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蕭閑月裴觀柏》
大燕嫡公主蕭閑月重生了。
重生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答應半個月后,和親北狄。
第二件事,她跪在佛前磕了9999次響頭,許了三個愿望——
“佛祖在上,信女感恩重生,一求和親順利,守護大燕百姓安寧。”
“二求跟親人、未婚夫裴觀柏斷絕關系。”
▼荃文:青絲悅讀
顧忌著開車的警衛員,蕭閑月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過,只能耐著脾氣說:“不用了,行舟那兒什么都不缺。”
“是什么都不缺,你病還沒好,自己都照顧不好,別再把病傳染給孩子。”
裴觀柏一句話,直接讓她啞口無言,忙往車門挪了挪。
她差點忘了,安安身體不好,自己不能把病傳染給他。
見蕭閑月垂下眼沉默,儼然是妥協了,裴觀柏嘴角揚起了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安安仰著頭,一會兒看看蕭閑月,一會兒看看裴觀柏,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無視了。
不開心……
沒多久,車停在了陸家門口。
裴觀柏先下車,把安安抱了下來,安安像是回到自己家似的,直接喊著‘爺爺’就跑了進去。
蕭閑月咳嗽著,有些不情愿地下了車。
陸行舟不在,她一個人怎么面對李文芬呢,不過現在這種狀況,似乎面對裴觀柏才更棘手……
她瞄了眼身邊高大的男人,碰巧他也在看她,視線相撞,她尷尬地扭過頭。
裴觀柏什么也沒說,邁著長腿進去了。
蕭閑月無法,只能跟了上去。
讓她沒想到的是,家里出乎意料的和諧,陸父并沒有追問她跟陸行舟的事兒,一門心思的跟安安玩,裴觀柏在書房看書,平靜的像真正的一家人。
蕭閑月倒了杯水,看向陸家兩年前雇來照顧陸父的保姆王姨。
她猶豫了瞬,略顯拘謹的問:“王姨,行舟來過嗎?”
正在擦桌子的王姨直起腰:“來過來過。”
說到這兒,她臉上滿是不解:“我外甥女來送東西,就跟行舟少爺碰上了,他跟丟了魂似的,跟著我外甥女走了。”
“您外甥女?”蕭閑月愣住,“叫什么名字?”
“沈初。”
聽見這個名字,蕭閑月半天才反應過來。
沈初竟然是王姨的外甥女,這緣分恐怕也只有在書上才有。
想起陸行舟在醫院說的話,她又追問了句:“她結婚了嗎?”
王姨嗐了一聲:“結什么婚,聽說幾年前她跟他對象分了手,之后就一直不肯再找,她爹媽為了這事兒沒少操心,哪像您跟行舟少爺,一家三口這么圓滿。”
說完,好像反應過來什么,連忙解釋:“那啥,沈初不認識行舟少爺的,他倆……”
“您別多心,行舟的事我都知道,我只是隨便問問。”
蕭閑月含糊過去,心里也明白陸行舟為什么走得這么匆忙了。
當晚。
吃完晚飯,因為身體原因,蕭閑月一向讓安安早睡,但這回安安仗著有陸父撐腰,硬是躲在陸父房里,纏著他講打仗時候的故事。
“安安,不許任性。”蕭閑月站在門口,朝安安拉下了臉。
安安鼓起臉,儼然不想跟她去睡覺。
陸父抱著孩子:“今晚就讓安安跟我睡吧,我真的喜歡這孩子。”
說著,有些可惜地揉了揉安安的臉:“要是我親孫子該多好啊……”
看著陸父蒼老的臉,蕭閑月說不出話,復雜的心也涌起愧疚。
一時間,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剛才炙熱也慢慢褪去,只有兩道輕輕的呼吸。
也許是因為生著病又吃了藥,蕭閑月抵擋不住睡意,慢慢睡了過去。
看著懷里女人的睡顏,裴觀柏的心好像一下軟了。
莫名的,他又開始問自己,他愛蕭閑月嗎?
要是不愛的話,這幾年為什么不肯放棄找她,當看見她跟陸行舟在一起,他為什么生氣,甚至嫉妒。
在得知她和陸行舟不是夫妻那一刻,還有種放下心中大石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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