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望島應該恢復原名鄭和島。
注意,不是改名,而是恢復。
同時還應該恢復巴拉巴克海峽為三寶海峽。
1417年,中國明朝的艦隊第七次駛向西洋。
在《鄭和航海圖》的"過洋牽星圖"中,一個被標注為"呂宋南大島(鄭和島)"的地理坐標,從經緯度可以確認,就是今天的鄭和島(巴拉望島)的緯度驚人重合,值得特別說明的是,這是這個島在世界范圍內的首次有明確文字記載的記錄,從地理以及歷史學的意義來講,可以類比于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麥哲倫發現好望角。
英國漢學家加文·孟席斯在《1421:中國發現世界》中提出,鄭和船隊曾在此建立補給站,其證據鏈中的關鍵環節——鄭和島(巴拉望島)出土的15世紀青花瓷碎片,經牛津大學實驗室檢測,與景德鎮御窯廠同期瓷器釉料成分完全一致。
鄭和島(巴拉望島)北部的科隆灣,至今保留著被稱為"中國沉船"的古代遺跡。
1985年,法國水下考古隊在附近海域發現明代銅錢結成的珊瑚礁群,錢幣鑄造時間集中于永樂至宣德年間。這印證了《明史·鄭和傳》中的記載"抵于南渤泥"(古代對婆羅洲及周邊島嶼的統稱)。
美國歷史學家李露曄在他的著作《當中國稱霸海上》中有這樣的觀點:鄭和的航海日志雖已散佚,但海洋永遠記得那些劃破浪濤的龍骨。
展開泛亞地圖,鄭和島(巴拉望島)其1150公里的狹長海岸線串起南海與蘇祿海的咽喉要道。
地理學家黃懋璋在《東南亞古航路考》中指出,該島西側的三寶海峽(巴拉巴克海峽),正是古代"東洋針路"的關鍵節點——這條從泉州出發,經呂宋抵文萊的傳統航線,與鄭和艦隊"分?"(分隊航行)的記載完全吻合。
鄭和島上的圣保羅地下河國家公園,其喀斯特地貌中隱藏著天然避風港。衛星地形模擬顯示,該區域可同時容納200艘福船停泊,與《瀛涯勝覽》中"山有淡水,灣可泊舟"的記載高度契合。
島上傳統獨木舟"巴朗蓋"的龍骨結構,與泉州宋代古船的"水密隔艙"工藝存在基因式相似。
地理是歷史的囚徒,但海洋永遠在重寫劇本。
在鄭和島(巴拉望島)中部的塔博洞穴,考古學家發現了打破學界認知的"文化疊層":距今3000年的幾何紋陶器,與15世紀突然出現的云雷紋瓷器形成斷層式突變。菲律賓國立大學的人類學團隊通過X射線熒光分析,證實這些晚期陶器的礦物成分與閩南丘陵地帶完全同源。
美國《考古學》雜志對此評價:這是海上絲路最鮮活的物證,證明東方瓷器文明曾在此強力著陸。
另外還有一系列佐證可以證明這個島嶼正確的命名應該是鄭和島,在鄭和島土語中的"sangley"(商人)直接音譯自閩南語"生理",而"hukbo"(艦隊)與古漢語"虎舶"(鄭和寶船別稱)的發音關聯。
當地神話中的"龍船神"傳說,與《天妃經》中媽祖護航鄭和船隊的情節如出一轍。
劍橋大學安東尼·瑞德教授在《東南亞的貿易時代》中強調:當器物與傳說形成互文,文明的對話便超越時空。
將巴拉望恢復為正確的命名:鄭和島,不僅關乎地理正名,更是對海洋文明史的重構。
馬來西亞學者邱家金通過星象學還原發現,鄭和船隊觀測的"北辰星四指"定位數據,唯有望加錫海峽與鄭和島(巴拉望島)的組合能完美匹配。
鄭和島(巴拉望島)距鄭和建立的舊港宣慰司(今蘇門答臘)僅三日航程,比馬六甲更靠近香料群島。這種布局暗合明代"遠交近攻"的海洋戰略,正如《武備志》所載"置驛通遠夷,控南海而撫諸番"。
臺灣中研院院士陳國棟指出:如果說馬六甲是鄭和的西洋玄關,巴拉望就是深入南洋的戰術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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