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蘇輕晚簡時序》小說
蘇輕晚被顧家收養的第十年,第九十一次替妹妹顧文鳶闖的禍頂罪。
也是第十三次,簡時序用親手送她的小提琴琴弓打破了她的手掌心……
這一次,蘇輕晚的心徹底死了。
……
書房里,蘇輕晚看著自己手心的鮮血,一言不發。
面前的男人高大挺拔,鼻顧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反射一絲寒光。
簡時序看著她的傷口,眼神微微閃爍。
他終究沒繼續打下去,將琴弓丟到桌上,冷聲問:“知道錯了嗎?”
蘇輕晚忍著苦澀咽下了眼淚:“知道錯了。”
▼荃文:美文夜讀
是啊,讓蘇輕晚對自己死心,不就是他當初找溫雅扮演他未婚妻的目的嗎?
可為什么看見蘇輕晚轉投別人的懷抱,他會這么的沉不住氣呢?
尤其是看見蘇輕晚和陸庭貼的極近的時候,簡時序只覺得心口有把火在燒。
而那天聽見陸庭和蘇輕晚宣布婚訊的時候,簡時序更是罕見的失了態。
他一手帶大的小姑娘,真的要和別人結婚了……
這本該是他最想看見的結果,可直到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簡時序這才發現,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溫雅看著簡時序一點點陰沉下去的臉色,因為簡時序是在怪她的自作主張,于是溫雅緩緩開口:
“霆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總以為我的存在或者是別人的存在會輕易的給蘇輕晚帶來傷害。可事實上,蘇輕晚根本不在乎我,我對于蘇輕晚來說不過是撓癢癢一樣。”
“除了你,誰都無法給蘇輕晚帶來傷害。因為自始至終,她在意的人只有你而已,你怎么還不明白?”
“能夠輕而易舉地傷她心的人,只有你啊。”
簡時序一愣,沒有答話,溫雅的聲音卻還在繼續。
“霆延,說實話我真搞不懂,你和蘇輕晚分明就是兩情相悅,你為什么非要逼她放棄你呢?”
“全世界有好幾十億人,相遇已經很難了,相愛更是難能可貴的事情,你們好不容易愛上彼此,卻又無法相守,這又是為什么?”
簡時序聲音喑啞,嘆了口氣:“我不可以喜歡她,我是她小叔……”
溫雅忍不住訝然:“拜托,簡時序,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怎么還這么保守?你們倆又沒有血緣關系,你是她哪門子的小叔啊!就算你輩分大了一點,可你只比她大七歲啊!”
“你還說讓蘇輕晚清醒一點,我看該清醒的人是你吧。雖然你很小就認識她了,但也不能自動把自己帶入長輩角色啊。”
簡時序移開了目光,看向了溫雅:“你不懂,我只會害了她。我和她的父母是朋友,他們這些年一直托我照顧蘇輕晚,所以我一直扮演的是蘇輕晚家長的角色。可如今我卻喜歡上了朋友的女兒,外人該怎么看我和小漫?她的父母又該怎么看我們?”
蘇輕晚說完后,朝臺下深深的鞠了一躬。
此時臺下的議論聲已然消失,全場的觀眾都為蘇輕晚自發地鼓起了掌。
能在最負盛名的時候選擇沉淀自己,甘愿退居二線只為了找到靈感,這樣優秀的舞者又怎么會通過戀情炒作來博眼球呢?
如果說前一段時間陸庭召開的發布會已經打消了百分之八十的人心中的猜忌,那么蘇輕晚的這一決定,卻是打消了百分之百的人心中的顧慮。
蘇輕晚的性格和她的舞蹈一樣,都是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與世無爭感。
她在意的東西很少,無非不過是兩樣。
第一樣,是怎么樣能把舞跳的更好。而那第二樣,已經逐漸從她的心中慢慢淡去了。
蘇輕晚離場后,拒絕了所有的后臺采訪,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一個人靜靜。
去海城舞團是她臨時決定的,此前她并沒有和任何人商量,突然一拍腦門就做了決定。
既然她已經決定要和簡時序橋歸橋,路歸路,那她便不能再和他有藕斷絲連的虧欠。
陸庭心下了然,說道:“小漫,無論你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蘇輕晚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陸庭打斷:“小漫,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幫你澄清,宣布我們的婚訊,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我知道你并不喜歡我,我也知道你的心里還沒放下簡時序,我還知道你想要說拒絕我的話,但我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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