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貓哥
來源| 大貓財經Pro
“茶出銀生城界諸山。散收,無采造法。蒙舍蠻以椒、姜、桂和烹而飲之。”
云南茶,早在唐代,就已經見諸于史書,對于云南茶的產地、采集方式以及飲用方法,做了比較詳細的描述。
云南茶是中國茶的源頭之一,而茶產業對于云南來講,更是重中之重。
但是,千百年來,云南茶產業就有一體兩面的困局:
“云南的茶不愁賣”,在古代,普洱茶可以做貢品,在現代,茶價之高讓不少人直呼喝不起,一餅茶拍賣甚至可以到百萬之巨,炒“金融茶”可以做成產業鏈。
但是,在另一面,云南有720萬畝茶園,茶農端則面對的是茶葉滯銷困局,不僅“愁賣”,而價格便宜到不可想象。
史書也點出來了問題所在:“無采造法”。用白話講,就是沒有采收和制作的固定方法。
但現在,昔日的“銀生城”,迎來一個“破局者”。
2025年3月份,無量山下的景東彝族自治縣安定鎮,農夫山泉的創始人鐘睒睒為一座制茶廠剪彩。
在茶的故鄉,農夫山泉捐贈了5座制茶廠,景東縣的只是其中之一,但是它建設較早又最早投產,成為農夫山泉捐贈茶葉初制廠的一個“樣板間”。
在這座初制廠中,安裝的是國內最高標準的生產線,實現從“鮮葉進料-殺青-冷卻-回潮-揉捻-烘干-勻堆-打包”的工業化以及全程茶葉不落地。
而在工業化的基礎上,還實現了工藝的提升,“雙殺青”工藝,為農夫山泉首創。
當然了,除了捐贈廠房設備之外,農夫山泉還負責硬件設施和設備進行安裝調試,對初制廠的團隊搭建、技術要點、生產流程和風險管控方面進行全方位的技術和生產培訓。
不僅要云南茶具有更先進的“采造法”,而且要讓茶葉初制廠,從“作坊化”逐漸具備工業茶的生產能力。
最終要實現,茶葉生產的標準化。
繼贛州臍橙、新疆蘋果之后,云南茶是鐘睒睒在扶農助農領域的又一重要實踐。
鐘睒睒做過17年的農民,還做過農業農村口的記者,他對農民有一種天生共情,而對于云南茶,又多了一層惋惜。
云南的農業稟賦非常好,茶葉喜陰,可以多季節生長,但是長期以來,云南的茶農往往是采春茶,而丟掉夏茶、秋茶。
為什么呢?要么價格極低,要么沒人收,根本沒法覆蓋茶農的人工成本,采茶不如出去打工。
直到2024年,茶農們對“農夫山泉來了”有了實感,農夫山泉深入到了供應鏈里來。
以往,農夫山泉的茶葉采購,是通過供應商,茶農并不在這個鏈條上,但是2024年,農夫山泉在云南收購了6個億的毛茶,而在今年,要加碼到10個億。
農夫山泉其實改變了兩件事兒:
第一件,茶農成為供應鏈上重要的一環,除了高標準的春茶繼續收購之外,也開始收購夏茶和秋茶,并且提高收購價,原來2.8元/斤的鮮葉價格,提高到4元/斤。
這1.2元的價差,“一個制茶廠可以讓農民多賺400萬”。
而當地的茶農反映,僅在2024年,她家的茶葉不僅沒有滯銷,訂單的穩定,直接讓收入提升了10%,而在今年,能再提高20%-30%。
產業化實現,中央一號文件所強調的“聯農帶農機制”,正在發揮作用。
第二件,幫助初制廠進行科技改造,依賴天氣狀況的曬青變成更加科學獨立的烘青,傳統依賴制茶師傅手感的工藝,也可以通過標準化的程序實現,生產效率大大提高,供應鏈也更加穩定。
通過科技手段,把非標準的農產品,實現在品質、口感、風味上的穩定和趨同,實現產業上的突破發展,讓茶農感受到更大的產業信心。
信心比黃金更重要。
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加入到茶產業中去。
比如,農夫山泉在云南的團隊,平均年齡只有27歲,均是農業大學的茶學專業畢業,不少是當地走出去的少數民族學生,從考出去到走回來,為茶農們帶來了更加專業的茶知識體系。
比如,機械化采茶,農藥的使用,茶田的有機管理,農夫山泉與茶農在摸索中共同成長。
鐘睒睒一直強調,“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在“贛州模式”的發展中,農夫山泉探索出一條全新的農商關系,不做單純的收購商,而是參與到農業的研發與管理中,實現“研發-生產-銷售”的生態閉環。
而在云南的茶產業中,農夫山泉依然深入到田間地頭,與農民站在一起,從施肥方案到病蟲害防治,從茶園管理到毛茶生產,都有農夫的身影,而接下來就是困擾整個茶產業的黃曲霉毒素問題。
“贛州模式”不僅在云南實現本地化,還實現了升級。
農夫山泉捐了這個制茶廠,那么這個制茶廠的茶葉,就一定全部出售給農夫山泉嗎?還真不一定。
鐘睒睒說,“我們是自由的”。
捐贈并沒有約定義務,在一個競爭的環境中,雙方是平等的,廠子只是打個樣兒,我的標準在這兒,符合標準的,自然可以收購,如果有別的廠商能出更高的價格,也可以自由出售。
農夫山泉合作的初制廠,比如南澗茶廠、福匯茶葉,不僅向農夫山泉提供毛茶,也會產出自有品牌的茶葉,并不是非此即彼。
目的在于增收而非限制,鐘睒睒并不提倡低質價格戰,對于加價的接受度更高。
而供應鏈的穩定,還在于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設計。
茶農是自由的,但是會有一個“員工化管理”的過程,合同有約在先,只要品質沒問題,各等級的茶葉都收,但是只要品質下降,比如農殘超標,就有一個“秋后算賬”的過程。
咋算呢?
茶葉仍然收,但去年10元/斤,今年就要降到9元/斤了,考核直接與價格掛鉤了,不要小瞧這1塊的價差,對收入影響很大,而品質恢復或者品質更好,接下來價格回歸乃至提高收購價。
這并非惡性的價格獵殺,而是一個共贏的上升螺旋,卷品質,最終是消費端受益。
“授漁得魚”,鐘睒睒說,“農民多賺400萬,比我們自己賺400萬還開心”。
作為云南茶產業的破局者,也是中國茶產業的引導者,農夫山泉的產業助農實踐,在鐘睒睒“拍腦袋”決定后,不斷自糾,不斷前行。
在某種程度上,農夫山泉的產業化操作,實現了商業與慈善的有機統一。
而農夫山泉與農民,也成為了命運共同體。
“我們現在做的是扶貧,但是過了今天,是云南的老百姓在服務我們,云南的好山好水、綠水青山在扶持農夫山泉”。
互為需求、平等互利,也是一種商業文明。
而下一步,農夫山泉會帶著云南茶走向國際化。
到歐洲去,到美國去,為中國茶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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