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的時候,包頭市的消防大隊突然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說福禾豆子的那個大廠子里著火了,火勢可大了,大家都不敢靠近。更糟糕的是,聽說廠子的老板可能還在里面沒出來呢。
消防隊和警察很快就到了現(xiàn)場,他們沖進那個生產(chǎn)基地一看,原來是里頭停著的一輛汽車著了火,而且車?yán)镞€有個男人,已經(jīng)被火燒得不行了。
警察把遺體拉走后,大伙都吃了一驚,原來這死者就是這兒的老板,以前包頭最有錢的那個人,金利斌。
出身貧寒
在包頭這個地方,金利斌這家伙,那可是出了名的厲害,簡直就是一代人的傳奇。
那時候,他啥也沒有,就靠著自己擺個小攤,一點一滴地攢下了現(xiàn)在這么大的家當(dāng),成了大家眼里活生生的勵志榜樣。
現(xiàn)在啊,金利斌44歲了,啥都有了,名氣、財富啥都不缺,咋就突然沒了呢?從現(xiàn)場找到的那些線索看,金利斌是自己燒了自己走的。想想真是嚇人,這么大個富豪,怎么就選了這么個慘的方式離開世界呢。
金利斌這大半輩子啊,啥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碰上的挫折和低谷,那比一般人多了去了。得是多狠的打擊,才能讓這么一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老手,走到絕路上呢?
但是,大伙兒沒過多久就搞清楚了咋回事。金利斌一走,好多借錢給他的人直接跑到福禾豆業(yè)的生產(chǎn)地大門那兒,吵著要公司把他們之前的錢給還回來。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包頭那首富金利斌,原來早就兜里沒錢了。他公司的錢袋子斷了鏈子,都一年多的事兒了。那些借錢給他的債主們,一趟趟上門要債,加起來都得有個上百回了,可到頭來,連個聲響都沒撈著。
誰能料到,到最后,金利斌居然會選擇這么個激烈的辦法來處理他的債務(wù)。他呢,一走了之,可那些債主們可就慘了,丟出去的錢連個影子都找不回來了。
那些去向金利斌討債的家伙,啥人都有,有的是腰纏萬貫的大老板,有的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就連一些政府部門也摻和進來了。這些人啊,全都被金利斌給耍得團團轉(zhuǎn),最后都栽了大跟頭,爬都爬不起來了。
金利斌以前那可是有錢得很,但現(xiàn)在呢,他大半輩子攢的錢,全打水漂了,都砸在了這個福禾豆業(yè)的生產(chǎn)基地上。
那時候剛開始搞基地建設(shè),他可真是能說會道,把未來描繪得跟花兒一樣,把政府部門還有好多人都給吸引來了,都愿意往這兒投錢??烧l能想到呢,他那生產(chǎn)基地,壓根兒就沒見著啥效益。
以前做生意那會兒,金利斌可真是風(fēng)光無限,贏了好幾把大的。但這回,他可真是栽了大跟頭,輸?shù)酶筛蓛魞?。原本那個熱火朝天的生產(chǎn)基地,沒想到最后竟成了包頭首富的終結(jié)地。
要不是因為這次投資砸鍋了,金利斌可能還會在首富寶座上穩(wěn)坐好長一段時間呢。
金利斌啊,他小時候是內(nèi)蒙古一個挺窮的農(nóng)民家里的孩子。他爸那時候身體就不好,老是生病。金利斌才出生沒幾個月呢,他爸就突然走了,連一頓安穩(wěn)的飽飯都沒能吃上,就這么拋下了他們娘倆。
老爸一走,家里就像天塌了一樣,媽媽只能帶著小金利斌硬著頭皮過日子。她在工廠里辛苦打工,可賺的錢總是不夠花,經(jīng)常是吃了這頓飯,下頓飯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要是手頭實在太緊了,媽媽還得去撿破爛,就為了能讓家里多點收入。
金利斌小的時候,他身上穿的那些衣裳褲子,很多都是他在垃圾堆里翻騰出來的,別人不要的二手東西。
不過呢,小金利斌特別省心,他從來不對自己那窮日子有啥怨言。每次瞅見老媽因為太累,臉上都顯老了,他就暗暗下決心,以后一定得掙大錢,絕對不讓老媽再吃這種苦,過這種日子了。
年輕人嘛,心里頭那股子熱乎勁兒,還有那天大的志向,總是滿滿的。但說實話,能真把夢想變成現(xiàn)實的,真沒幾個。就像金利斌,他和好多同齡的小伙子一樣,就是那個小村子里頭,最不起眼的一個娃。他說自己想賺大錢,這話要是往外頭一說,保準(zhǔn)沒人信。
闖蕩江湖
上了初中后,金利斌心里琢磨著,自己可能不用再往下讀了。他學(xué)習(xí)成績一般般,以后想考上高中,再上大學(xué),感覺都挺難的。再說了,學(xué)費也是個大問題,家里頭還欠著一大堆債呢。
琢磨來琢磨去,金利斌最后決定不念書了,直接出去找活干。
他沒多久就瞅見了一個工廠,進去就當(dāng)上了流水線上的操作工。他一開始心里頭那個激動啊,就想著趕緊多掙點錢,好讓老媽過上好日子,盡盡孝心。
不過,出門在外打拼真不是件輕松的事兒。那工廠效益差得離譜,一年到頭,算下來得有十個月都在往里搭錢。這樣一來,能不能拿到工資,就全看老天爺給不給面子了。
金利斌心里頭的夢想被現(xiàn)實狠狠地踩了一腳,他挺憋屈的。可生活嘛,總得往前看,沒法兒停下來。所以,他硬著頭皮,在工廠里頭湊合著干活,這一湊合,竟然就干到了24歲。
這一年,工廠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只好關(guān)門走人,金利斌就這么失業(yè)了。24歲的他,手里頭沒啥積蓄,也沒啥拿手的本事能養(yǎng)活自己。為了糊口,他只能硬著頭皮跑到市場上去擺個小攤。
剛開始那會兒,他做生意完全不在行,就是瞎貓碰死耗子,有啥貨就擺啥,能賣出去啥就算啥。
你知道嗎,有時候壞事也能變成好事。金利斌在市集上晃蕩了好幾個月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做生意還挺有一套。他挑東西的眼光獨到,一看就知道啥玩意兒能賣得好,再加上他那熱情勁兒,招呼起客人來一點不含糊,完全不怵場子。
大伙都愛往他那小攤湊,買這買那的,沒過多久,他這小攤竟然就火了。
金利斌現(xiàn)在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突然之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被忘掉的那個夢想。以前啊,好多人都說做買賣這行當(dāng)太難了,沒啥保障,不少人最后都虧得底朝天。但金利斌自己一腳踏進來開始做買賣,才發(fā)現(xiàn)那些話其實也不全對。
做買賣,雖然風(fēng)險挺高,但賺頭也大得很。金利斌這家伙,膽子大,眼光也毒。他瞅準(zhǔn)了,現(xiàn)在搞生意這行當(dāng)正火,以后想摻一腳的人只會越來越多。所以啊,他得趕緊下手,先把生意盤子鋪大了,做強了,這樣才能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那時候,金利斌通過擺地攤賺了點外快,心里琢磨著得拿這些錢去搞點投資。他想著,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進貨全靠碰運氣了,得有個明確的生意經(jīng),好好規(guī)劃下自己的經(jīng)商之路。
金利斌為了把自己的生意搞起來,跑遍了南南北北好多地方,最后眼睛一亮,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家都沒瞅見的機會——那就是倒騰瓜子和話梅來賣。
那會兒,內(nèi)蒙古的貨運可沒現(xiàn)在這么方便,像瓜子、話梅這些小零食,當(dāng)?shù)馗緵]法做,得從南邊兒進貨。
不過呢,因為地方隔得太遠(yuǎn)了,很少有人愿意干這種倒騰買賣的活兒。說實話,就算有人心里癢癢想做點生意,也壓根兒想不到瓜子能有啥大賺頭。但金利斌他自個兒扒拉扒拉算盤珠子一合計,發(fā)現(xiàn)這瓜子話梅的買賣,里頭的利潤可大了去了。
貨源這事兒咱不用擔(dān)心,金利斌在南方結(jié)識了幾個做炒貨干果生意的大佬。雖說他們離咱們這兒挺遠(yuǎn),但好在瓜子和話梅這些東西能放挺久。咱們運輸時小心點兒,從那邊運到內(nèi)蒙古,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另外啊,內(nèi)蒙古這塊地方的市場可大了去了,嗑嗑瓜子吃吃話梅,都是大家平時消遣的好東西,根本不愁賣,走到哪兒都能碰到想買的人。所以說,干這行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和眼光了。
金利斌一拍大腿,下定了決心,把自己所有的老本都掏了出來,跑到南邊進了一大批瓜子和話梅回來。
這事兒可得豁出去了,把這么多年的辛苦錢全押上,要是有個啥閃失,金利斌可就真的一窮二白了,啥都不剩了。
但這次冒險真的挺成功的,金利斌的貨一到地方,立馬就被大家搶購一空了。
就這么短短兩個月時間,金利斌賺夠了一萬塊錢,成了大家眼里的萬元戶。
但是吧,光靠賣點干果那點事兒,可真沒啥大出息,金利斌這家伙把眼光放到了另一個行當(dāng)上——那就是液態(tài)奶。
勇立潮頭
那時候,牛奶這行當(dāng)可真是火得不行,特別是液態(tài)奶,到處都能看到生產(chǎn)廠。伊利呢,正忙著四處找地兒,還有挑合適的商家合作,打算把液態(tài)奶的生意給搞得更紅火。
內(nèi)蒙古那地方,奶制品生產(chǎn)特別火。要是能拿到伊利產(chǎn)品的經(jīng)銷權(quán)利,那以后賺錢可就不用愁咯。
金利斌心里盤算的就是這事兒,那時候有人一聽說他想跟伊利搭上伙兒,全都笑話他。伊利那可是個大巨頭,金利斌呢,起初也就是個擺地攤的小生意人,大家伙兒都納悶,伊利咋會把自己的銷售路子交給這么一個人呢?
不過,好多事兒不親身試試真的很難說到底行不行。金利斌他啊,就信那個“人生能有幾回拼”,于是他揣著點兒簡單的資料,就直接奔伊利總公司去了,想跟人家談合作,還明說自個兒愿意把老本都搭上。
對于伊利來說,金利斌的出現(xiàn)那可真是巧了,他們正好在包頭琢磨著找個靠譜的經(jīng)銷商呢。
金利斌這人,手里有錢,膽子也大,還到處跑過做買賣,經(jīng)驗豐富得很。就這么著,伊利那邊很快下了決定,把這事兒交給了金利斌來辦。
但是呢,拿到經(jīng)銷權(quán)這事兒,才剛剛開始,路還長著呢。金利斌接下來得想辦法把這些液態(tài)奶給推銷出去,要不然啊,他之前的努力可就全打水漂了,一分錢都賺不回來。
金利斌拎著伊利給的那堆樣品回了家,然后開始琢磨起來,這一琢磨就是老半天。
那時候,液態(tài)奶還是個新鮮玩意兒,大家伙兒都不清楚液態(tài)奶跟其他奶有啥不一樣,更想不透為啥液態(tài)奶價格那么高。牛奶這東西賣得快,要想在大家心里占個位兒,讓顧客自個兒挑你,那可得有兩把刷子才行。
金利斌翻著報紙,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那就是得加大營銷力度。咱這液態(tài)奶,質(zhì)量那是杠杠的,沒啥問題,可問題就是知道的人太少了,得提提知名度。
但現(xiàn)在嘛,都啥年代了,還讓推銷員拎著樣品挨家挨戶介紹,那真是太老套了,效率也慢得跟蝸牛爬似的。因此,金利斌下了血本,在報紙上、廣播里、電視上,到處打廣告,還特地請了那些大紅大紫的明星來幫忙吆喝。
這可得花上一大筆錢呢,但話說回來,這錢花得值!因為通過這次大規(guī)模的推廣,液態(tài)奶這個概念算是深入人心了。現(xiàn)在啊,大家都把液態(tài)奶這種營養(yǎng)又健康的東西,當(dāng)成了家里吃飯時的首選。
沒多久,金利斌的銷售業(yè)績就嗖嗖往上漲,一躍成為了伊利在全國經(jīng)銷商里的領(lǐng)頭羊。
金利斌這人,腦袋瓜子靈光,做生意是把好手,很快就闖出了名堂。要說一直給伊利當(dāng)經(jīng)銷商,他也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說不定早就是個大款了。但金利斌自個兒心里頭,總覺得這事兒雖然挺成功,可還差點意思,不太完美。
當(dāng)經(jīng)銷商呢,其實就像是在給別人當(dāng)下手,自己的前程都攥在別人手里。金利斌這些年一直在外面打拼,全憑著膽子大和腦子靈。要是讓他一直屈居人下,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因此,金利斌心里頭還是琢磨著自己干點啥大事業(yè)。
高歌猛進
2002年的時候,金利斌下定了決心,把手里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離開了伊利,自己動手創(chuàng)辦了惠龍公司,那是他自己的地盤。
打這以后,金利斌這家伙也要成為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蟾晃汤玻?br/>惠龍公司一開始主要是搞食品行業(yè)的生產(chǎn)和投資,這算是金利斌的老本行了。他們那會兒主要就是在這個領(lǐng)域里摸爬滾打。
不管是以前擺攤賣瓜子那會兒,還是后來轉(zhuǎn)行搞液態(tài)奶批發(fā),反正都是圍著吃的打轉(zhuǎn)。老話兒說得在理,人活著就得吃東西,大伙兒為了吃可是舍得花錢。金利斌心里頭琢磨,這天底下恐怕沒啥行業(yè)能比做吃的更靠譜、來錢更快了。
他挑投資項目的眼光那叫一個毒辣,投啥啥成,時間一長,大伙都把他當(dāng)成了這行里的風(fēng)向標(biāo)。他要是看好哪個項目,大家伙兒就跟著投,準(zhǔn)沒錯。
在包頭這個地方,金利斌火得不行,簡直就是個傳奇。他那公司,開了還沒滿打滿算兩年呢,他就一躍成了包頭市最有錢的人。
成了大富豪,那光環(huán)亮得晃眼。金利斌瞅著公司的賬目,心里頭那個美啊,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十年前,他還在包頭的一個集市上擺小攤呢,但現(xiàn)在可不得了,身家都過億了,事業(yè)有成啊。就連他當(dāng)年擺攤的那些事兒,都有人給寫成了書,大家伙兒都拿他當(dāng)榜樣,想學(xué)學(xué)他是怎么成功的。要說人生的頂峰,也就這樣了。
公司規(guī)模一天天壯大,金利斌心里琢磨,自己以前的觀念真是有點兒短淺。這市場大得很,要是只把眼睛盯在食品投資上,那不是白白浪費了大好機會嘛?
金利斌琢磨著得把公司再往上提一提,多搞點投資,往更多領(lǐng)域里闖一闖。比如說房地產(chǎn)啊,連鎖店鋪啊,還有電子科技這些。那會兒,中國發(fā)展得飛快,機會多得就跟海浪一樣,一波接一波地往這兒涌,對咱做買賣的人來說,那真是掉進蜜罐里了,黃金時代到了。
時代造就英雄,乘著國家飛速前進的浪潮,金利斌雄心壯志,大力拓展事業(yè)版圖。他硬是把惠龍公司,這個原本只做食品投資的小公司,打造成了涵蓋各個領(lǐng)域、擁有完整產(chǎn)業(yè)鏈的大集團。
他不僅在包頭經(jīng)營生意,還把買賣做到了整個內(nèi)蒙古。成功的消息傳開了,金利斌心里美滋滋的,他現(xiàn)在可是有了25億的身家,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
但是吧,當(dāng)一個人爬到了最高的地方,那也就成了他最容易摔下來的時候。
金利斌手里的鈔票一沓沓變厚,他人也跟著飄飄然起來,明顯看得出他驕傲自大了不少。
變化是一點一滴慢慢來的。一開始,金利斌搞投資,雖說膽子大,但可不傻。他要是看上個行業(yè),那肯定得細(xì)細(xì)琢磨,研究透了,覺得有戲,他才會毫不猶豫地投錢進去。
憑借這些年積累的判斷力,他做事情幾乎沒栽過跟頭,所以說,他可不是那種只知道蠻干不動腦筋的人。
相反,這家伙特別有膽量,心思也細(xì)膩,挺聰明的,關(guān)鍵是運氣也挺好。但到了2006年以后,情況就完全變了,那個投資高手金利斌因為賺了些錢就開始得意忘形了。
金利斌啊,他可能是因為以前窮過,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所以對錢特別上心,簡直是拼了命地想要。
以前他手頭緊巴巴的時候,還能管住自己不亂來,心里那點貪念能壓得住。可等他真的有錢了,整個人都變了樣,投資起來跟不要命似的,啥都不顧了。就算是快踩到法律那條線了,他也不當(dāng)回事兒。
他這兒投點錢,那兒也撒點資,賺得還真不少。不過呢,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不要命了一樣,眼里現(xiàn)在只有錢。二十五億?他可不滿足,心里頭琢磨著要上百億,甚至上千億才行!
瘋狂投資
搞風(fēng)險大的投資早晚得栽跟頭,公司太想快點成功,結(jié)果錢很快就周轉(zhuǎn)不過來了。
金利斌一開始打死也不想認(rèn)輸,所以就開始四處挪錢填坑,并且瘋狂地向銀行申請貸款。
可是呢,他那么一搞,公司本就緊張的經(jīng)濟狀況更是雪上加霜。照這趨勢發(fā)展,做生意賺錢就別想了,就連給員工開工資都得成問題,公司眼瞅著就要走到破產(chǎn)那一步了。
自從開始創(chuàng)業(yè),金利斌這回算是撞上了個大麻煩,心里想的太高,手上做的卻跟不上,結(jié)果就吃了大虧。
金利斌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太晚了,他后悔也沒用?,F(xiàn)在資金漏洞大得捂不住了,他在銀行那邊信譽都透支光了,借的錢一直拖著不還,銀行直接不搭理他了,貸款門兒都沒有?,F(xiàn)在這種情況,他還能指望誰來拉他一把呢?
著急忙慌的時候,金利斌腦子一轉(zhuǎn),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去民間借錢。這些年,金利斌帶著惠龍公司干得不賴,名聲在外,所以一碰到大項目,只要惠龍公司打頭陣,后面就有一大幫人跟著投錢。
以前這些事兒都挺平常的,但現(xiàn)在呢,投資變成了個大忽悠。到了金利斌這兒,忽悠成了救公司的最后一招。他四處放風(fēng),說自己要豁出去了,投個大手筆的項目。
以前都是別人搶著給惠龍公司送錢投資,但這回,惠龍公司居然自己站出來說歡迎大家來投資,結(jié)果一下子就引來了好多想投資的人。金利斌那個能說會道,把事兒吹得跟花兒一樣,老百姓一聽,心里頭那個激動啊,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辛苦錢掏了出來,一頭扎進了這個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大坑里。
不過話說回來,惠龍公司那坑可不是一般的大,金利斌呢,為了撈到更多的錢,就開始不停地往大了吹。他甚至跑到外面去說,只要有人肯投資,將來就能拿到97%的賺頭。
這回,大家為了能得到那個投資的機會,簡直是拼盡全力在爭搶。
金利斌在商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心里跟明鏡似的,清楚這些都是瞎扯。但現(xiàn)在,他腦子已經(jīng)不正常了,眼里只剩下了能立馬到手的好處。為了撈到錢,他是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
你猜怎么著,就這么幾年光景,那個以前被大家捧得老高的家伙,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這副德行??恐_這騙那的招數(shù),金利斌居然又賺了大錢,整整五個億現(xiàn)金被他給忽悠到手了。但是呢,有了這五個億,金利斌還不知足,他還想拿這些錢去投資。
這其實不是說他真瘋了,主要是因為他之前拍胸脯保證要投資一個大項目,要是這個項目突然沒了動靜,大家很快就會察覺出不對勁。另外,要說還清公司那堆債務(wù),五億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
盡管債務(wù)已經(jīng)都還清了,但公司的情況還是不太樂觀,快撐不下去了。所以,金利斌得琢磨琢磨,怎么讓手里的錢再賺更多的錢。
他到處溜達(dá),想找點能賺錢的門道。琢磨來琢磨去,他打算搞個豆子加工基地。為啥呢?因為他瞅見內(nèi)蒙古這地方的豆子產(chǎn)業(yè)發(fā)展得慢悠悠的,他覺得這是個機會,要是自己這時候摻一腳,把這塊兒市場空缺給補上,說不定又能大賺一筆。
窮途末路
以前啊,他專門倒騰瓜子話梅這些小零食,要么就是給伊利當(dāng)經(jīng)銷商,反正每次都是瞅準(zhǔn)時機,趕早不趕晚。
金利斌呢,因為之前老是成功,就覺得自己好像掌握了什么秘訣,覺得只要膽大敢賭,就一定能贏。于是,他一咬牙,拿出了整整五個億,二話不說全砸進了新建的那個豆業(yè)基地里頭。
但這次,他可真是走霉運了。建個生產(chǎn)基地看似簡單,可后面的事兒咋整呢?該種啥樣的作物?往哪兒銷?再說了,這作物到底能不能順利種出來都是個問題。這些關(guān)鍵的事兒,金利斌壓根兒就沒往心里去。
建了個豆子加工的地方,把他最后的家底都給搭進去了。結(jié)果呢,賺大錢的事兒沒來,要債的倒是一個接一個找上門了。
大家其實就想問個明白,那傳說中的九成七的收益,到底啥時候能揣進咱們兜里???
碰到這一連串的責(zé)問,金利斌啞口無言,到最后他只能選了個法子,那就是藏起來,連大門都不踏出一步,整天悶在家里頭。
可躲是躲不過去的,那豆子加工的地方賺不到啥錢,錢袋子還空了,他全賠進去了。外面借的錢還不上,銀行那邊也欠了一堆,就連鄰里鄉(xiāng)親的信任都給敗光了。
現(xiàn)在的金利斌那是前怕狼后怕虎,心里完全沒轍了,他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了。
2011年的某一天,金利斌和司機在公司里頭正喝著小酒呢,突然就來了那么一檔子事兒——火災(zāi)。說起來也巧,就在那會兒不久前,銀行的催債電話又打過來了,這已經(jīng)是金利斌不知道接了多少個催債電話了,反正多得數(shù)不清。
一開始,他還能隨便應(yīng)付兩句,但現(xiàn)在他連應(yīng)付的勁兒都沒了。干脆把手機一關(guān),手機卡也給掰斷了,自己直接躲進了生產(chǎn)基地。想想自己這四十四年的日子,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似的。
從24歲到44歲,這二十年里頭,金利斌和他的司機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從風(fēng)光無限好一路走到了低谷。他們倆就坐那兒,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地往下灌。
金利斌的司機跟了他很多年,是少數(shù)啥都清楚的人??粗鹄蟋F(xiàn)在這個樣子,司機心里挺不是滋味,就開口勸他:“老板,您別這么垂頭喪氣的,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嘛,以后總會有機會讓您重新站起來的?!?br/>金利斌一聽這話,突然間就哈哈大笑起來,他興奮地用手指著自己,嚷著:“想讓我東山再起?沒門兒啦,那機會早就沒了!”說著,他拎起酒瓶,接著往嘴里猛灌。
司機也是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陪他們喝,就這么喝著喝著,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司機實在是喝不動了,最后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金利斌喝得暈乎乎的,居然摸到車鑰匙,自個兒晃悠到樓下,一頭扎進了車?yán)铩?br/>他把車直接開到了一個死角位置,接著拎過旁邊放著的汽油桶,不顧一切地往車上倒,連自己腦袋上都澆了個遍。之后,他又鉆回車?yán)铮话鸦鸢哑徒o點著了。
金利斌一下子就被大火給包圍了,大伙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邊亮堂堂的火苗子,四周一下子就亂了套。
司機在睡夢中被猛然驚醒,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頭,結(jié)果大伙兒這才瞅見,金利斌沒跟出來。
他這回是真的沒法脫身了,他的生活已經(jīng)完全亂套了。說不定,走到頭也就只剩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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