公益機構義工、皮村文學小組成員、新工人文學雜志主編、自由撰稿人、專欄作家、懷柔山區民宿老板、農業科技廠廠長(未遂)、泰國數字游民;大理,我又回來了……一個體驗過多種生活可能性,最終選擇以文學為志業的家伙。
教學目的:手把手教學,陪伴式寫作,挖掘出每個學員的寫作潛力,有文學理論有寫作實踐,有發表與出版指導,對每位學員進行寫作和發表的賦能。在課程結束之后,讓學員有完整的作品,打開人生新的可能性。(還希望部分同學發布的作品的稿費能夠覆蓋學費。)
(老萬和他的泰國朋友,右邊為老萬。內容多,怕人看著太累,放個笑臉。)
往期教學課堂部分場景及反饋:
(以上圖片來自大理辦的藝術活動中的兩個短期寫作班。由于活動項目多,只有一半的學生完成了作品。靈泉寫作營,是以寫作為主。圍繞寫作邀請了更多的老師參與。)
線上特邀老師
陳年喜
個人介紹:著名作家,散文家,詩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已出版作品有詩集《炸裂志》《陳年喜的詩》,非虛構散文集《微塵》《活著就是沖天一喊》《一地霜白》等,詩歌、散文及評論文章散見《詩刊》《天涯》《花城》《芙蓉》《散文》等刊。道盡底層滄桑,憑深刻筆觸,曾獲第一屆桂冠工人詩人獎、第八屆花城文學獎散文獎、芙蓉文學雙年榜等。
課程介紹:寫作這回事兒
課程目的:作為靈泉寫作營的連線導師,他將攜閱歷感悟,啟迪創作新思。
張蕾
個人簡介:文學博士,譯者。Asian Workers Stories (HardbalPress,2024)主編。其研究涉及工人階級文學,東南亞移工寫作,馬克思主義文論等。
課程介紹:“世界的工人寫作/工人寫作的世界”
課程目的:了解文學的多樣性與豐富性,認識不同的社會結構與文化觀念中的文學。
果旭軍
個人簡介:真實故事計劃圖書負責人,營銷主編。主要聚焦優質非虛構圖書的挖掘與孵化,先后出版發行《趕時間的人》《非自然死亡:我的法醫筆記》《活著就是沖天一喊》《門閥》等暢銷書。同時也從事非虛構寫作,在真實故事計劃、讀庫等平臺發表作品多篇。
課程介紹:那些年,我做過的暢銷書
課程目的:了解出版行業對于文學作品的選用與考量
線下帶領老師
云深(話劇老師)
個人介紹:目前長居大理的廣告數字游民、創新教育老師和野蜂劇社發起人。去年跟小伙伴一塊做了一部公演話劇,一場公開辯論賽,一次詩歌藝術展和人文攝影展以及n場對談。偶爾寫詩、寫劇本、寫小說。愛玩獨輪、漂移板、口琴。
課程介紹:分角色朗誦、課堂話劇
課程目的:文學需要演繹
高高(音樂老師)
個人簡介:有點呆的渺小人類。無比熱愛大自然,音樂是小小愛好之一,熱愛并學習音樂多年,因為音樂可以把人帶去一個更純粹的更真摯的世界。半個大理跑場歌手,四川涼山人。平時也玩玩音樂被音樂玩,樂隊主唱,迷笛獎常務大眾評審。喜歡現場音樂的氛圍,希望能和大家分享討論自己對音樂的理解。
課程介紹:一起唱歌,玩音樂
課程目的:唱歌為了開心
蘇淮安(死亡咖啡館帶領人)
個人簡介:人生關系收納師,life coach,人本主義塔羅療愈師,死亡咖啡館中國帶領人。
之前干過廣告人(沒賺到錢),雜志編輯(已停刊),私房寫真攝影師(但過氣);Airbnb開過民宿(疫情前轉手了),在咖啡館里做私廚(店鋪被收回了),在法餐廳當學徒(得了腱鞘炎遂放棄),味蕾挑剔的美食編輯(趕上武漢封城)還考了無用的營養師資格證
現在還講脫口秀,玩即興,做播客情感嘉賓策劃許多腦洞大開的線下活動非常愛折騰的一個天秤座INFJ
課程介紹:打開自己、與生命對話,直面死亡,碰觸內自我,理解與看見
課程目的:增加對生命的認知,以幫助人們充分地把握他們(有限)的生命。這不是一場學習,它是一次探索。
本期寫作營·課程特色
01.多元教學方式:文本細讀、寫作接龍、分角色朗誦、課堂話劇、觀影等;
02.部分課程戶外教學:冬櫻花樹下/洱海草灘上、老院篝火旁等;
03.售后3個月:課程結業后,三個月內作品的修改、建議,對接不同的發表與出版的媒體與平臺;
04.有可能賺回學費:課程內要求至少完成一篇五千字以上作品。輔助學員修改,爭取發表,把學費掙回去;
05.豐富課外活動:三月街趕集、洱海喂海鷗、狂花劇社即興戲劇、死亡咖啡館,心臟計劃,大理非遺手工體驗,參加友易/cyc、素方舟等社區活動等
06.廣交天下友:可以接觸大理各類主題社區,生態農場,書店,咖啡館,酒吧,餐廳,文藝達人。
后期服務
1.學員作品結集為文集,尋求印刷、出版機會,并參加書展。
2.結業后,由老萬以及其他資深文學編輯,提供長期的寫作輔助,包括編輯、修改、推薦發表。
3.我們將成立一個靈泉文學小組,類似北京皮村文學小組。大家互幫互助,在良好的閱讀和寫作氛圍中共同成長。
開課時間
第一期,2024年1月15日~1月24日(五到八人)
第二期,2025年2月15日~2月24日(五到八人)
課程費用
常規價4500元/期,開課前7天(1月6號~1月12號)報名前兩期,均享早鳥價3800元/期,費用包含住宿,偶爾聚餐等。無需住宿減價八百。
?本著關愛祖國青少年的原則:親子報名,立享九折優惠。
面向人群
寫作初學者、有作品尋找發表出版的朋友、傳記寫作者,非虛構、小說、散文學習及寫作者,尚未寫作但有一定閱讀基礎的文學愛好者。
學員收獲
課程結束后,您將得到:一篇原創文章,一本原創文集,一個文學組織,一群文友,一場風花雪月之旅。
教室地點
靈泉文學研習社(靈泉小院)為主,其他有大理生態農場、洱海邊草地、蒼山山腳、群魔閱讀室等。
關于住宿
包住宿,十五天,一人一個單間,銀橋頭鋪村靈泉小院,院內房間有限,先到先得。(銀橋鎮中心地帶,周圍三百米,菜市場、超市、咖啡館、書店一應俱全。距離大理古城七公里,距離喜洲古鎮十公里。)也可自選附近民宿,價格減八百。
報名或咨詢,請添加
萬老師微號:
wanhuashan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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