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二戰后投降于德國的恥辱還繼續籠罩著整個法國,法國正在急于重建昔日的榮耀。加繆已經發表了《局外人》,英譯本的出版讓他在新大陸名聲大噪,那一年他去加拿大和美國旅行,一路他是法國的文化大使。
從法國到紐約的旅途中,他在貨船“俄勒岡號”上度過了大約九天,與其他四個人共用一個四人艙。這時,加繆第一次踏上新大陸。
3年后的1949年,35歲的加繆,再次踏上新大陸,這一次他去的拉美諸國,此時他的《鼠疫》已于兩年前出版,加繆從一位新銳作家成長為一位知名的知識分子。
這次在船上,他有了一個單人房間。在為期兩個月的南美之旅中,他大部分時間待在巴西,短暫訪問了烏拉圭(他覺得蒙得維的亞很迷人)、布宜諾斯艾利斯(不那么迷人)和智利。
期間,他進行了多次演講,并會見了各種作家、藝術家、外交官、學生、知識分子和僑民。
與他的北美之行一樣,他在南美也一直在生病。
他在南美的最后一天,8月31日的簡短日記以這句話開頭:“病了。”
對于一個對荒誕感興趣的人來說,他似乎被神圣和世俗的儀式所吸引。在紐約,他去了鮑厄里滑稽戲院;在巴西,他參加了一場馬庫姆巴儀式,并對此進行了詳細描述。
但盡管他在陸地上遇到了許多人和地方,真正吸引他的是大海。在那里,他找到了“與人類呼吸相稱的地平線,與人類膽量相稱的空間。”他寫道,大海的沉默“最終讓我從一切中解脫出來。”這段詩意的漫游文字寫在他從紐約返回法國的船上。
他從巴西返回法國時乘坐的是飛機,或者用他的話來說,“一個金屬棺材。”(文/噪音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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