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是必輸無疑,不過她是知道自己的水準(zhǔn)的,不會輸?shù)锰y看,畢竟也算是段肆親自教出來的學(xué)生,師傅是頂級的,學(xué)生自然差不到哪去。
洛芙的力氣不如北齊公主,不過技巧和準(zhǔn)頭一點也不差,第一箭雖未射入杯盞,卻也是擦著杯沿而過,只差一點。
她是知道自己的斤兩,對其他人而言,則是意料之外了。
加之她的準(zhǔn)頭雖差些,可箭術(shù)的觀賞性,卻是極高的。
敬文帝忍不住稱贊笑道:“看來低估國公府這女娃了,十余日能有這水準(zhǔn),是個極有天賦的。”
六皇子挑了挑眉,生出了幾抹興味,想練好箭術(shù),是極辛苦之事,這小女君倒是反差感十足,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卻挺能吃苦。
而段肆雖意外,卻一眼看出洛芙的箭術(shù),絕非十余日能學(xué)出來,教她的人,顯然花了不少心思,耐心也足,否則洛四姑娘的優(yōu)勢難以發(fā)揮到如此地步。
只是在看第二箭時,他不自覺蹙了下眉,神情也跟著冷了下去。“衛(wèi)姐姐還在等我,我就先走……”洛芙見他沒有審她的打算,便要走了,話說到一半,卻是一頓,她看見段肆的衣服上,沾上了自己的脂粉。
她不禁朝段肆示意,提醒他。
段肆看了一眼,道:“我還以為四姑娘從不用這些。”她本就貌美,無須再往臉上添胭脂。
不過洛芙卻以為,他這是在諷刺她并非天生麗質(zhì),也不怪洛芙如此想,畢竟他一向用惡意揣度她,是以并不理他。
男子懷中如何能沾上脂粉?換成任何一人,都會覺得曖昧。
雖除了他們自己,知曉他此時在這的,只有張忠,可洛芙也不愿讓張忠懷疑他倆之間,有任何茍且。
“四妹妹,你在哪?”衛(wèi)子漪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
洛芙將帕子遞給了段肆。
只是無甚效果。
那處衛(wèi)子漪的腳步近了,洛芙心中有些急了,從他手中搶過帕子,沾了水,才再次丟給他。
他最近在追女人,這幾個人都知道,只不過不知道是誰。
“栽了吧,連酒也不喝了。”寧揚看了他一眼,又篤定道:“我看你完了,這么久也沒搞定,大概不是你之前遇見的女人。”
“對錢財不心動的女人最難,我老婆之前也是,怎么砸錢都不行,得花心思,花心思又不能花那種很套路的心思,得用心。”
秦濮樂了一聲,“還成感情導(dǎo)師?你就別操心金墨,他是我們中間最不怕的人。”
金墨站起身,“不跟你們這群無知的人說話,我去找謝淮了,你們?nèi)ゲ蝗ィ俊?/p>
“這個點他不是應(yīng)該在做飯?你還能吃到他做的飯?”秦濮好奇道。
謝淮下班回去會做飯的事在京圈傳遍了,不過也沒人敢笑話。
金墨指了一下腦子,“我就不能吃了再去?我爸讓我問謝淮成立基金會的事。”
一聽這事,幾人都有興趣,寧揚抬頭道:“你先問謝淮。”
“謝淮才不在意這些,估計巴不得我們一起,給他老婆添善呢。”金墨了如指掌。
不過還是給謝淮打了電話,謝淮讓他們過一個小時再來。
剛好宋暖吃完飯,去書房忙工作的事。
自然問過宋暖的意見。
寧揚他們是第一次來謝淮現(xiàn)在住的地方,比起以前完全是兩個極端,以前的房間冰冷沒有人氣。
現(xiàn)在,房間雖然不如以前整潔,但很溫馨,偌大的客廳添置了不少女人的擺件。
特別是沙發(fā)上的兩只肥貓,盯著他們看,很快又在沙發(fā)上打滾。
秦濮震驚道:“你不是討厭這些動物嗎?”
謝淮從小對貓狗這些動物避而遠(yuǎn)之,身邊的人都知道。
金墨代替謝淮回答:“它們叫宋暖。”
秦濮:“……”
謝淮也沒驅(qū)趕兩只肥貓,讓他們坐在另一邊,沙發(fā)上的玩偶小氣的拎到其他地方放著。
他淡淡道:“小聲點,她在忙工作。”
金墨抱起一只肥貓,放在腿上,揉兩下道:“還是你乖,比林柔家的傻多了,一下就被抓到了。”
“我們幾個來就是問你基金會的事能不能一起?”
“我知道你肯定沒問題,所以我只是象征性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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